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垣瞪着眼说。
“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要是和事件没关系就行了。可是,就在你们离开3号车厢的时候,就出事儿了呀。”
“我们只不过是刚好在那一时刻穿过3号车厢而已。实际上当时在3号车厢内的人比我们更可疑。”
“当然,他们同样也要受到盘查。”
十津川说。
“我想听听你们的经历。”
龟井接着说。
宇垣亘从东京S大学毕业后,到总部设在东京的太阳铁工工作。现在是营业三科的股长。
岛崎弥生由大阪大学毕业之后,进入同一家公司工作,比宇垣晚几年。
“我们是好朋友。”
宇垣说。
还说,因为都想到欧洲旅游,所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一起启程的。
说是朋友关系,但看起来更像恋人。
白井慌慌张张地返回来,对十津川小声说:
“在2号车厢的行李架上找到了手枪。”
10
“是那种带消声器的科尔特式自动手枪。”
白井说。
“科尔特式手枪?”
“对!好像就是纽约市刑警巴特丢的那把枪。”
“真的吗?”
“巴特刑警看了手枪的号码后,大叫就是他的。”
“可他给我们看的时候,不是说不带消声器吗?”
十津川如坠五里雾中。
“但发现的枪确实带着消声器。”
“那巴特警官也莫名其妙了吧?””
“巴黎警察局的查尔警官说,到了巴黎之后再正式立案调查。”
白井说。
松野幸的尸体在中途停车站卸了下去,用汽车运往巴黎。
大概到巴黎之后要对尸体安排解剖吧。
“你们知道正义假面这回事吧?”
十津川试探着问宇垣和岛崎弥生。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
宇垣反问道。
弥生问:
“是电视剧的主人公吗?”
“不知道就算了。”
十津川说。
午后5时许,列车到达巴黎-里昂站。
法国的火车站不像日本车站那样设有剪票口,因此新闻记者们都挤到了站台上。
日本新闻巴黎分社的记者也来了。在特别快车上有一名乘客遭到枪杀,这在法国也是一条重大新闻,况且还是于法国在世界上引以为傲的TGV上呢。
费了很大劲儿,在记者群中才强行推开一条路,有关人等才上了汽车被拉到巴黎警察局。为此,出动了好几辆警车,在巴黎大街上呼啸而过。
巴黎大街上的孩子们不知出了什么事,成群地在街上驻足观望,脸上都带着吃惊的神色。
被带到巴黎警察局的有:大越夫妇,那一对日本情侣,3号车厢的其他旅客,被偷了手枪的纽约警察局的巴恃刑警以及他的同事,还有十津川一行。
十津川认为,巴黎警察局,更确切地说,是法国刑警们在有意制造紧张气氛。
“TGV相当于日本的国家铁路。车头的正面醒目地装上了SNCF①的标志。可能这使得警察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国家的声誉。
①法国国家铁路的缩写——译注
这宗杀人事件牵连到大越夫妇,因此日本驻法国大使也赶来了。
在巴黎警察局的走廊上,堀田大使一见到十津川就忧虑地问:
“情况怎么样?”
“不清楚。看来真正要杀的是大越,结果误杀了松野幸。”
“那么,大越没有受到猜疑吧?”
“当然。”
“那就号!”
堀田大使放心地压低了声音说。
大越是金融界的实力人物,又是日法友好协会的会长。无论从哪方面说,他要是卷进杀人案件,影响之坏是可想而知的。
正式接手这起案件的是皮埃尔-吉列警官。在国家铁路列车内发生的事件由巴黎警察局受理,这是因为一开始他们就和事件有关吧。
皮埃尔-吉列50岁左右,最初介绍他时,十津川就在想他有点儿像谁?嗅,想起来了,他长得像吉安-加班。
后来,通过白井才知道,克里斯蒂娜也曾经说过,在巴黎警察局内,皮埃尔-吉列以与吉安-加班相貌酷似而著称。听说他本人很不喜欢别人这样说。
当皮埃尔邀请十津川协助破案时,十津川坚决地提出:
“很高兴能协助你们,但可不能搞神秘化呀!”
皮埃尔皱紧眉头。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比如,从发现的手枪上检查出指纹了,就要如实地告诉我们是谁的措纹、不管怎么说,被杀害的是日本妇女呀。”
“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皮埃尔警官说。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18日,却仍然没有一点儿有关指纹方面的资料,也没有关于松野幸尸体是否进行了司法解剖的说明。
倒是对乘同一趟车的十津川一行,就同一问题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
纽约警察局的巴特警官十分恼火。轮敦苏格兰场的两位虽然还沉得住气,但也因为得不到任何信息而提出了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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