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即使我做了,难道你不认为我有很好的理由指责他们不履行应负的责任吗?
——那些想杀你的人呢?
——我一旦有回旋的余地,就能决定做什么。我可能最终会回到梁城市检察院。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让与我有关的任何人死。她故意盯着他说。
——我感谢你的关心,但我能照顾自己。那么你计划跑到哪里,怎样去?
——哦,栾蓓儿欲言又止。她垂下目光,突然谨慎起来。
——如果你不信任我,栾蓓儿,那就到此为止吧。上官英培突然变得温和了:“如果我让你走,这说明我是为你好。但我还未做出决定。主要取决于你的想法。如果检察院需要你打倒某些有权势的人的话,我想,我目前看到的材料明显不是我所需要的,那么我就只好站在检察院一边了。你知道我的处境吗?”
——只要他们能够保障我的安全,我同意回去,还能怎么样?
——我想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你回去究竟有什么保障呢?不会的,一旦有人栽赃陷害,你是不能脱胎换骨的。栾蓓儿,听我的话吧,根据我的推断,这决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情,说不定潜伏着更大的阴谋。
——你和我同去怎么样?她很快说道。
上官英培一下僵住了,结果意外踢了小虎子一脚,它从桌下钻了出来,可怜地望着他。栾蓓儿接着说:“他们从录像带上认出你,可能只是时间问题。你开枪打的那个人,如果他把你指认给他的雇主怎么办?显然,你我不仅是犯罪嫌疑人,而且生命也处于危险之中。”
——我也不敢肯定。
——上官英培,栾蓓儿激动地说:“你想过没有,雇用你跟踪我的人也派了人跟踪你?说不定很可能是被用来当射手的。你怎么解释?”
——那好,如果他们能跟踪我,他们也能跟踪你。他反驳说。
——如果他们利用这一切来陷害你,那怎么办?
上官英培失望地吐了一口气:“他妈的,糟糕的一夜。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匿名客户。一包钞票。神秘的目标。偏僻的地方。他是植物人还是什么?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在梁城市的一家银行里有一个保险箱。保险箱里有我的现金,还有一些足以让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假身份证。惟一的问题是,他们可能监视了我存钱的银行。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能接近你的保险箱。
——但你可以帮助我察看一下那个地方,看看是否有人监视。你显然在这方面比我有经验。我进去,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取出,尽快出来,你掩护我。如果有可疑情况,我们就拼命逃跑。
——听起来像是我们在策划抢劫那个地方。他气愤地说。
——我向你保证,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好,也许能行。然后怎么办呢?上官英培说。
——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
——飞到什么地方?
——外国。在那里我有一个地方。
——你注册的公司吗?他们也会检查的。
——我的朋友开办的。
——不用担心我。
——那么我们全办妥了。
——是的,他低头看着小虎子,它把大脑袋埋到腿下,上官英培温柔地抚摸小虎子的脑袋。
——你总摆弄狗干嘛?
——告诉我需要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也许一周。栾蓓儿摇摇头说。
——我想让楼下的老太太照看一下小虎子。
——那么你答应干了?
——对你我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我也不想当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只要你明白这点就好。
——别人当了,我看你也不会当的。你是什么人儿,傻瓜有去做私人侦探的吗?
——你要耻笑的话,就告诉我的前妻吧。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栾培儿气愤地说。
——跟你开玩笑?何必那么严肃呢?
——哎,你们为什么要离婚呢?
——唉,一言难尽啊!上官英培叹息地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不高兴的事儿。
——她的确让我伤脑筋。不过总算过去了,她现在生活的很好。
——你心里不平衡吗?
——因为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所以我会说,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也就满足了。
——嘴上说吧?
——心里不大好受。
——你还算诚实。
——那谢谢你的赞美。
——哎,离婚后就没想过再找一个?
——不过不用找的,我想她已经找上门来了?
——找上门来了?栾蓓儿想了想,明白了,她伸手打在上的身上:“你呀真坏!”
——你想没想过我是最好的人选?如果你肯嫁给我,我求之不得。
——算了,你不了解我,我的名声不好听。我做过……——你不要说了,那是你被逼无奈。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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