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如果罗宾与这个案子有关,这就不是简单的强盗谋杀案了。
但是,罗宾从没有乱杀过无辜,也绝对不会杀人。在这里面必定有十分秘密的
内情,如今已步入了迷宫……威克朵毫不动弹地站立在刚才那个地方,呆呆地忘记
自我存在而冥思。岁数不大的艾特汶不明就里地注视着他。
胜葛耳警方的局长率领几名手下包括法医火速来到案发现场。
累思克老者的心脏被子弹击穿,立时毙命,通过警方鉴定,查出犯罪嫌疑人所
用的枪支,口径为7.65的勃郎宁美制自动手枪。
那只由老人家累思克所喂养的狗确系毒死,所用的毒药系木鳖硷之类。在院落
中并未发现犯罪嫌疑人以及那个从窗子逃逸的长着满头金发的靓女的脚印,也未发
现在现场有梯子。
然而,搭在二楼窗户上的梯子痕迹依然清晰明了。除去这些,便未发现任何蛛
丝马迹。据目击证人指证,在案发当晚12点左右,有一辆小汽车守候在距案发现场
300米左右的篱笆处,大概在互点1刻时,那辆小汽车开奔博代河方向。那辆车中所
乘坐的是不是那名满头金发的靓女,就不大清楚了。
威克朵又一次赶奔车站工作人员备亚的住所,非常凑巧的是备亚歇班待在家中,
他的太太正好在家,备亚一见到威克朵的面,就对他讲道:
“警察先生!我太太……”他用颔部向威克朵示意自己的夫人,“据她讲见到
一名稀奇古怪的男子!”
这让威克朵颇感兴趣地问道:
“太太,一个怎样的男子?”
“就在累思克被人枪杀前的礼拜二、三的夜里,我都发现了那个稀奇古怪的男
子徘徊在累思克的住所前。当他闻听到狗的狂叫声,便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在我的
记忆里,那名男子头戴灰色狩猎帽,衣领高坚,把脸部都遮掩起来。”备亚太太如
是说。
备亚将嗓音压低,并附在威克朵的耳旁。
“警察大人,那顶灰色狩猎帽,就遗落在我家院中,或许是昨夜犯罪嫌疑人仓
皇逃窜时,大风将帽子吹落,昨夜狂风大作,我家又邻近公路……我已认真地辨识
了一下,那顶帽子我认得它的!”
“怎么?你曾经见过那顶帽子?”
“没错!然而,有不少人头顶这样的狩猎帽,我还不能妄下断言……并且帽子
上并无主人姓名的铭记。不过,依据帽形及新旧程度,与一个人的帽子一模一样!”
“他是谁?”
“你通过这个窗子向那边望去,在那里耸立着一座破败不堪的公寓。它是这个
地方绝无仅有的公寓,在它的五层居住着玛习思·德吉雷男爵夫妇以及一位女仆人。”
“嗯?莫非你指男爵……难道他不是有着优厚的俸薪,过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根本不是!他的生活根本不是那样舒适安逸!他担任着葡萄酒的销售工作,
天天都必须往巴黎跑!”
“那他每日几时返回?”
“他每日乘坐6点钟巴黎站的发车,十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
“他在上个礼拜一是否也这样?”
“没变化呀!他差不多天天都要乘坐这列车返回。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回来晚
了,也许是做业务的缘故!”
“那样的话,他在每日清晨是否也乘坐同一列车呢?”
“差不多!基本上如此。”
“那么今天呢?”
“今天清晨……噢,我在今天清晨并未看到男爵。我起先认为他将乘坐下一列,
但最终并未见到,也许他今天休整一下!”
闻听完车站工作人员各亚的讲述后,威克朵在进行苦苦地思索。
“案件发生的前后情况也许是这样的,夏姗太大乘坐6点钟巴黎方面的发车,与
累思克坐在一起,将窃取来装有债券的黄色大信封偷偷地转交给累思克,这一情景
被在同一车厢的德若雷男爵瞧在眼里。
“德若雷男爵已浏览过那一日的晨报,很清楚地意识到那黄颜色的大信封所装
之物是90万法郎的债券,因而他见巨款起了不义之想,他打算将其占据。倘若真能
据为己有的话,他就无须为维持生计而奔波劳碌了。
“夏栅太太在胜葛耳站到了之后便下车离去,累思克与德若雷男爵一同在夹休
站下了车。德若雷男爵悄无声息地跟踪了累思克,弄明白了他居住在那座破败不堪
的老屋内。接下来,他便在礼拜二、三的夜里,在老屋的前前后后走来走去,侦察
情况,到了礼拜四的夜里,他便蹑手蹑脚地……”
思索到此处,威克朵使劲地摇头,然而,他不由得接着思索:
“那个满头金发的靓女到底是干什么的呀?莫非她与德若雷男爵是同谋?这似
乎不太像!可是,她为何要借人此处?梯子架在窗子上,由此可知她是偷偷进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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