我们当时被派往查看岛屿的大小,可是当我们乘着消停到达这个新大陆时,我们在南岸发现了一艘小型渔船,那艘船就位于小岛上,似乎是在一个干枯的河床上,那里全是淤泥、海底沉积物和遍布海草的地面,这让我们的感觉似乎是深海的陆地上升的结果,当然,我们还不必那样乱想,这不需要。接着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高于海岸线的巨型建筑物,这让我们很自然的联想到了奥利弗他的那些奇怪的噩梦,这是一座鬼城,没有任何的生物,更不可能出现人类的踪迹,但事实证明我们错了,这里并不是没有人,只是我们发现的人全是不完整的人类身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感到很迷惑,我们在一块还有水迹的淤泥地上发现了一些脚印,这些不属于人类的脚印。
我们粗略估计了一下,真正突出水面的不过是一个山顶,是骇人的、由巨石构成的堡垒,也就是掩埋着某种事前怪物的的那部分。我一到这里就想到了些可怕的来自外太空的生物,谁知道这些建筑物是给谁居住的?当我想到那些邪恶势力可能就是要从那里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马上就自行了断。约翰森还有其他人,包括我都被眼前这个恍若传说中的空中花园巴比伦似的世界奇观惊呆了,而且肯定不用人指点就知道这不是地球上能有的建筑。他们惊叹着那些绿色石块令人难以置信的体积,惊叹着那些巨型石柱令人眼晕的高度,这些类似古希腊的立柱和横梁废墟预示着什么事物的出现。我们不得不承认一点,这里的一些东西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这些建筑我带有的风格很是特殊,感觉有些抽象,我无法叙述我所看见的事物,它们是非欧几里得体,带着圆与框的古怪事物。我该怎么说呢?我只觉得一个词可以形容它的大概——角。或许不准确,但是我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我们抓住枪作为支撑物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湿滑的巨石,那上面并没有我们想象中出现的祭台之类的东西,当然也不会出现我们所谓的台阶了。瘴气从这个浸泡在海里的怪异建筑中冒出来,透过那些起了偏振作用的瘴气,我们看到天空中的那个太阳像是变了形似的,而巨石上那些怪异的角也给人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我们的任务是搜寻,但是现在的我们有的只是好奇心,对这个古怪建筑的好奇心,我们的无线电一直开着,为了方便联系只是必要的。但是就在我们进入这个建筑物中心的时候,我们的无线电突然发出那种难以忍受的噪音,嘈杂的磁信号声令我们完全无法知道怎么回事,那声音很古怪,感觉就像是一个疯狂的女巫在歌唱,真是难听,我们直接关掉了它,这是我们所做出的最大失误。我们心不在焉地搜寻着我们想知道的事物,就像是一群老鼠一样在寻找着奶酪。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发现了一道石门,巨型的石门上面雕刻着我们无法理解的八爪鱼和龙结合出来的形象。约翰森说,那像是粮仓的大门;我们之所以都认为那是一扇门,是因为那上面有装饰性的门楣、门槛,还有侧柱,但我们还无法确定那是什么门——个平铺着的活门,还是一个斜开的地窖门。正如威尔科克斯曾经说过的,这里的几何关系都是不对的。你无法肯定海面和地面是水平的,所以其它东西的相对位置好像就显得变幻莫测了起来。威尔科克斯试着从几个位置推那扇石门,但没有推开。随后,我们举起了枪朝着门开了几枪,但是它毫无反应,似乎只是一个装饰物,并非我们认为的大门。
可就在我们以为它只是一个雕刻的时候,那扇门突然徐徐的向两边打开,由顶部开始轻轻地、缓慢地向内侧转开,那很缓慢,也很平稳。我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全神戒备了起来,我们不想跑,也没想过这样做,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门洞里很黑。那种黑暗实在是一个“大优点”,因为它使内墙上本来可以看得清楚的东西变得不那么显眼了。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腐烂味道气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接着我们都听见了有某种动物从里面发出很污秽的吼声。我们只是听着,试图弄清楚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它的身体带着黏液,拖着沉重的大脚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它的身体是绿色的,质地像某种胶状物,一步一步地从漆黑的门缝里挤了出来,走到了乌烟瘴气的外面。我们疯了,应该说我们当场就疯了,我们举起枪向着那个所谓的野兽扫射着,我们没打算留子弹,只是毫无意义的那样做。
也许该是逃跑的时候了,萨罗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人,他笔直的越过那些奇怪的角,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倒下,他的脚下似乎没有任何东西,但是他很奇怪的倒下了,我们也跟着逃离这里,但是那个怪物一直在跟着我们,那些金属子弹对他毫无效果,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我们该自杀,也许去求那上帝,但是我们的眼中早就没有了上帝的影子了,有的只是这个怪物。队友消失了一个,我们没能来得及呼叫总部,因为我们关闭了对讲机,当我们重新开启它的时候,我们只有四个人了,我们的子弹和枪早就失去了用处,我们上了皮艇,一边驾驶着它,一边呼叫总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信号很差,结果我们最后听见的只有爆炸声,接着我们全部落水,再接着我们就不记得了,等我再次醒来时我重新记下了这一篇的日志,我需要做手术,那至少不会让我很痛苦,我的长官说的,这将是最好的办法,我会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至少不会知道那个怪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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