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务所,我没有见到你所说的比特松,然而,却见到了一个名叫约汉·贝朗的年轻人,他对事务所一再声称他无须偿还债务了!
“他出门后,我追上他向他了解情况。他对我说,他不过才向博买借了80元,但是,到现在为止却已支付了125元,他还向展示了一封信件,我一看便知是你打的字!”
“哦!叫贝朗吗?”
“小姐,你认识此人?”
“不,不,我与他素不相识……不过,他那也是深受博买压榨欺凌的穷苦人之一!那封信是我打给他的。显然,他的那张借据早就被我销毁了。
“我对自己变成胆大窃贼,销毁借据的行为仍感到那是在做恶梦,非常让人恐惧的恶梦!这种感觉一直到现在还有!
“回想我在做案的时候,有一个红圈显现在我的右手手背上。起初,它的颜色还不太显,有些模模糊糊的,渐渐地,它的颜色由浅变深,先变成一种粉色,最后,它变成了鲜血一样的红色。
“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像着了魔一样,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好像火烧火燎一般,神智也不太清醒了,我好像迷失了我自己,我对自己已认不清了。
“但是,我的心中不光有我,好像有一个另外的我,有一个男类的我,我像是魔鬼附身一般。
“我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妖怪。麦丽,我是谁?是否有魔鬼在咒我呢?我的身上是不是流淌着可怕的血液呢?
“我搞不清楚,啊!我真的搞不清楚……我这是怎么了?麦丽,我真的不明白!麦丽你要告诉我。”
佛若莲丝坐在这里嚎啕大哭。
“小姐……小姐……你要打起精神来!”麦丽走到佛若莲丝的身旁,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说。
“这样吧!小姐,我将来情的原原委委都讲给你听!
“有关你手背上的红圈秘密,以及我遭到魔鬼咒语的因由……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把实情讲给你听,而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事情的本来面目!”
神情凄惨的麦丽用手绢擦了擦泪水。
“小姐,就在你出世没多久的时候……”
麦丽一边用手帕又擦了擦泪水,一边用发抖的声音讲述:
“那已是20年前的事情,那一次,你的父母去西部。
“在很久以前,有一位矿工的命是你父亲救的。以后,在那位矿工患病卧床不起后,他自知将很快离开人世,因而在他死去之前,要对他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德丽彼思先生,报救命之恩。
“这位矿工已探明了一大片金矿的储藏地,他将这件事通过电报,告知了你的父亲。
“就在那时,你母亲已经有孕在身了。你的父亲本来打算把你的母亲留在洛杉矶市,他只身一人前往矿区。然而,你的母亲执意要一同前往,以致最后,我也去了。
“小姐,你很难能够想像出那时的西部是怎样一个景象。
“西部还是一个荒凉落后的地区,除了石头荒漠、山地外,别无他物,还有一些印地安人和白人形成的杀人越货的抢劫土匪的团伙,他们不时伏击路上的过客。
“我和你的父亲、母亲要去的目的地是座石头山。在那个地区,矿工们住在非常艰苦简陋的房子里。“
“在那么大的人群聚居区,只有一家又脏又差的小旅店。k
“我们到达那个荒凉的地区没有多久,你的母亲因为路上的奔波劳碌而卧床不起,还伴有一点中暑。
“在那个时候,你的母亲早已神志不清了。我们将她送到了那家小旅店,把她扶到了二楼一个房间内休养。
“在旅店的一楼大厅内有一个小酒吧,那是平日里矿工们喝酒。娱乐、发泄之处。
“我们到那的时候,一楼只有旅店老板简克和一个年近30年中年男子,那个男子心不在焉地喝着酒,他满脸愁云,心事重重,在那呆呆地出神。
“他名叫杰摩。”
“杰摩……那个3年前被监狱释放的杰摩吗?我妈妈一直盼望他来到爱心天使园,可他去寻找他惟一的儿子去了,说找到后一起来。非常令人惋惜的是,他们父子二人因为中毒丧命,就在不久前。”
“是,正是此人,他是一个非常随和平易的人。在那时,他还主动帮忙,将你的妈妈送到二楼。
“你爸爸让我留下,嘱托我悉心照料你的妈妈,随后你爸爸就下楼了,与那个打电报给他的矿工一起商讨开金矿的事。
“在第二天早上,你的父亲,发现金矿的矿工、杰摩还有另外一些矿工一行人向金矿开进。而在那一天的晚上,你的母亲即将分妊。在当晚的八点多,你的母亲生下了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婴儿。”
“噢!那一定是我了!“
佛若莲丝立即兴奋地作了论断。
然而,麦丽却打手势让她别太着急。
“你别那么急,听我继续往下说,过一会你就明白……”麦丽黯然神伤地说。
“就在同一天晚上,另外一个女人也临盆,就在那个旅店里,她便是杰摩的结发妻子,那一夜,诞生了两条小生命。
“旅店老板简克喜不自禁,他写了封喜报,派人骑马送去,把这个令人高兴、兴奋的消息告知杰摩和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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