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首长接过了那些资料后,只是叫我先回去等候通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接受了我的请求,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不给死者家属一个答案,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因为他们都是被我推入死亡深渊的。我无法将他们的死当做意外来认同,最起码,从我的良心上来说我做不到。(我的良心受到了诅咒)
上述的那一段话是我从一位有名的教授日记本里摘录下来的。
我姓李,是一个杂志社的小小编辑,本来我只是想去拜访我的大学讲师。他姓冯,是我在上大学时给我印象最深的老讲师。他曾经对我的教导甚至影响到了我毕业后的生活。
我那天只是接到大学时的几个同学打来的电话,说是冯教授突发脑瘀血病倒了。听到消息之后我便匆忙赶了过去,但我刚到那所医院就得知冯老已经过世了。听同学说,冯老住院后一直没能醒过来,一直到过世都没能交待最后一句遗言。我知道冯老其实有一个女儿,虽然关系不太好,但总归是冯老的亲人。可是,按照冯老的生前遗嘱,冯老生前学校分配的房子和他留下的东西全部充公,而留给他女儿的那一份却只字未提。他女儿冯芸芸我认识,而且同样是冯老的学生。冯老有一个妻子,但后来因为一场意外丧生了,而他女儿一直恨他,他一向很疼爱他的女儿,但对于他留下的遗嘱中只字未提他女儿还是令我不免感到惊讶。学校的人也是一样,他们看在冯老对学校做出贡献的份上让冯芸芸将一些值钱的东西带走,而其它东西一律归学校所有。
我原本就不急着回去,便和其他几个同学道别后准备帮冯芸芸收拾一些冯老留下的遗物。其实,帮忙是假,想和冯芸芸套近乎是真。大学五年里,我也谈过几次恋爱,但一直对冯芸芸钟情一片,但碍于冯老一直没开过口,这块心病一直积在心里,再加上当时冯芸芸性格傲慢,我这类无德无财的人自然上不了她的眼,倒是不少次看见她和一些书呆子走在一起。
冯芸芸倒也领情,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人做事都知道不能做绝。我倒是那个开心呀!冯大美女竟然肯让我帮她。我当晚和冯芸芸在冯老的遗居里过了一夜,不过,我睡沙发上,她睡在内屋的大床上,做人不能太过分我还是知道的。
到了第二天之后,我也不能再打马虎眼了,便帮着她开始收拾冯老的遗物,我帮着她把一些还算值钱的东西放入纸箱里,还有她房间里的东西。她做事总是喜欢快一步,昨晚她就托人找来了辆车,而且在冯老未死之前就租好了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早料到了这将会发现的一切呢?真不知道冯老如果知道会不会被她气死。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很专心,我是一边收拾一边看着她那张被晨光照亮的美丽面庞,她站在那扇打开的窗子旁,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她的面颊之上,在光的物理作用之下,我可以看见有一层红晕忽隐忽现,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仙子一般从天而降。那感觉十分美妙就像一幅活生生的印象派画作。正因为她的样子太过美丽,所以连她在看着我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当她叫醒我时,我才发现自己刚刚那样子是多么的失态,我怎么可以直视别人呢?而且还是个美丽的女子。我低下头,只觉得面颊发烫,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一定很丢人。
她看见我的时候应该很生气,但也可能很开心。她并不像有些女人那样不给男人台阶下,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继续翻找起了东西。
我看她什么话都没说,我明白她这种人是矜持的,我虽然为刚刚的失态而抱怨,但我更为她对我的态度而高兴。因为那意味着我已经具有可乘之机了,进入她的生活,成为她的依靠。
正在我暗自窃喜的时候,她突然向我喊道:她发现了某件东西。听她这么一喊,我马上就回过了神,赶忙跑了过去。可当我见到那件东西时,我不由得开始苦笑,那件东西不过是一本残破的日记本,纸张虽然还算完好,但仍然有被虫浊噬的痕迹,而且纸页已经发黄,估计它应该已经有些年头的了。正在我准备抱怨她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这本日记是锁在一个檀木箱子中的,而且还上了一把新锁,如果不是还留有冯老的钥匙的话,恐怕要么是用蛮力将锁撬开,要么是找专业锁匠打开它。不过,第一种方法肯定不能用,虽然木箱不算大,但它可是檀木做的,
檀木
我国自古即认为紫檀是最名贵的木材之一,多用它作为车舆、乐器、高级家具及其它精巧器物的材料。东汉就见记载。到了明代,由于皇家及王公贵族的喜爱,明代紫檀木家具,做工似粗,却雕琢有神,神志轩昂。
明代朝廷用紫檀起初在我国南部采办,后因木料不足,遂派员定期赴南洋采办,因此储存了许多紫檀木料,因紫檀生长缓慢,非数百年不能成材,南洋的紫檀经明代采伐几欲殆尽,明末清初,世界所产紫檀木绝大部分都汇集中国。清代早期还使用明代的库存。清代中叶以后,库存用完,货源一时中断,因此,清中叶以后制作家具就以红木代替紫檀了。
国外对紫檀更是惜之如宝,据说拿破仑墓前有一只15厘米长的紫檀木棺椁模型,参观者无不惊慕。后来西洋人来到北京,见种种大型器物,才知道紫檀的精英尽聚北京。遂多方收买运送回国。现在欧美尚存的紫檀器物,绝大多数都中从北京运去,由此可见紫檀家具的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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