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在这里呆着,想吃什么只管跟护士说就好,此地非常安全,这幢大楼经过特殊改造,能抵御常规武器的袭击,毒气和病毒飘散过来也不会有事,等过些日子召开全市秋冬季节工作会议的时候,我们会重点讨论你的预测,以及你的待遇方面的问题,等到有了结果就立即通知你,至于你和你的人行动受限制导致的各种损失,我们会考虑在经济方面提供适当的补偿。”话说完,总督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你凭什么限制我们的自由?我犯了什么罪?”商净空大声质问。
总督微笑着摆摆手,似乎在表示不计较他的无礼表现。
随从们根据职位和身份的不同,排成一列鱼贯而出,李老板和狼哥还有鸡姐等则被留下。
无法逃离
病房内安静下来,只有两名护士愁眉苦脸地站在靠近门的位置,似乎准备好随时逃之夭夭。
商净空把狼哥和鸡姐还有李老板和两位大姐召集过来,打算商量一下如何离开。
他惊讶地得知,睡眠当中的他被搬到这里已经有将近一年,这期间五位亲随同样也被囚禁在这幢大楼当中。
其它被捉的无忧村居民有六名,被关在不知道哪一层里,昨天还通过可视电话联系过,它们的生活非常无聊,食物倒是还可以,但是娱乐方面则令人绝望,每天就是打麻将看电视,现在看到麻将就犯恶心,正盼望着商净空尽快把它们捞出去。
“老大,我听说这里的墙壁和地板还有天花板和门窗全都经过特殊加工,里面有三层金属板,分别是铅和铁还有铜,连X射线都进不来。”狼哥小声说。
商净空心里一紧,先前曾经以为可以轻松离开的,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十几年前主子刚刚赐予他穿墙能力之后不久,他曾经尝试过,发现无法穿过铅板,想来现在同样也不行。
很显然这个房间内有监听装置,还会有很多监控摄像头,里面的人一举一动都能够从外面看到。
商净空走到门前,发现这扇门结实得不像话,再看窗子同样如此,根本就不可能有阳光透进来。
这里真的是精神病院吗?怎么会弄得像地堡似的?
向护士提出任何问题,得到的回答一般都是她们仅仅只是护理人员,责任是照顾他们几位的饮食起居,别的事一概不知道,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用内线电话与管理员联系。
内线电话打出去,无论提出什么样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全都是已经向上级请求汇报,请耐心等候。
电话另一端的接线员总是女子,声音温柔而友善,貌似很可信,但是却得不到任何明确的答复。
商净空多次进入穿墙状态,然后尝试,却发现无法透过由铅构成的金属板壁。
无聊
被囚禁的生活很无聊,不可以上网,只能看电视,想看书得写出书名,委托护士从外面的图书馆里把书借回来,除此之外,就只能打牌打麻将喝酒喝茶下棋。
每个人的手机都在,但是没有讯号,根本用不了。
食物方面倒还不错,想吃什么只管开口就可以,医院食堂做不了的可以让酒店送外卖。
但是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一楼层的走廊和十几个房间,不能外出,也晒不到太阳,有一间紫外线灯光屋用来代替。
据说囚徒们享受的宇航员级别的待遇,操——。
商净空多次尝试,但是始终找不到可以利用的漏洞,由于平时的一举一动均在监视之下,无法搞大规模的破坏,比如砸烂墙壁或者窗户什么的。
狼哥曾经小声提议把护士绑架,他毫不犹豫地摇头否决这个提议,因为他明白,在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眼里,几位护士的生命简直一文不值,就算把她们撕碎然后吃掉也不可能改变目前的处境。
十几天过去,他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明白不会被弄死,也没有什么可着急的,反正已经尽力,如果无法挽救世界,那么错误也不在自己身上,他就是这么想的,并非他不想做点什么,而是总督及其同伙不让他去做。
想要了解外界情况只能通过电视里的新闻,然而谁都知道这些新闻怎么来的,电视台数十年如一日地执行着固定的模式,始终未曾改变过,总是这样,先来一段领导很忙,正满世界辛勤奔波,所到之处均受到热烈的欢迎,不但有到访国的元首或者大人物接机,还有当地的汉人和汉侨‘自发’欢迎。接下来则是人民很幸福地生活,看病不愁,营养足够,困难户时常受到谁谁的关照和一对一帮扶,经济发展迅速、未来美好无限的内容,最后再来一段世界各地的天灾人祸,比如印度的火车出轨了,白沙瓦挨炸了,巴格达又死了几十人,南美洲发生了洪灾等等,偶尔来一点发达国家的体坛信息。
历经沧桑的李老板不仅感慨,要是生活真的像新闻当中那么容易就好了,他当年也就不会选择成为主子的信徒,而是乖乖当一名蓝领,娶妻生子,过上平庸而乏味的生活,直到老掉和死去,而不是弄得像现在这样复杂和刺激。
“老李头,你后悔成为主子的信徒吗?”鸡姐问。
“一点也不,刚才我只是在陈述另一种可能性罢了。”李老板说。
自由
商净空担心会影响到小佳的形象以及前途,所以没有提出与小佳见面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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