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提很认真地说:“我上中学、上大学时,一直是一位很称职的护花侍者,可见魅力不减当年啊。”
6.4意外
苏格雷嘿嘿坏笑:“瞧,我们的才子一向如此,人家一夸他胖,他立即就呼呼大喘!”
苏芳菲是业余健美教练,体质相当好。她一直在前面带路,还不时回头催:“弟兄们,能快点吗?”
“快,快,我并不比你慢啊!”苏格雷不服气,紧紧相随。
“我爬过N次香山,凡是与我同来的,没有人能超过我。”苏芳菲说。
苏格雷不服气:“今儿我们比一比,你别小瞧了我和吴提,在大学时,他是5000米长跑冠军,我是1500米冠军,直到我们离开大学几年后,还没有人打破我们的记录。”
“牛谁都会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苏芳菲说。
“好啊,咱先君子后小人,事先声名,不要说我们男同胞欺负你们。中午饭谁败了谁请,好不好?”苏格雷坏笑,他不相信男人竟然爬山爬不过女人。
吴提和贺香?没有提出异义。四个人开始爬山比赛,苏芳菲健步如飞,走在最前面,苏格雷紧跟在后面,回头喊:“喂,你们俩快跟上,输者中午要掏银子请客哩。”
“没问题!走吧!”
刚开始四个人还不分先后,过了半山腰后,距离逐渐拉开。苏格雷呼呼直喘,满头大汗。但嘴上并不认输,时不时和苏芳菲开句玩笑。
吴提看贺香?有些累了,便道:“我们莫当真,让他们比去吧!”
再往山上爬,更加陡峭。这时候,前面已看不到了苏格雷和苏芳菲俩人。
贺香?急着追赶,在攀一个陡峭的石梯时,忽然右腿一软,瞬间失去力量,她的整个身体顺势往下坠。情急直下,贺香?右脚尖点在台阶上,身体几乎所有的重量全落在了她的右脚脚尖。脚脖儿极烈地一扭,“啊呀!”贺香?锐叫一声蹲下去。
旁边的吴提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挽住贺香?的胳膊肘儿,贺香?整个肩靠在吴提胸前才没有跌倒。
一边就是十几米深的峭壁,下面是密密的树冠。人落下去,既便不会死,也可能摔成重伤。
6.5意外
跟在他们俩个后面的游客吓得大叫:“小心,砸在我们身上,咱们全都得完蛋!”
吴提连说:“对不起。要砸也是砸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危害到诸位。”扭头四顾,再往前走十几米,路旁边就有一个五六米的平台。“走吧,咱们到平台上歇息一会!
吴提挽着贺香?,艰难地来到那个平台上。让贺香?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坐下,吴提关切地伏身问:“怎么了?是不是崴住脚了?”贺香?说:“没什么!我不知为什么,左脚突然感到发麻发木。”
吴提问:“以前有过吗?”
贺香?说:“好像有过。”
吴提问:“大约什么时间?”
贺香?想了想说:“上一次大概在半年前,我都记不清楚了。没关系,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吴提说:“要不要看医生?”
贺香?摇头说:“没关系的!又不是什么病!”话虽如此说,疼痛却使贺香?忍不住直吸冷气,玉挺的鼻翼两侧都是香汗。
“现在怎么样?动一动脚让我瞧一瞧!”吴提说着,帮着抬起贺香?的右腿。
贺香?想转右脚脖儿,但那里一阵麻木,并没有反应。她摇头:“不行,好痛!”眼泪不由自主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
吴提说:“我跟爷爷学过推拿接骨术。你可能是脚骨节错位了,我来帮你复位。”说着,要去脱贺香?的运动鞋。
“不,不行!”一个大男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一个女孩的鞋,贺香?本能地想要拒绝。
吴提说:“如果不帮你复位,你根本没办法再走路,而且再过不了十分钟,你的脚裸就会肿起来。相信我,长痛不如短痛,好吗?只要一下,复位后就不痛了!”
贺香?感觉自己右脚裸处,不知道哪根筋别住了,胀得难受,像锥刺一般砰砰地跳着痛。平台上还有三四个休息的游客,他们也都注意到贺香?的样子,投来疑问的目光。
吴提顾不了那么多,一把抓住贺香?小腿,先把她右脚上的运动鞋脱了,又把薄薄的一层棉袜脱去,一双光嫩润洁的玉脚呈现在吴提面前,十趾如葱白,根根晶莹玉透。
旁边两个男人看了,不由自主猛吸一口气,心跳加速。
那只脚太漂亮了。白?如玉,温润怡人。简直就是一件上帝精心打造的另类艺术品。
吴提此时并没有注意这一切,他换了个半蹲的姿势,左手握住贺香?小腿,右手自上而上握紧她的脚掌,两手先是轻轻反向一转,再转回来猛地往一抬一对,再用力一捋,耳中听到贺香?的足裸处发出微微的嘎吱一声,已经复位了!
6.6意外
“啊!”贺香?疼得浑身一颤,两只手不由自住抱紧了吴提的肩,嘴几乎要贴在吴提的脖颈上。等她喘过一口气,再仔细感到那受伤的脚裸处,那种锥刺般的疼痛和鼓胀的感觉都没有了。
平常,人们是很少注意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的,而当你注意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时,肯定那里已经出了问题。现在,贺香?感觉右脚裸舒服多了。她发现自己仍抱着吴提,急忙松开手,直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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