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莱蒙研商的同时,佛若莲丝对麦丽言语一声,便独身一人从别墅出来,朝着海边方向前行。
她在沙滩上走啊走,一直走到悬崖时,猛然回头时,却瞅到两个警察由当地人领路,从远处走来。
终于,她来到了石崖下的那间小屋。木门紧闭,房中好像空无一人,她环着小屋走了一遭,看到屋后有扇小窗并未关严实,通过缝回向里看去。后来从窗子里进去了。展现在她眼前的是间低矮狭小的屋子,一盏小油灯摆放在一张坏得不成样子的桌上,桌旁有成堆的海草和枯草,那显然是用来铺床的。
这间小房内空无一人,当她停眼再看,又看到一扇小木门,估计门后还有小屋。她推开这扇门后,发现里面是间黑暗的带扇窗的小屋,一个头发散乱,形如枯槁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请问是葛耳东吗?”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那人大吃一惊。
“有两名警察前来捉拿你。”
惊慌失措的神情马上从他的脸上流露出来。“你赶紧逃吧!快点……”“你是谁?”“我是你昨日搭救的那人的朋友,他让我来帮你。
“噢,原来是莱蒙医生。”。
“对,就是他。你赶快逃走!警察就要来了。你从窗子跳出去,藏在岩石上,我来应付那两个警察!”
红圈显现之后的佛若莲丝,言行很是干脆利落,她握起仍在左思右想的葛耳东的手,把他拽到窗前。
“葛耳东赶紧将门打开!我们是警察!”
警察一直在砸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葛耳东一狠心从窗户跑8了,两名警员仍在砸门不止。
“快把门打开!”
但是,屋内没人应语,失去耐性的两名警员终于将门一脚踢开。
在葛耳东逃走之后,佛若莲丝又回到先前到过的那个小屋,把油灯、火柴拿了进去,她把油灯点着之后,借助光亮,环视四周,看样子这间小屋是厨房兼仓储室,有存水的桶和放食物的箱子,有钓具和厨具靠在一边。
屋内一角还摆放着一只油桶,佛若莲丝用手掂掂,感到很沉,估计里面还有不少油。
佛若莲丝将油都倒在地上,很快,油流了遍地并流淌到另一间屋子。
此时,门已被警察踢开,两名持枪干警一涌而入,一股刺鼻的煤油味扑面而来,简直令人窒息。
“屋内没人呀,可能跑了。”
“看!你看!”
里间屋的门没有完全关紧,透过那道缝隙可看到一只提油灯的手,一双洁白,娇嫩且撩人眼神的手。
出人意料的情况,把两名警察惊呆了,只见小油灯燃出滚滚黑烟,像条蜿蜒屈伸的蛇。
“不要乱来!你们要是轻举妄动的话,我就点火烧房。”
那只玉手威胁地动了一下,燃着的油灯也跟着摇,那黑烟飞快地飘散。
两名警察不敢贸然行事,因为这并非危言耸听,一旦油灯扔在地上,那满地的油,刹时间便会成为火海。
那只玉手摇晃油灯,虚张声势之时,两名警察突然尖叫出声:“红圈!红圈!”
就在那只玉手白皙的手背上有一红圈赫然醒目。
他们作出葛耳东与红圈女贼勾搭成奸的判断。
这就是说,红圈怪女与葛耳东是同案犯,葛耳东不见踪迹,而红圈怪女却近在眼前。
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便宜,若能将红圈怪女抓获归案,那是建奇功一件。二人在好大喜功的心理作用下,两名警察便奋不顾身地勇往直前。
在同一时间,油灯从那只玉手手中飘然坠地,刹那间,平地起了~道火墙,逼得那二人只得后退。
功夫不大,熊熊火焰将小屋全部吞噬掉了,发出了滚滚浓烟。两个不得不从屋里撤到了屋外,又因浓烟所呛,都剧烈地咳嗽起来。
趁此机会,佛若莲丝由后窗跳出,向公路跑去,待到红圈在回小时完全消失后,她便回别墅去了。
她才到门口,麦丽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麦丽告诉她,“莱蒙医生在客厅。”
“噢,是吗?他何时到的?”
“大约半小时前,目前正与你母亲聊天呢。”
佛若莲丝又瞅了瞅右手手背。麦丽也很是牵挂地瞧了瞧,幸好;红圈已消失得没有踪迹,两人的心才平静下来。
佛若莲丝先到自己的房中,稍事整理,略施脂粉,方去了客厅。
客厅内,夫人与医生在聊天。
“佛若莲丝,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夫人用略带嗔怪的口吻问她。
“莱蒙医生说有事要找你谈,已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了。”
“很抱歉,我刚才上街了……”
“哦,原来是这样,好在还不算很晚,医生从繁重的公事中挤出时间来,似乎有很不一般事要告诉你。”
德丽彼思夫人认为这属于年轻人的秘密谈话,因而与莱蒙道声再见,便起身回到了她的屋中。
“啊!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刚才我去找葛耳东,两名警察也随后到来,准备抓捕葛耳东。然而,一场意外的大火降临小屋,葛耳东趁乱溜走了,两名警察无功而返。”
“真的吗?葛耳东溜走了?”莱蒙如释重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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