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这样!不然他们又会打起来的。”昆帕帕又看一样唐休。唐休开始咳嗽,他的伤口感染了,额头突然烧得很厉害,人有些神志不清。
“在……在……”昆帕帕嘟囔了起来,紧张地看着花梨莎的脸。
“你们是要回土著部落吗?”花梨莎突然直视着郎奴博。郎奴博胸有成竹地笑着,不紧不慢地对她点了点头。
“别为难他了,我告诉你。但你们要答应我,带我一起回土著部落。”花梨莎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走到郎奴博面前。
“可以!但我不保证我的水手们会不会对你无礼!”郎奴博瞥了唐休一眼,还是淡淡地笑着。
“箱子在水里。就挂在我们损坏的那艘游艇下面,从右侧的一棵树上,能够找到绳子,把箱子直接拉出来。”花梨莎几乎破釜沉舟般坚定,毫不避讳地讲了一切。
“呵呵呵,很好!水手们,去干活吧,拿到那些箱子,大家就可以回铁耙号,继续逍遥快活了。”水手们兴奋地嗷嗷大叫着,驾驶游艇朝那些宝石冲去。
高烧昏迷的唐休,听到这些狼似的啸叫,艰难地抬起一起手,“不要!不要跟海盗们走,他们会害死你的……会害死……”
听着唐休含糊不清的话语,花梨莎难以自控地掩面大哭起来.昆帕帕瞪圆着眼睛,怎么理解不了,明明大家得救了,为何却又突然变得这么痛苦。
第五十四章 绝境逢生
四箱璀璨闪亮的宝石,被毫无理由的没收了。回去的途中,水手们欢呼雀跃地叫嚷,有的甚至对天鸣枪,以代替炮竹庆祝。小个子管家郎奴博,嘴角泛着纵容的笑意,再也不去责骂手下人浪费弹药。
铁耙号上的探照灯,还在像螯虾的两只触须一样,前后旋转挥扫,试图抓捕潜逃的苍图和杂佛。
对接了几次探照灯的明灭信号之后,郎奴博快步跑上甲板,命令几个水手把四箱宝石摆在铁胡子船长近前。铁胡子船长拄着他那蹩脚的拐杖,绕木箱走了几圈,再看看郎奴博那略带奸邪的诡笑眼神,立刻满意地点了点头。“得手了?”
“得手了!比预想的还要好很多!”郎奴博得意地掀开一个木箱盖子,随即释放出来的珠光宝气,像一道炸开的光芒,直刺得铁胡子船长两眼一阵收缩,不由后仰着身子。
突然见到这么多突如其来的财宝,甲板上的水手们,不约而同惊呼起来,彼此狂喜而又拼命地挥舞胳膊。铁胡子船长像一只见到米粒儿的鸭子,几步俯冲到箱子跟前,伸手抓起一大把宝石,在手心里用力捻着。“哈哈哈……干得不错!兄弟们。这是个好兆头,会给我们后面的航行带来更多财富和运气。”
郎奴博抿着嘴角,又得意洋洋地说:“船长大人,我还给您带来了第二个惊喜!”
“哦?还有什么财宝?快拿出,给大家瞧瞧!”船长捋着被雨水浸湿的大胡子,直盯着郎奴博那有些卖关子的小眼睛。
“快来,快来,我的孩子!你一定非常想念船长大人吧?”昆帕帕像个胆怯的孩子,随着郎奴博招呼的手指,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扯,一步步挪动到铁胡子船长面前。
看到一个浑身伤肿,身体湿透的土著男孩,铁胡子船长不由一愣,很是莫名奇妙地望着郎奴博。郎奴博爱抚着昆帕帕的小脑袋,既高兴又有些伤感地说:“多可怜的孩子!您还记得麻麻布基吗?这就是他的小儿子——昆帕帕!”
铁胡子大吃一惊,立刻把脸凑到昆帕帕面前细细打量,似乎这个土著男孩身上,有某吸引他的东西。郎奴博在一旁慈祥地微笑,昆帕帕有些害怕,他每次见到铁胡子船长那只凶狠的假眼球,就感觉好像有一只鹰扑抓下来。
“嗯……像,很像!眼睛很像麻麻布基。我和你爸爸告别的时候,你还是小孩子,都没有我腰高。唉!几年没见了,家里人还好吗?我此次回土著部落,特意给你们一家带了丰厚的礼物。”
一向威严的铁胡子船长,此刻如慈父一般,将昆帕帕搂在怀里,温柔地爱抚着他。昆帕帕毕竟还是个孩子,所遭受的苦难与不幸,令他像每一个同龄的现代社会里的孩子一样,委屈地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哥哥姐姐也被杀了…….呜呜呜呜……我被族人赶出来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谁干的?快别哭了孩子,告诉我,是不是这些家伙干的?看我不活剥了他们的皮!”铁胡子船长暴跳如雷,用拐杖恶狠狠地指着唐休和花梨莎这些像落汤鸡一样已经虚弱不堪的陌生人。”
昆帕帕像小山羊一样,扎在铁胡子船长怀里哭得更伤心。
郎奴博劝慰说:“船长大人,您稍安勿躁。不是这些人干的。我听昆帕帕讲,土著部落现在可是出了大乱子,很多来路不明又极其危险的家伙,已经完全控制了焰鬃、雾鬃和弥鬃三大部落。”
“这不可能!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那些土著部落里的卫兵都变傻瓜了吗?”粗声粗气的铁胡子船长,愤怒地用拐杖戳着甲板,就连周围的水手们,也都面色一怔,开始交头接耳。
郎奴博瞪了水手们一眼,走到四箱宝石跟前,谨慎地对船长说:“船长大人,已经没什么不可能了!您此刻不是也亲眼见到这些宝石了吗?我还听昆帕帕说,这几箱宝石只是他们从土著部落弄出来的一小部分。而且,那里现在已经死了很多人,空前浩大的部落战争,几乎把他们变成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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