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没多久,汽车就到达了赛福东火车站。
此时,那列货车进行着货物的装卸。警察施米森迅速下车,马上飞奔向车站。
与此同时,莱蒙医生驱车赶奔德丽彼丝夫人的别墅。
在去的道上,莱蒙在心中暗自盘算:
“在赛摩刑满释放时,德丽彼丝出于同情可怜他的不幸,因而出资帮他开办了那家修鞋店。在夫人的头脑里,认为赛摩是个痛改前非、重新作人的人。
“赛摩却对夫人的心中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因而赛摩要是停在赛福东镇,定会到夫人的住所里,向她诉苦,说他的生意资金周转困难,面向‘高利贷博买借款,而今没有能力支付欠款,但是,博买却是死命相逼,因被逼得无处可逃,所以才到这里来。’赛摩一贯擅于花言巧语,夫人肯定会被他所蒙骗,便让他暂住在别墅里。
“赛摩这个恶棍会洋洋得意自以为计谋得逞,会觉自己办得万无一失,说不定他还会有什么罪恶的想法,没准会将罪恶的魔爪伸向夫人和小姐佛若莲丝,我一定要将这些情况及早向夫人禀报。”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速前进。
别墅的门大敞,他将车停在外面,只身一人到府中。初夏灿烂的阳光照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让人感到了生机盎然,两三棵榆树也长得枝繁叶茂。
一张长椅摆放在其中的一棵树下,佛若莲丝坐在那里在读书,她身着的白色夏装,在树影映下像是染上绿色。
佛若莲丝一见到莱蒙大夫的到来,便将手中的书放下站起身来,兴奋使得两道红霞飞上了白皙的双颊,漂亮眼睫毛下的蓝眼睛,有禁不住的兴高采烈的光芒。
佛若莲丝跑上前来,一头靓丽的金发在风中飘扬。
“莱蒙医生,你的到来真让人意想不到。”
“不速前来,冒昧打扰,你母亲呢?”
“真不巧,她刚好不在家,她向慈善舞会的拥护者们致意答谢去了。”
“噢,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讲给你听也一样。”
“你要对我妈妈讲什么呢?”
“对,舞会盗窃案中的小偷已被抓获了。”
“是吗?被抓住了?”
佛若莲丝万分惊诧地瞪大双眼问。
“那女贼名叫施晶娜,是个年轻且技艺高超的女贼。她用口红在手背上描出假“红圈’,顶替杰摩的女儿行窃。”
刹那间,佛若莲丝的神情突变,踉踉跄跄就要栽倒在地,莱蒙赶忙伸手搀扶住她,搞不明白这为什么让佛若莲丝很受刺激。
他把佛若莲丝扶到长椅上坐下,佛若莲丝用左手扶住前额,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并不住地观察自己的右手手背。
幸运的是,右手手背上没有什么红圈显现。到了此时,她方才明了,红圈并不是在受惊吓的时候出现在手背上,因而她长吁了一口气,心平气静地将头抬了起来。
“好些么?是不是头很痛?”莱蒙柔声细语地问她。
“不,没什么,只不过头有些晕……请跟我去客厅吧。”
“因为外面的阳光太强烈了,照得你头晕。”莱蒙把她搀进了客厅。
麦丽一边将冷饮递上,一边向莱蒙使着眼色。
慈善舞会结束之后,麦丽没把女贼伪装红圈行窃的事情讲给佛若莲丝听,她害怕佛若莲丝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因而她向着莱蒙使眼色,似乎要告诉莱蒙:
“请不要把红圈一事告诉她。”
然而,莱蒙却不知晓她使眼色的目的是什么,再者说,莱蒙早已将此事讲给了佛若莲丝听。
莱蒙将手中的冷饮杯搁到桌上,讲道:
“佛若莲丝,我并非要危言耸听,然而,我只得这样对你讲……那个名叫施晶娜的女窃贼是赛摩的唆罗。”
“啊!赛摩……是开修鞋店的赛摩吗?”
“对,你与你母亲长期以来误以为赛摩已经重新作人,改行做了一个勤勤恳恳的鞋匠。但是在实际上,他本性难改,恶习难收,仍是个十足的恶棍,就是他策划、煽动施晶娜去到舞会上大肆行窃的。”
“是吗?”
“他已畏罪潜逃,我一路追捕他来到赛福东镇。据我推断,他很有可能会在赛福东火车站下车的。
“根据我的猜想,他几乎肯定要来你们的别墅,伪装成没有丝毫的异样,瞒骗你们,以求能在这里安全地隐藏下来。
“假若他果在这里的话,不晓得他会玩什么阴谋诡计。这个灭绝人性的坏蛋,你们对他恩重如山他早已抛在脑后,他可能干出祸害你们的事情。
“还有,目前在别墅里只有你们母女及管家麦丽?”
“对,目前只有我们3人,年年夏天,我们都是如此。”
“你们一直过着休闲恬适的生活,假若他来到别墅,一定会把你们的生活搅个乌七八糟,他是个以怨报德的恶棍,虽然外表披着人皮,但却有一颗魔鬼的心,真的是一只凶狠残暴的禽兽!料想不出他会出什么鬼主意来算计你们。假若警方设员在此处伏击他的话,他有可能挟持你们作人质,与警方顽抗。”
听莱蒙所言,佛若莲丝不由得不寒而栗起来,麦丽恰好在此时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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