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女士处理好伤口之后就这么光着上半身,坐到椅子里,找到一片白布围在脖子前,拿出餐刀和叉子摆放好,然后拿出一只漂亮的大盘子,看样子准备吃东西。
她弯腰钻入床底,伸手随便摸索了几下,不知怎么回事,出来的时候手里有了一只灰老鼠。
她嘴里念叨着什么,大概是这些话语起了作用,老鼠非常乖巧地趴在盘子里一动不动,小小的眼睛闪着微弱的光芒,她拿出一只柠檬,把汁挤到老鼠的皮毛上,然后餐刀切割可怜小动物的背部。
餐刀很钝,老鼠没有被切断,而是被碾压而死,一些血沫从小家伙的嘴里冒出来。
淑女
李老板抽完烟回到屏幕前,正好看到殷女士把几段葱白和大蒜还有不知名的菜叶放到肚破肠流的老鼠身上。
这情景怎么看都觉得很荒唐,一位骨瘦如柴的女子光着上半身,却摆出一副淑女的模样手执刀叉对付盘子里的一只成年灰老鼠。
这样的美食就算是喜欢吃三叫鼠的某地人士看到只怕也有些晕。
李老板干呕了几下,商净空却若无其事,他认为与无忧村里那些面部腐烂的怪人相比,生食老鼠算不上什么大事件。
只是这位女子吃老鼠的方法比较特别,她使用刀叉的动作非常熟练,看得出经常这样吃东西,特别是叉子弄起小块的鼠肉放到嘴里的时候看上去真是风姿绰约,母仪天下,气质非凡。
“我喜欢这女人,她非常特殊。”李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仿佛色狼躲在黑巷子里看着落单的性感妖妇一样。
“你当然可以去泡她。”商净空心想这老男人的观点变化真是快,刚才还说人家胸前空空如也,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今晚我不会去,因为她正吃大蒜,待会嘴里的味道肯定非常大,会影响我的性趣。”老男人说。
“你这么自信?”商净空转头看了看老男人,仔细观察其面部的刀疤和暴牙还有坑坑洼洼的皮肤,觉得凭这副尊容想要迅速搞定某个女人倒也不容易。
“她挺瘦,只要骗她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可以了,估计这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高于百分之八十。”
“我鄙视有这种想法的男人,你不许这么干,否则我会把你绑起来送到警察手里。”商净空怒目而视。
“好吧,就算给你点面子,我会考虑换一种方式对待这瘦婆娘。”李老板喃喃说。
“打算怎么做?”
“给她钱,问她是否愿意做我的姘头,我打算这么弄,从一千开始,一百一百往上加,总数加到两千的时候如果她还不点头,我就一千一千往下扔,直到她乖乖躺到床上脱衣服为止。”
“你与女人打交道的方式太单调也太缺乏想象力,说实话我仍然有些看不起你。身为一名男人,应该表现得有点男人样。”商净空说。
刺玫瑰
殷女士享受完全鼠大餐之后把葱头和大蒜送到嘴里愉快地嚼,最后用餐巾抹抹嘴,这时盘子里只剩下一条老鼠尾巴。
商净空心里最关心的事是这位女士要不要吃点健胃消食片什么的,否则那些老鼠毛和内脏以及细小的骨头怎么消化得了。
“你说她会不会把那条尾巴也吃掉?”问话的同时,李老板几乎整个趴到屏幕上,显然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也许会吃掉,感觉她的口味很特殊,没准喜欢的就是这一口,所以把最香甜的部分留到最后享受。”商净空懒洋洋地说。
“我愿意用一百元赌她不会吃这根尾巴。”李老板坚定地说。
“我愿意用一千元赌她会把尾巴吃掉。”商净空说。
“好,我接受你的赌注。”李老板说。
“一言为定。”
两人再次把目光转向屏幕,正好看到这位瘦女子用手指把鼠尾拎起来放到嘴里,从根部开始嚼。
商净空愉快地伸出手,示意要收钱,李老板长叹一声,把十张百元钞票放到他手里。
“你怎么知道她会吃尾巴?”
“感觉呗,就认定她会吃。”商净空得意地笑。
“有什么办法可以嗅不到别人嘴里的大蒜味?我现在就想过去泡她。”李老板问。
“有两个办法,一,你可以站在门外,叫这女子先刷牙,然后再嚼一些干茶叶,嚼几片口香糖,如果她别打呃基本就搞定了。第二种选择是你也吃几瓣大蒜,这样就不觉得她的口腔有味道。”
“嗯,第二个主意比较可行。”李老板站起来,推开窗户玻璃,从窗台上拿起几只大蒜,开始剥皮。
“待会你去泡她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此观摩学习?”商净空问。
“随便,我无所谓,相信有些东西你是学不会的。”李老板开始嚼大蒜。
“这就去吧,再耽搁一会人家就上床睡觉了。”
“我第一句话说什么好?请出个主意。”
“你看过许多书,在就在外面吟几句合适当下情况的古诗辞,这样显得比较高雅,可以部分遮掩你兽性的一面。”商净空严肃地说。
刺玫瑰
商净空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想看看李老板如何吃瘪,据先前在天台上得到的印象,这位殷女士可不是一只乖乖小白兔,没准过一会就可以看到老男人面带数条爪痕灰溜溜地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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