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道题_[德]亚历山大·霍拉【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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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恩说:“是席勒写的。”

  “这么说我们已找到5个错误了,开头真顺利。”

  “纽约斯卡拉歌剧院看来也不对,应是米兰斯卡拉歌剧院,这是第6个错误。”格拉恩说。

  彼得满意地点点头:“那个唱着名叙事谣曲的逊塔呢?我想起来了,那是在《漂泊的荷兰人》中,这是第7个错误。下一个,《约瑟夫传奇》。这不是托马斯·曼的长篇小说吗?理查·施特劳斯写过《约瑟夫传奇》吗?这我不知道。下面又是一大堆的施特劳斯,我简直不知道哪有这么多的施特劳斯。约翰·施特劳斯,圆舞曲之王,《掼奶油》,是他的作品吗?《埃及的海伦》是奥斯卡·施特劳斯的作品吗?这两个我都不了解。我只知道一个《美丽的海伦》,不过它是奥芬巴赫的作品。”

  “第一下!”格拉恩大声说,“《埃及的海伦》是有的,它是理查·施特劳斯的作品——这是第8个错误。《查拉图什特拉如是说》……”

  “这个真的不是施特劳斯写的,而是尼采的着作。”彼得迅速插了一句。

  “请原谅,”格拉恩近乎道歉似地说,“但理查·施特劳斯也有以此为题的作品。”

  “好,那就不是错误,仍然是8个错误。再往下看。我虽然不知道老格鲁克写过什么,但《地狱里的奥尔菲斯》却是奥芬巴赫的作品,这点我知道。这是第9个错误。”

  “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这是对的。还有理查·瓦格纳的《圣徒们的爱之宴》,这也是对的。”格拉恩说道。

  “我们再继续往下看,威尔第的《游吟诗人》,这不对,那是普希尼的作品,现在我们终于找到第10个错误了。快往下看:《浮士德》不是莱瑙的作品,《第九交响曲》也不是布鲁克纳的作品。这个有了第11个和第12个错误。布鲁克纳的《庄严弥撒曲》,这可能是对的,可我不能肯定。马勒是否写过《钟声之歌》,这我不知道。”

  “退回来,亲爱的,你的速度太快了。莱瑙写过《浮士德》,这是对的。我相信你说的是对的。布鲁克纳也写过《第九交响曲》,这也是对的,然而《庄严弥撒曲》是贝多芬写的——这是第11个错误。据我所知,马勒的《钟声之歌》也是对的,但我不敢肯定。”

  “我们可以假设是对的。”彼得向他的舅舅俯过身去说道,“现在看造型艺术。拉斐尔的《西斯廷圣母》是对的,至于米开朗基罗的画,那是画在西斯廷教堂的顶棚上的,它大概很难取下来送往德国——这是第12个错误。然后是杜勒的作品……”

  “前两个是杜勒的作品,”格拉恩说,“《带丁香的圣母》我就不知道了。”

  “让我们把它暂时搁一下,往下看。现在才找到12个错误,信快要结束了。现在是什么?费希特的《封闭的贸易国家》——不,亲爱的,这是廷楠所着;而《绝对命令》,是康德的作品。”

  “那么这是第13和第14个错误。”格拉恩又去看信,“蒸汽机是瓦特发明的,没有错,但第一艘蒸汽船是斯蒂芬森发明的吗?”

  彼得摇摇头。

  “是富尔顿,”他说,“这是第15个错误。无线电是马可尼发明的而不是西门子,第16个错误。皇帝腓特烈一世,他是普鲁士的第一个国王,这是对的。皇帝腓特烈二世,这也是对的。但腓特烈二世的继承人不叫腓特烈,他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1888年威廉一世大帝的儿子?”格拉恩问道。

  “是的,这个人是跨世纪的!好,这是对的。关于科赫的那一句是第17个错误。”

  “再就是《胡贝土斯堡和约》,”格拉恩说,“不是结束第2次而是结束第3次西里西亚战争。”

  “第18个错误。”彼得说,“下一个问题是《罗马哀歌》,这当然是歌德的作品——第19个错误。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和《论法的精神》这是对的。《一切天启的批判》是康德写的,但《一位亲见幽灵者的幻梦》无论如何不是康德写的。”《父与子》是屠格涅夫的作品——现在出现了第20和21个错误。《华伦夫人的职业》是肖伯纳的作品。拉贝的《阿布·哈桑》——这里有两个错误。拉贝写的是《阿布·台尔凡》,而歌剧《阿布·哈桑》则是韦伯的作品。一共23个错误了。下一句是盖哈特·豪普特曼的《可笑的艾因哈特》,这本书的作者不是盖哈特·豪普特曼,而是他的兄弟卡尔·豪普特曼。我们找到了站错位置的兄弟俩,舅舅,这就是说,我们应该到豪普特曼大街去。同时,这还是第24个错误。尼采的《人与超人》,听起来可能是对的。“

  “可这不对,它不是尼采着的,而是肖伯纳着的。”

  “现在有了25个错误。再往下看,理查·瓦格纳没有写过这两篇短篇小说,这是第26和第27个错误。结尾还是挺难的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写过幽默小品?真是天外奇谈!这是第28个错误。错误数字的横加数是10,横加数的双倍是20。这就是说,我要在6月10日20点到豪普特曼大街28号房子里去领取新的题目。”彼得满意地把铅笔放到桌子上,把身子向后靠去。“我们终于把第2道题解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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