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报:
她就在对面,站在三楼走廊的玻璃后面,开始还向我们挥手,后来不挥手了,就望着我们笑,笑,一直笑,我们用手电照她,她也没反应,反正表情怪怪的,后来她脸上好像开始流血,可她还是一直笑,
65 谁是下一个?
时为午休时分。
牛革跑到第七(女生)公寓,他向公寓传达室里那个眯眼打盹的管理员出示了自己的学生证,谎称自己是学生干部,来找苏霞宿舍的同学了解情况。老太太竟然破例让他进去了。
已经是白天了,面对牛革,阿梅还是哆嗦得说不出什么话,两个眼圈黑糊糊的,比牛革好不了多少。
——“我真不想再住在这里,每天看着对面那个楼道!”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瞄了一眼窗外,哀怨地说了一句。
“你别怕,你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再跟我详细的讲一次。”
阿梅说:“也没什么,我已经都告诉警察了。昨天夜里下晚自习后,很晚很晚了,苏霞还没回宿舍,我打她电话,先是没人接,后来干脆关机了。眼看11点了,到了公寓关门时间,我担心她回来晚了进不了门,就站在窗户这儿往下看。下面没有她。无意中,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实验大楼,发现三楼走廊上有个人影很像她……我担心自己眼花了,就叫同室的同学帮着看,她们也看见她了,她就在对面,站在三楼走廊的玻璃后面,开始还向我们挥手,后来不挥手了,就望着我们笑,笑,一直笑,我们用手电照她,她也没反应,反正表情怪怪的,后来她脸上好像开始流血,可她还是一直笑,完全没有反应似的……我还看见她的手在玻璃上画来画去的,后来看清,她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血字——”阿梅说到这里顿住了。
“下一个?”牛革问。
阿梅机械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看清她的脸了吗?你能确定她就是苏霞吗?”
阿梅机械地点点头。
“你真的看清那几个血字是苏霞写的吗?”
阿梅还是机械地点点头。
“在哪儿?”
“就在,那儿,”阿梅朝窗外指了指。
牛革赶紧跑到窗前去看,果然看见对面三楼的玻璃上血迹斑斑的,鬼画符似的,像是写着几个字。
“现在看不到了”,阿梅气息虚弱地说,“上午警察在里面忙了半天,中午清洁工刚将它们擦掉。”
“还没擦干净,还可以看见。”牛革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前面说。“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还能辨认。”。
“都擦干净了,看不见了!……”阿梅突然用异样的目光盯着牛革,并一步步地朝后退,像不认识他似的:“你和苏霞什么关系?……你和那个马力,什么关系?……”
牛革一时语塞。这问题有点复杂,一时也不好回答。他有些奇怪地问她:“你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阿梅吞吞吐吐地说,“我听别人瞎说的,谁要是还能看见玻璃上面的字,谁就是下一个……”
……?!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报:
大学四年,她已经吃够了男生的苦——你稍微给他一点颜色,他就会拿去开染坊。打着谈爱、谈感情的幌子,死皮赖脸地追你,缠你,泡你,说到底还不是冲着你身上的那“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你给他吧,他就会贪得无厌,还要免费独占;你不给他吧,他就会翻脸无情,在口头上将你剥光了轮的奸无数次。
66 莫名的快感
“别吓唬人了,别人瞎说的多了,你都信啊?”
“昨天夜里我们看见的那个人是不是苏霞很难说唉,隔那么远,又是夜里,谁看得清啊?”
“是啊,说不定我们看见的就是那个塑料模特儿!当时我们在找苏霞,心里以为她就是苏霞了。”
宿舍里其他女生纷纷来给他们解围。
“是啊,我听说那玻璃上写的,也不是什么血字,有的说是油漆,有的说是用油墨签字笔写的。”
牛革的目光却一直死死盯住窗外的实验大楼,这时忽然如释重负地说:“我现在看不见了,看不见玻璃上的字了!……”
“本来嘛,刚才你可能是眼花了。”
“也可能是心理暗示哦?”
女生们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保卫处的人在实验楼里搜到了两把尖嘴铁锤唉!”
“这下好了,尖嘴锤的传说可以结束了。”
“不过,我还是不敢到实验楼去上晚自习了。”……
——“什么尖嘴锤的传说啊?”牛革问道。
“奇怪了,这个故事你们男生不知道啊?不可能吧?学校里都传疯了!你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啊哈?……”
“我想听听你们说的和我们说的是不是一样。”牛革以进为退。
这下女生们有兴趣了。就推阿梅讲。阿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肯讲。也劝大家不要讲了,够怕人的。再说她也不想让人觉得,她和这个男生有什么关系。大学四年,她已经吃够了男生的苦——你稍微给他一点颜色,他就会拿去开染坊。打着谈爱、谈感情的幌子,死皮赖脸地追你,缠你,泡你,说到底还不是冲着你身上的那“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你给他吧,他就会贪得无厌,还要免费独占;你不给他吧,他就会翻脸无情,在口头上将你剥光了轮奸无数次。这就是为什么医大的女生们宁愿去当“援交女郎”的原因——可以谈性谈钱,但别对我谈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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