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艾伦笑起来,“如果我是杀死那个阿拉伯人的凶手,我就不会把刀的情况告诉你,不是吗?我会把所有的刀都拿给你看。”
“你想做什么,艾伦先生?”
“把它们擦亮,然后涂上油,把它们收藏起来,如果这样能行的话。”
“你有别的事告诉我吗?”
“你找错地方了。格瓦那不会承认这儿有阿拉伯人的。这是一个社会问题——他们全都是游击队。”
接下来的是一群女人,她们的言行是一种奇怪的无礼和奴性的混合,当丹尼尔提问后,她们毫无笑意,她们将孩子带来,以阻止丹尼尔将人带走。
“我要问的问题并不适合让孩子们听,”他告诉为首的一个,她带着三个小孩子,其中最大的一个女孩不超过四岁,最小的还是个婴孩,躺在她的怀中。
“不,我想他们也应该看一看,”她说,“我坚持。”她很年轻,脸色苍白,薄薄的嘴唇,穿着一件长袖衬衫,一直遮住了膝盖。她的头发上盖着一条白头巾。
“为什么?”丹尼尔问。
“为了让你看看他们喜欢什么。”
她叫着一个孩子,一个藏在父母背后的小孩。这个孩子很小,但是她的眼睛明亮、敏锐。
“你喜欢什么,格瓦特·思特斯坦?”
“这个世界。”她扫了一下周围,说道:
“仔细听着,孩子,这就叫迫害,这就是犹太人的生活。”
到中午时他和第三个人谈话,但没有一个人理睬他,除了艾伦,艾伦被打破的鼻子被确认是警察干的,当时他反抗,这是他第一次被逮捕而不是被监禁的时候,足以证明他并不是那个变态杀手。
十二点半,午餐铃响了,房间里的人拥人餐厅,他们找到自己的住置后,吃起了煎鱼和沙拉。丹尼尔发现座位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站起来,离开大厅,正好碰见卡冈和他的妻子走了进来。
“幸运吗?警官?”这位领导人大声问道,“在我们里面发现杀人狂了吗?”
卡冈太大退了一步,似乎她丈夫开了一个可伯的玩笑。
丹尼尔不置可否地一笑,朝卫兵定去,一直走到他听不见卡冈夫妇谈话声为止。
在十二点四十六分时,施姆茨和克汉驾车赶到警卫处。劳孚尔想用四个侦探来询问格瓦那人,但人手不够,丹尼尔让埃维从旧城区赶来,但是没有达奥得的消息。
埃维将车停在丹尼尔的车旁。他与施姆茨走出来,穿过倾斜的小道,丹尼尔欢迎他们,给了一份格瓦那成员名单,告诉他们要检查所有的武器,特别是鲍勃·艾伦的。
“有什么事可以让艾伦感兴趣吗?”施姆茨问。
“他是一个美国人,他喜欢玩枪和刀子,并且他讨厌阿拉伯人。”
“他的眼睛是灰色的吗?”施姆茨笑着问。
“充满血丝,”丹尼尔说,“其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要玩政治游戏,不要浪费时间。”
埃维连连点头。
“好,让我们开始吧,”丹尼尔说,“给劳孚尔一份报告,然后我们走。”
“劳孚尔认识我父亲,”埃维说,”他认为我是他的孩子,我则认为他是个小人。”
“马可斯基是干什么的?”丹尼尔问他。
“什么也不是。我希望我再也不和这样的小人玩这种游戏。”
“这个小人早上在大厅追上我,”施姆茨说,“想知道我们调查的事,我告诉他我们才刚刚开始,没什么可说的。”
丹尼尔大笑:“他对此有何感想?”
“就像一辆老汽车——气急败坏,哼哼直叫,像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朝着盟洗间走了。”
两点十三分,丹尼尔回到了耶路撤冷,在火车站附近从一个水果小贩那儿买了一些水果,开车到总部去的途中吃完了它们。回到办公室,他开始以审方名义誊写一个与卡冈的面谈要文,想要尽快地取消它,然后打电话给接线员要求与东方人取得联系。接线员在和东方人取得联系之前插话说:
“正好有你的电话,你接吗?”
“可以。”他静静地等了一分钟,便与阿费夫取得了联系。这个大胡子的朱泽人,从边境巡逻的吉普车上给他打来了电话。
“我在野外,同一些贝都因人在一起,这群人我们在第一天早上谈及过。他们向南迁移,他们发现了一个地方,对于我们侦破此案极有价值。”
他告诉了尼丹尔这个地方的准确位置——以军事坐标的形式。丹尼尔展开地图小心而准确地找到了那个地点,从斯科普斯山脊向北三公里半。
这么近。
“到那里去最快的方式是什么?”
“我开车过来,”阿费夫说,“把你带回来,跟踪驴子的足印前行。但是要是你先爬一千米左右,走到山坡那儿,可能会更快。从那里可以直行。你的鞋怎么样?”
“我的鞋可以通过去,现在我就走——与你在那儿会合,注意那儿的情况,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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