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然啦!如果我们知道任何可能有用的消息,当然我们一定会告诉警方。这是最最正确不过的事了。”
“我们斟大美人说得可好听。"尼吉尔说。
雷妮也以法文加入了阵营。
“说什么?"雷恩-贝特生再度问道。
“我们知道的事情,"尼吉尔说,"我的意思是,关于彼此之间的事,"他实际地加上一句说。他以不怀好意的眼光扫视早餐桌上的人。
“毕竟,"他愉快地说,"我们的确知道彼此之间不少事情,可不是吗?我是说,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势必会知道。”
“可是谁来断定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呢?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关警方的事。"阿美德-阿里携手说。他说来激动,神情像是督察严厉批评他收集黄色图片时一样有如受到伤害,
“我听说,"尼吉尔转向阿金邦伯先生说,"他们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东西。”
由于与声俱来的肤色,阿金邦伯先生让人看不出脸红,不过他的眼睑狼狈地眨动着。
“在我国很迷信,"他说,"祖父给了我一些东西带来这里。我是出自虔诚恭敬之心保存下来。我本人是个现代、科学化的人;并不相信巫毒教,不过由于英语能力不好,我发现很难向警方人员解释。”
“甚至亲爱的小珍也有她的秘密,我想,"尼吉尔说着把目光移到汤琳生小姐身上。
珍激动地说她不容人家侮辱。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住到基督教女青年会去。"她说。
“得了吧,珍,"尼吉尔说,"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噢,不要说了,"瓦丽瑞厌倦地说,"我想
在这种情况下,警方大概不得不到处调查。”
柯林-马克那清清喉咙,准备发表高论。
“在我看来,"他公正地说,"目前的情况应该让我们清楚。尼可太太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我想我们大概在调查庭上就能听到。"瓦丽瑞不耐烦地说。
“这我非常怀疑,"柯林说,"依我看,他们会把调查庭延期举行。”
“我想大概是她心脏出毛病吧?"派翠西亚说,"她在大街上倒下去。”
“烂醉如泥,不省人事,"雷恩-贝特生说,"她就是这样被带到警察局去的。”
“这么说她真的会喝酒,"珍说,"你们知道,我一直都这样想。”
“警方来搜查屋子时,他们发现她房间里有满满一柜的空白兰地酒瓶子,我相信。"他加上一句说。
“珍对一切败行无所不知,我们信得过她的话。"尼吉尔赞同她说。
“呃,这的确说明了为什么她的态度有时候这么古怪。"派翠西亚说。
柯林再度清清喉咙。
“啊!噢,"他说,"我碰巧星期六晚上看见他走进'女王项链'酒吧,我回家的途中。”
“我想大概那就是她猛灌酒的地方。"尼吉尔说。
“满,我想她大概纯粹是醉死的吧?"珍说。
雷恩-贝特生摇摇头。
“脑溢血?这我倒怀疑。”
“看在老天的分上,你不会认为她也是被人谋杀的吧?"珍说。
“我想一定是,"莎莉-芬奇说,"这我一点也不惊讶。”
“拜托,"阿金邦伯说,"想是某人杀害了她?是这样吗?”
他一一看着他们。
“我们还没有理由认为是那种事。"柯林说。
“可是,有谁会想要杀害她?"吉妮维芙问道,"她有很多钱吗?如果她有钱,那么我想大概有可能。”
“她是个令人发狂的女人,我亲爱的,"尼吉尔说,"我确信人人都想把她杀死,我就经常想。"他加上一句说,高高兴兴地动手抹起果酱。
“拜托,莎莉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是我在早餐桌上听过那些话之后想到的问题。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呃,要是我是你的话,我不会想太多,阿金邦伯,"莎莉说,"这样不健康。”
莎莉和阿金邦伯正在瑞京公园吃户外午餐。夏天该是已正式到来,户外餐厅已经开业。
“这整个上午,"阿金邦伯哀伤地说,"我都一直非常不安。我根本无法好好回答我的教授的问题。他对我可不高兴。他说我的解答大部分都是照本宣科,不是我自己想的。可是我来这里是要获取书本上智慧,依我看,书上说的比我好,因为我的英文不灵光。除此之外,今天上午我发现除了山胡桃路那里所发生的事和难题之外,我根本很难再去想其他的。”
“你说的对,"莎莉说,"我今天上午就是没有办法专心。”
“所以我才拜托你告诉我一些事情,因为如同我所说的,我一直在想,想了很多。”
“呃,那么说来听听,你一直在想些什么?”
“呃,是硼——素——粉。”
“硼——素——粉?噢,硼素粉!是的。硼素粉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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