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把湿透了的衣服都丢在门口,样子都比较滑稽,只穿着里面的秋衣秋裤,如果现在的样子被善彩看见了,恐怕又要被骂了吧,何东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来我房间吧。”何东说,“出去之前我特意烧了热水,知道回来以后都比较需要。”看来还是何东比较有生活上的经验。
三个只穿着内衣的男人在小仓库里喝着冒着热气的水,这感觉,真像在学校宿舍里的样子啊。
“要不明天再找找?”何东说。
“不用了,都只剩下树杈了,如果有的话应该很明显。”韩川说。
“看来凶手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迷啊。”我感叹道。
“这个凶手倒是总能赶出一些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呢。”韩川说,“何东,你又什么想法吗?”
“想法?我一个粗人,就不好说这些了吧。”
“不可能完全没有思考吧。”
“思考就不用说了吧,不过有一件事,那个邹平的女朋友今天来和我谈过了。”
“你说阿铃?”
“就在刚才。你来找我之前,大概半个来小时之前吧。”
我想起了刚才在楼道里遇到阿铃和善彩的事情,可能就是来找何东了吧,那善彩跟着干什么呢?也许是个陪伴吧,女生不都是这样吗?
“怎么说的?”韩川问。
“就是谈了一下我妹妹的事情。她说以后妹妹的问题,她会尽一份力量的。还替邹平向我道歉了,人挺好的。”
“道歉啊。真看不出来,和我们谈的时候她挺嘴硬的,没想到会来道歉。看来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女人。”
“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人也很好啊。是你的女朋友吧?”何东问的是我,那个所谓的“小姑娘”指的是善彩吧。
“不是。只是同学。”我被他弄得很尴尬。
“原来是误会了。不过你们两个确实很像啊。”何东笑着说。
“善彩也来了?他来干什么?”韩川总是这么有警惕性。
“哦,我们三个对邹平生前做过什么有一点讨论,好像那个小姑娘也知道点事情,所以就一起讨论了。”
“有结果吗?”
“没有。都是混乱猜测。其实我们就是想尽点自己的力量,结果发现,这种事情根本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啊。”
“那你对教授的死怎么看?”
“教授啊。其实别看儿子那样,教授的为人真是没话说啊。他就这么死了,真是有点让人伤心啊。那么好的一个人,会得罪别人吗?八成是知道了凶手的秘密了吧。”
“你竟然这么认为啊。”
“不然怎么样?我真是想不出教授为什么会被杀啊。那种人,不但有学问是我们比不了的,平常对待别人也永远那么……怎么说呢,就是所谓的有修养吧。别看我来的时间不长,但是教授仅来了几次,这几次都是我们两个人一直在聊天呢。他从来不会认为我是个下人,和邹平完全不一样。”
“看来你比我们谁都了解教授啊。”
“也谈不上了解,他这个人平常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善良,正直,还有点幽默感,对女孩子来说,应该还很有魅力吧,虽然已经不年轻了。”
“这倒是种新的说法。”韩川笑笑,拉着我离开了何东的房间。
曹操赋诗(20)
20
不知道医生给的药还有没有。我抱着这样的想法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何东的房间出来以后我和韩川就决定不再查下去了,所以各自回房休息了。
从里面关上门,锁好。这样看来就比较安全了吧,不管怎么说,如果凶案还在继续的话,我都有必要做好防护措施。
医生给的药我没有找到,恐怕是已经吃完了,不过那些药都只是一些简单的治疗感冒发烧的药,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程度的发烧,吃药已经不管用了。况且刚刚从外面一直在淋雨,说不定明天病情会更加恶化。
算了,这些问题即使顾及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该病总会病的。从小就是这样,好像是我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得病的机会一样,每次如果有生病的,总会有我一个。
“确实很麻烦啊。”我自言自语,一下子躺在床上。
睡觉吗?还是尽量拖延一下吧,经常就是睡着了醒来以后反而病得更严重了。这样的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到事件结束。
还是用排除法吗?上次用排除法是因为谁都有机会,有可能作案;而这次呢?每个人都没有机会啊。如果不能想出破解密室的方法的话,那么每个人不都被排除了吗?
还是先想想密室的形成吧。
手边的书是卡尔——密室之王——的作品,他对于密室的理论一直以来被人们奉为经典。那只是菲尔博士在事件中即兴的演说吧。
密室讲义,那是怎么说的呢?
一、 不是谋杀,因为某种阴差阳错死者被关在密室里。
这次的事件根本不是这样的吧,教授一开始就被谋杀在一楼的娱乐室里,那是有三个目击证人当场看见的啊。况且用医生的说法,光是凭着娱乐室里的出血量就能判断,没有人可以在出了那么多血之后还能活着的。所以这根本就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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