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你的功劳啊。现在她怎么样?”
“这……,真没想到。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在我们眼前。圭子是末广组的组长,是佐原总二的老婆!”
“你说什么?”
三郎情不自禁喊了出来。
“不过,她现在不叫圭子了,叫千代子。从名字看,好象改名了……。我是刚刚证实了这些情况。我马上带两名型警去佐原家。我想请她出庭作证,你看行不行?”
三郎拚命转动着大脑,怎么解释这一事实呢?只坐在这凭空想象,是无济于事的。
“那好吧,有了结果请马上通知我。只是荒井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
“我想他可能还不知道,她是加入末广组以前改的名。有个老组员也没听说师娘的旧名叫圭子……。”
“明白了,还有什么情况?”
“增本的股票交易,基本有了结果。我在和他长年搞交易的兜町丸高证券公司了解到很多情况。据说他对股票生意确实很在行。看来这一点,西尾常务没有撒谎……。听说最近他的生意很兴隆,光今年就赚了300多万日元。”
“现在连四大证券公司都会出现倒闭,一个外行却能赚那么多钱。”
“听说增本最近专接投机生意,买空卖空。干这种生意,只要拉下脸皮就行了。也不知道他是靠敏锐的洞察力还是靠什么特殊情报关系,令人费解。”
三郎对股票生意不大在行,只是职业的关系,多少了解一点。
所谓的买空卖空,就是看到股票价格上涨时卖出,同样,看股票价格下跌时再买进。吃一进一出的差价。
例如:商品的牌名是限定的。50万日元的现金作为抵押金存在证券公司,时价100日元的股票可以卖一万股。下跌到80日元时再买进来,一进一出可赚20万日元,去掉手续费,净赚10万日元。
道理上很简单,可搞不好就会赔本,还有结账时间的问题,非常复杂。卖股票盈利被称为行家艺术。特别是全面下跌的时候,充当证券代用品的现物股票也随之下跌,这里面的学问非常复杂。
“要真是这样,他确实收获不小。那么增本在股票交易中,真没有做手脚吗?”
三郎有些怀疑地问。
“嗯,丸高证券的职员曾有侵吞公款的丑闻,我不相信他一点问题没有。我想再进一步调查一下。不过,只有一件事,我有些怀疑。”
“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想你也想知道,在那个圈子里,有一句话叫‘点灯笼’。意思是往往装成成功的人做股票买卖。增本身边肯定也有几个这样的同伙。其中就有佐原千代子。如果他们早就认识,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看来佐原千代子的名字也就这样叫起来了。三郎考虑了一会儿。
“那么说千代子以前也参与了丸高证券公司的交易?”
“不,听说还不到两年。”
“那么数额是多少?”
“本钱100万,每月可以赚20万。按道理,这伙人搞买空卖空是胡作非为,可干他们这一行的是胜者王侯,敢者贼。我看千代子不要说什么是公司的业绩,就连公司是干什么的也未必清楚。”
“你这话挺有意思。”
“我已经布置下去了,包括这个问题,要完全搞清楚同增本的关系,现在正等他们的报告。”
“明白了,以后再谈。”
三郎放下电话,插着手思考着。
小林警察和去年从负责暴力集团的四课调到一课的警察森拜访了佐原的家。
森在门外喊了一声“有人吗?”就大楼大样象来到一个熟人家似地进了客厅。千代子正坐在长火盆旁边,边抽烟边看着报纸。
“唉哟!是警察先生,久违了。”
若是一般人家,看到两个警察进来,肯定要惊慌失措,可她却微笑着摆出一副黑社会大师娘的样子。
“打扰您了,今天我有话要同你说。报纸上有增本被杀的消息吧。”
“不,我看的是股票交易栏。对,对,森君调到一课了吧,今天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
“不要装糊涂,随便一看也该明白吧。听说你在结婚前姓畑忡,叫圭子是吧?”
森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千代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看来地好象什么都知道了。
“嗯,是的。不过先说一下,我和增本只是一般关系。”
“那么,你是什么时侯改名叫千代子的?”
“说来话长,大约是1956年吧……连着有两个算命的说圭子这个名字不吉利。”
“于是,你认为千代、八千代吉利,能长命百岁?不过,你丈夫知道吗?”
“当然,我怎么能对家里人隐瞒呢?”
“那么,和增本认识也……。”
“那还用说,是我把增本介绍给家人的。当时他在做食品方面的生意,我正开茶馆、酒吧……。”
“你和增本在横滨认识之后,一直有联系吗?”
“不是的。我是1955年底离开横滨到东京来的,自那以后我们就断绝了来往,3年前偶然又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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