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看我这记性。”陈独修抱歉的笑了笑,“忘了向大家介绍了,这位是松里山宾馆的经理——李亚山先生,比赛三天内,由他来负责诸位的各项事务,他不是这次比赛的参加者,也不是参与模拟杀人事件的演员,因此大家不必怀疑他是杀人凶手。”
“各位好。”李亚山面带职业性的微笑,慢条斯理的向大家问候道。
“李亚山先生。”陈独修从随身的背包中掏出四个不同款式的手机,“这是我们四个人的手机,比赛过程中为防止我们这些演员与侦探串通犯规,因此请你帮我们把手机收起来。”
“好的。”李亚山接过手机,“我会保管好的。”
“各位。”陈独修转过头,对段宏磊一行人说,“等一下也请你们把通讯工具交给李亚山先生保管——待大家交上通讯工具后,就可以趁比赛开始前的机会好好休息啦。”陈独修话音一落,便向随行的张思浩、刘妙妙、唐秀递了一个眼色,四人随即共同走出大厅。
“请大家把随身携带的通讯工具交由我来保管。”陈独修一出去,李亚山就开口说道,“请大家谅解,为保证公平,比赛过程中不允许对外通讯。”说罢,李亚山将随身的一个皮包打开,把刚才陈独修给他的四个手机放进去,然后看了众人一眼,意指让各位侦探把通讯工具放进去。
段宏磊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都没有反应,似乎都对没收通讯工具这种做法有些不满。
“用得着做到这种地步吗……”白天小声的嘟囔着。
万一志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把自己的手机从口袋掏出来,放进李亚山的皮包里。
似乎是万一志的行为给大家起了表率作用,众人纷纷不情愿的掏出手机,交由李亚山保管。
“谢谢各位的合作,我会好好保管诸位的财物的。”李亚山拉上皮包的拉链,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时,他又把头回过来,慢条斯理地说,“祝各位这几天玩的愉快。”说完便转身消失在长廊里。
段宏磊怔怔的注视着远去的李亚山的背影,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
空旷的大厅内此时只剩下在明天即将剑拔弩张的侦探(及其助手)们,每人都沉默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气氛。
“明天我们就成了对手了。”燕芹泥打破了沉默,她笑嘻嘻地说,口气中带着轻松。
段宏磊注意到,熊祯又一次轻咳了一下,表情中带着无奈,似乎燕芹泥与他是天生的死对头。
“到时候大家都要努力啊。”司徒亚之也以轻松的口气说,随即与身旁的曲幽韵相视一笑。
段宏磊低头不语。
6
当晚十点,熊祯在松里山宾馆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报纸。
“熊祯……”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燕芹泥那张俊俏但又略带古灵精怪的脸在门后探进来。卸去妆容的她失去了下午的干练,换上了一种南方居家女人特有的温柔气质。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熊祯没有放下手中的报纸,他瞥了燕芹泥一眼,问,“有什么事吗?”
“这个……”燕芹泥的全身从门后露出,只见她两手握着一个大枕头,脸上显现出尴尬的笑容,“……我从来没到北方来过,乍一来有点适应不了……晚上太冷了,外面又有风声又有虫鸣的,有点、有点害怕。”
熊祯脸上一阵炽热:“难、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睡!?”
“不行吗!?”燕芹泥眉毛呈八字形,嘴撅着说,“我睡长沙发上还不行吗?又不会耽误你休息。”
“呃……也对啊……”熊祯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你睡床上好了,我在沙发上将就将就就好。”熊祯随口说了一句客气话。
“啊——太好了。”燕芹泥听罢便快步走到床边,随即便一头倒在床上,“谢谢你啊,熊祯。”
熊祯一脸无奈。
这家伙还真不客气……
“熊祯,你觉得我有多大可能赢这场比赛?”燕芹泥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不是你有多大可能赢,应该是我有多大可能赢吧?”熊祯没好气的说,“你根本不是受邀请的人,只是跟着我来的而已吧?你不记得下午陈独修的话了吗?你只是我的‘代理人’而已。”熊祯故意用讽刺的口气说,还特意加重了“代理人”三个字的语气。
燕芹泥鼻子一哼:“好啦我知道了。可是你真的有把握赢吗?我感觉那个段宏磊和司徒亚之都有两把刷子。”
“是吗?”熊祯笑了笑,“与这样的人竞争才让人觉得爽快啊。”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燕芹泥说,“先说好啊,如果你得了奖金可要分给我一半啊,毕竟我可是你上司嘛。”
“真受不了你。”熊祯苦笑道。
“不过……”少顷,熊祯忽然说,“从刚才陈独修宣读的比赛规则中可以看出,这场比赛似乎有捷径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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