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麦丽来到客厅对莱蒙讲有他的电话。
莱蒙把听筒拿在手中,这是那两名警察打给他的。
“医生,我们回来后才得知你去了别墅,有情况向你汇报,葛耳东逃走了。但是,我们有信心将他抓捕归案。”
“此外,我们找到一条重大线索,屋中突发的大火并非葛耳东本人施放。”
“怎么,还有别人吗?”
“对,另有他人,放火时,葛耳东不在现场,早已逃之夭夭。”
“那火是谁放的?”
“一个长着洁白娇嫩手的女人,手背上有红圈印记!”
“你说什么?红圈怪女?结果呢?”
“不走运的是,她也逃得无影无踪,趁着小屋被火舌吞没,她就逃……。”
“医生,今日我才确信世上果有‘红圈怪女’,我认为抓她是当务之急,比抓捕葛耳东更加刻不容缓。”
这名警察说着说着情绪高涨起来,嗓门也放得很大,连话筒不远处的佛若莲丝都能听得真切。
听警察所说,不由得佛若莲丝心中一凛,她下意识地瞅瞅手背。还好,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佛若莲丝觉察到莱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瞟着她,目光似乎表明对她的疑虑很重。
“医生?你难道认为是我吗?”
佛若莲丝见到此情此景,刻意地抬起右手去摸所戴的项链。目的在于让莱蒙看清自己的手背有无红圈。
实际上,莱蒙真的对她起了疑问。
“佛若莲丝刚才去过那个小屋,据她所讲,葛耳东趁火灾逃跑的,莫非还有别的女子在屋内……这不大可能……假若佛若莲丝是红圈怪女,……不,这决不可能,但是……”
莱蒙必须好好琢磨琢磨,接着,他便挂掉了电话。
“我现在必须赶回饭店,再见!”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鬼吧!佛若莲丝感到莱蒙这句话冷冷冰冰的,态度也变得冷若冰霜起来,一股恐惧和创痛充满了她的心里。
“天呐!莱蒙一定是在怀疑我了,我的谜快要被人揭穿啦。”
只一会儿,佛若莲丝已是泪眼迷蒙了,她很清楚自己爱上莱蒙了,而且是深深地爱上了。一想到自己的真相将被莱蒙看穿,她就感到痛不欲生。
整整两天,赛摩米水没有沾牙。
莱蒙被他推下深崖后,他便从崖顶下来,在岩石洞中藏身,熬过了一夜。当他一觉睡醒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了,透过石缝向大海望去,已是波光粼粼的一片。
他与莱蒙在崖顶的生死搏杀,使得赛摩伤痕累累,特别是右眼肿得很厉害。
“假若我这个样子在街上招摇的话,很快会招致行人的侧目。用不了多久,便又有警察来缉拿我,下一步棋怎么走呢?……干脆,我去德丽彼思夫人的别墅,不过3个女流之辈。要是警察前来抓我,劫持她们作人质就可以了。
“然后,再伺机与洛杉矶的手下搭上线,找一个出逃的万全之策……”
贼胆包天的赛摩直奔夫人的别墅。
别墅的院门大开,他观察观察四处的情形后,便飞奔到院内。几棵遮天蔽日的大树生长在院内,一张长椅摆在其中的一颗树下,夫人和佛若莲丝坐在那儿聊天。
赛摩悄悄地藏身于大树后,窃听她俩的谈话内容。
“妈,据说莱蒙医生已返回洛杉矶。”
“对,那是雅年局长找他有要事,特意打电话召他回去。”
“有什么急事?”
“据说是关于赛摩,有紧急情况需要研商一下。”
事关自己,赛摩的心一下绷紧了,急忙侧耳倾听。
“我们误认为赛摩已重新作人,已脱胎换骨成一个勤劳肯干的鞋匠,真的难以想象出他与黑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咳!这真让人感到痛心,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不可救药的人。
“莱蒙医生为了挽救这样的人,呕心沥血,非常不容易。”
“我很是钦佩莱蒙医生。”
佛若莲丝说到这里,顷刻之间脸上起了火烧云。
德丽彼思夫人将这一细微变化看在眼里,以一个母亲的直觉可以敏锐地觉察出,自己的女儿芳心已动,爱上莱蒙了。对于这一点,夫人的心中充满了愉悦,她心中理想的女婿,当然是像莱蒙这样的杰出的年轻人。
“妈,莱蒙的为人不仅令人钦佩,他的工作也让人钦佩,我真想他的研究能够尽早有所突破。”佛若莲丝发自内心地说。
“医生在竭尽全力揭开杰摩那红圈的谜团,这件事您有没有听说?”
“哦,我是晓得的,我还为他提供了一部分科研资金。我也盼望他早日成功。”
“这真是太好了!我盼望……盼望着他尽快找到答案,以便让那些深受红圈咒语之苦的人们早日得救,我的希望他能解决这一医学界的怪谜。”
“我也是这样想的,以前我认为世上只有杰摩一人患有红圈怪病。不料,还有名年轻女子也患此怪病。
“在我们筹备举行的慈善舞会上大肆行窃的女贼,已被查出是伪装红圈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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