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满满一木箱全是步枪,是那种又大又沉的苏式步枪。自1967年中东战争结束政府收回散失在民间的武器以后,施姆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枪支!
阿比亚迪正拿着一支步枪,呆呆地站在那里。两个女的都吓得蹲在了地上。
“放下!”施姆茨厉声道,将手枪对准了阿比亚迪的额头。
这位医生犹豫了一下,瞧了一下手中的步枪,又抬头瞧着施姆茨。
“放下!小心我打断你的手!”“噢,上帝!”凯瑟迪蹲在地上尖叫起来。
阿比亚迪放下手中的步枪,房子里一片沉寂。“蹲下!”施姆茨命令道,阿比亚迪乖乖地蹲了下来。
施姆茨将手枪对准阿比亚迪的额头小心地向他靠近,飞起一脚踢开了他面前的步枪。后来他才发现,那支步枪并没有上子弹!
第61章 美妙医生学科学
真漂亮。狞笑的男人心里不由叹道,他看着那个年轻警察的躯体,他的战利品,赤裸裸地横置在桌子上。
每块肌肉凸起的轮廓都是那样完美,犹如一尊优美的雕塑,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而脸部的各种特征则使人想起希腊诸神中的英雄。
没有鹰钩鼻子。
真难相信这样一个美妙的躯体整日干的竟是警察的那种勾当。他已经搜查过了这个该死家伙的口袋,希望找到一些表明他并不是警察的证据,或是另外一些表明他不过是被警察骗来为他们干活的普通人的证据。
但是口袋里既没有钱夹,也没有写过字的纸片。只有一张明星戴维德的小照片系在一根细金链子上。
看来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一个警察。
这简直是一个遗传上的侥幸者。
但他妈的真是漂亮。他最后一次看到这样美的男性躯体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了,在那个粪坑一样的萨姆勃克岛上。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当地男孩,他冰冷的尸体被送进大解剖室——他的家人为了换些钱花把他的尸体卖了,九十英镑,他的尸体就成了医学研究的材料。
九十英镑换来的是那样美的一个躯体:古铜色有光泽的皮肤,细长优美的眼睛,漆黑闪亮的头发。这个小杂种死于急性脑膜炎,当他把这个小杂种的顾骨锯开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大脑里面所受的损伤,黄绿色的粘液已墙满了整个脑腔。
但是,除了那个糟糕的脑袋,躯体本身还是很美的。结实,匀称,光滑,犹如女孩的。像拉拉的一样光滑。很难相信这样一个躯体居然是男性的。
但是他的里面已经烂绰了。
这小杂种破坏了他的计划!
这又一次坚定了他的信条:
男性的必须尽快处理掉。在脸上给以致命的一击或是迅速使其窒息而死。
现在你知道是谁说了算吧。
再见吧。
女性的要留下来慢慢品味,真正的科学。
但是现在桌子上的这具躯体真美,几乎和女性的一样。
女人味十足?
当时他在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脸上狠踢了一脚,结果这家伙就一动不动地躺在了记者站大楼后面。
然后他看见了这张脸,这具躯体,看到了一些使他发抖的东西。
真漂亮。
他的那个部位又硬起来了。
烦人的感觉,就像被蜜蜂叮了一样令人刺痛,在他的脑子里绕来绕去。
像肉丸(注:指搞同性恋的男人)一样漂亮?女孩还是男孩?他晃晃头,甩掉这些感觉,集中精力想怎样处理躺在他面前的这个迟钝的、完全在他控制中的家伙。
这家伙是个同性恋。
荷曼爷爷知道怎样处理同性恋。
真正的科学。前景充满了探险的愉悦,这是使他勃起的原因。
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一会;蜂叮般刺痛的感觉消失了。他迅速摸过这家伙外面穿的中仔服的口袋,找到了汽车钥匙,又捡起这家伙掉在地上的枪,然后绘他来了一针,让他老实点。他走到前面的街上,用车钥匙挨个捅汽车门,最后找到了和车钥匙相配的那辆车。
这有点冒险,不过很快乐。为什么不在进行下一步骤之前,一点一点地榨取乐趣并尽情享用呢?他把车倒回到胡同里,把那家伙没有意识的身体扔进行李箱中,在行李箱里还发现了这家伙换下来的衣服。这个傻瓜,认为换了衣服,就改变了身份,没有人能认得出来。觉得自己还挺在行,蠢货!只用五分钟,就到了他的领地。又过了五分钟,这家伙就四肢张开,被绑在了他的桌子上。
他妈的真漂亮。这是对斯库文方式的挑战。看来得由他冒这个险了。
仓促的表演。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确实有两下了,即席表演也能搞得很好。
奇怪,奇怪。还是让演出开始吧。
这家伙在桌子上动了动,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伸出手去,检查了一下这家伙的脉博和呼吸,确认他不会呕吐或窒息。
所有的功能都很正常。
这家伙又安静下来。漂亮。
是的,漂亮得足够可以进行一次真正科学的探查。
在这同性恋的身体里进行一番探查——荷曼爷爷会同意的。
拓展一下范围:男性,女性,狗、猫、老鼠、蜥蜴——所有柔软的组织和能感受到疼痛的器官。当你真正沉进工作中去,这些对象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你是主宰。当你打开一个躯体,检查那些神秘的孔洞,你就会意识到他们的相似之处。每个人甚至每种生物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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