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条路能通吗?”我问了他一句。
“不知道,看上去挺长的。”他转过身看了看我们大家,“不过前面的那批人可以通过,我们也肯定可以做到,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大家是不是信任我?”
我们都走到了现在这地步,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我们的意见就是让他快点说,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充分。
“我觉得那些怪物似乎是守在这的奴隶,也许是我们还不了解的史前文明留下的遗迹也说必定,我看这里面可能藏了什么秘密。”他的说法不是不可能,但我们还不至于像个飞碟爱好者那样相信那些凭空出现的事物,至少那不科学。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是在说这里有一些什么未知的事物,我是军人,我当过的兵和接过的任务比你的年龄还多,你认为这可能吗?我经常出没于凶险的地方,那里虽然也有一些人类无法理解的事物,但我不会认为那是比人更具有智慧的种族创造的,我不认为你说的是真的。”蒙古人的话其实也是我们每个人的看法,只是,我却产生了怀疑,因为常露馅的那个朋友曾今经历的事情似乎就是一个佐证。
“不要那么争论不休了,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随身都有可能出现那些怪物。”大学生突然的插话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是的,现在还不是议论的时候,我们至少先要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当我们一个接一个穿过这条窄的不能在窄的地缝时,我只想说,这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时候,我们的衣服早就已经破烂不堪,再拖着疲惫的身躯前进对我们来说更是一种折磨。但还算好,这一路上还算平静,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不过唯一让我们不舒服的是那个老姜,他在一路上一直喋喋不休,说我们应该从一开始就听他的,他说这样的话我们至少不会这么狼狈不堪,就跟个丧家之犬一样。其实他说的也不是不对,只是因为我们的心理作用一直在抵触着他的的这个说法,我们不想后悔,更不愿意承认自己犯得错误。
这条地缝很快就到头了,原本我们以为应该会是一个出口,但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心里一直认为的出口其实还是一片黑暗,这里似乎成为了我们丧生的坟墓。我们借着手电光的光束开始查看起了四周。但还没等我们有时间查看周围的情况,就从一个感觉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凄厉而悲凉,这是我的感觉。我们完全被吓到了,这来自幽冥地府的惨叫声让我们备受摧残的脑袋彻底崩溃了,我们不停的大吼着,试图驱逐自己心头的恐惧,但这似乎并不奏效。
最后还是那个大学生使我们安静了下来,只是当我看见常露馅时,他变得非常的冷漠,我没能看清他的表情,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带着嘲笑的意味的。我们重新振作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察看四周,我们变得十分的焦虑,似乎这将是我们的丧生之所。
时间在这里冻结,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逃出这片荒凉的地狱。
我们不知道这里还会有什么?至少我们不希望再有其他的事物存在了,那样的话,我们所拥有的就只有绝望了。时间在流逝,但大家什么都没有做,就像是在说:只有这样一动不动才能不发生任何事情。等了有好几个小时后我最后还是忍不了了,我总到队伍前面,先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前方的黑暗,常露馅对我所作出的举动有些吃惊,他没有料到我会变得这么勇敢。可是那个大学生的样子就像是在说:我早就知道他会站出来的,你们看着不是真的吗?我没有在乎别人多余的目光,对我而言别人的眼神就是一种摧残,一种身体上的摧残。
“各位,我想说,你们的样子看上去比我狼狈……”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刚刚一点都没出手,所以你身上没有那么多的血迹和污秽。”那个蒙古人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我一时无语,感觉十分尴尬。没办法,既然开了头就一定要说下去,当我重新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先是有些怀疑,可当他们一看见我羞红的脸时,他们一个个都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感觉就像是地狱修罗从燃烧的大地中冲出来望着我。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就是一种鄙视,一种厌恶。我连再次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快说啊!我们还在这等着呢!”那个老姜眼神带着鄙夷的目光。
“别催,让他说完。”常露馅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像是在说他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一样,没想达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他比较好,当然,还有那个一直站在队伍后面的大学生,只是他给我的感觉阴森森的,就像是邪灵附体一般。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光是谁出错都可能会影响到集体,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们不应该还在为着这些私事再争执了,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团结,我这样说不会过分吧!”大家看着我的时候眼珠子似乎动了动,“还有,这里有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些事物随时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不放过任何小的细节,因为这里给人的感觉很是诡异,我们在这时更应该团结一心,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活命。我承认,在刚刚的战斗中我没能尽全力,但我也是这个队伍的一份子,在座的各位大多数都比我岁数大得多,我想凭借你们的阅历应该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现在不是害怕和起内混的时候,有事情的话等大家出了这个地方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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