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听也不客气,直接把钱拽在手里,拄着木杖,背着背篓,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现场。
出租车司机黄某与之前遇害的两名司机都是皇土县人氏,据了解他们一般只在几个邻县地区活动,而死亡地点都是在皇土县。
专案组判断凶手应该是皇土县人氏,对本县地区地形非常熟悉,每次作案都是经过预谋,很有可能再次作案。
张国忠一方面派刑侦人员对夜间跑车的出租车司机和客运司机进行了走访,并对案发现场附近几处工厂、工地、养殖工棚等进行了细致访问;一方面调取街头录像监控,并在县城某些死角和人迹罕至的路段安装了摄像头。
技术人员通过化验分析,那颗药丸是一颗堕胎药,张国忠判断凶手之中有一名女性,对全县各个药铺、卫生所进行了查访……
抓住人们眼球的永远是媒体,那具荒坟焦尸成了媒体大肆渲染的工具。
北京公安总部
狄冰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上面还附带照片:抚州市皇土县发现一具焦尸,尸体朝墓碑跪拜,墓碑之上写着“阴魂索命”四个血字,更加离奇的是坟坑内的三具尸体不翼而飞,警方就此案件保持缄默,当地村民声称是冤鬼出土报仇雪恨……
狄冰脸上出现异彩,马上将报纸拿给阁老,莫白放下案卷资料也凑过去观看,只有刀锋依旧像块木头闷在一边。
狄冰:“老师,您不觉得这件案子跟您以前碰到的一桩案子很类似吗?”
阁老:“你说的是八年前的那件《鬼新娘子》案?”
狄冰:“是啊,要不是那件案子我怎么会遇上您,如果没有遇上您,我也不会上警校。”
莫白一听,这其中原来还有一段故事,说心里话,对于狄冰他有一种莫名的钦佩,一个漂亮女孩当法医,天天接触死尸,这对大多数女孩来说甚至想都不曾想过。
阁老回忆往事,有种历尽沧桑的感觉:“那件案子也许真成了一个谜……”
狄冰:“这件案子有类似的地方,我猜当地警方又神乎其神的了,要不我们去一趟?揭开未解之谜……”
莫白被勾起好奇心:“仁叔,什么案子能让您束手无策,您给说说呗。”
话匣子一打开,就如同滔滔不绝的黄河流水……
第二章 鬼新娘子
2000年2月19日,山西太原龙骨镇(化名)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谜案,一个新婚新郎在被亲朋好友送入洞房之后,死在了新房里,而新娘失踪了……
这一天刚好是农历正月十五,大街小巷挂起彩灯,整个镇子喜气洋洋,街上行人比肩继踵,孩童提着灯笼玩耍嬉戏。
黎家人正在举办婚庆,拜贺的客人一批接着一批,黎老汉忙于应酬,多喝了几盅水酒,今天是儿子的大喜之日,心情也是特别舒畅,为了能让儿子今晚洞房花烛春宵一刻,自己早日抱上大胖孙子,黎老汉张开海口,把宾客敬给儿子的酒都一人包下。
酒过三巡,黎老汉感到有点头疼,让堂弟主持招呼客人就先回了房间,刚躺下床之后,听到后院的黑皮吠叫不停。
今天儿子大喜,招呼的客人除了左邻右里,还有七里八乡的亲朋好友,为了不让黑皮见生咬人,黎老汉就把黑皮栓到了后院。
后院是块菜地,周围用土墙围堵,有一人来高,儿子的房间在二楼,就挨着后院,黑皮就栓在儿子的房间下面。
为了不让黑皮吵了儿子的兴致,黎老汉又起身去了后院,迷迷糊糊地看见后院好像有个人影,揉了揉眼睛,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眼花了,他看见那个红衣女人从二楼飘了出去……
黎老汉顿时酒醒了一半,他赶紧到儿子房间,发现房门虚掩着,他感到不对劲,马上进了房间,结果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整张脸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旁边有一根倒地的新婚蜡烛,儿媳妇已经不见踪影,而地上有一滩血水,还写着四个血字:阴魂索命。
儿子死于非命,儿媳妇不见踪影,黎老汉赶紧下楼,跑到前院大声呼救,马上有人打电话报警。
黎家人急成一锅,黎老妇见到儿子惨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黎老汉跪在儿子尸体旁嚎啕大哭。
派出所的赵所长赶到案发现场后,马上通知民警去请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派出所的一名老警察,随老警察过来的还有另一个老人——阁万仁。
老警察一过来,村民们都不敢大声喧哗,对他非常恭敬,喊他九叔。
九叔的行头比较古怪,穿的是民国时期的长衫马褂,身上还挂着一个黄色布袋,上面画着五行八卦图。
阁老观察整个房间,只有一扇敞开的窗户,窗户正对着床,房门、窗台、尸体附近都有一些残留的土屑。
九叔张开新郎的嘴巴,用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喉咙,发现手指上有些绿色粘液,九叔闻了一下,告诉黎老汉:“你儿子是被吓死的。”
黎老汉一听顿时吓傻了,嘴上嘀咕着:“然道刚才飘出去的女人就是我儿媳妇……”
张家的房子是一栋土楼,前后两个院子,土楼只有两层,没有楼梯,要上楼就要借助木梯,村子里大部分都是这种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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