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来的计划,他昨天就该回来了。
连续打了三次,都没人接。
(难道还没回来?)
原订计划往往被打乱,可不管怎么说,宇垣是公司职员,是有工作的。难道会不按时回国吗?
回到警视厅之后,又打了一次。这次结果还一样,没有家中有人的迹象。
十津川又给岛崎弥生打了一个电话。这回立刻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宇垣不是说好昨天回国的吗?难道还没回来吗?”
十津川问。
“他说再推迟两天回国。”
弥生说。
“这是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早晨。他说,怎么都想在泰国再逗留一天。于是,推迟两天回国。”
“为什么要延长两天呢?他说理由了吗?”
“他说,还有些地方一定要看看,所以再滞留两天。他是那种爱着迷的入,延长旅行期限是常有的事。”
弥生说。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说明天上午回来。”
弥生说。
“他从曼谷来电话了,是吧?”
十津川追问一句。
“恩。”
“饭店的名字叫什么?”
十津川问。
“他说马上要出发去清迈,我就没问是哪家饭店。这不是正常的吗?即便打听到饭店名字,他马上要离开,也无法联系呀。”
弥生气呼呼地说。
也许十津川逼得太紧,她生气了。
“我知道。”
十津川用颇有同感的语气说。
“你知道宇垣加入旅游研究会的事吗?”
“嗯,知道。但我没加入。那又怎么了?”
“那个旅游研究会的名誉会长是大越先生。”
“哦,是吗?”
“对。他们请人家赞助了100万元,就回报了一个名誉会长。好像是这么回事。可大越社长说,根本不记得当了名誉会长的事。”
十津川说到这儿,弥生接着说: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不太明白。”
“就是说,宇垣以前就认识大越先生。”
“你说这种话,好像他就是凶手了。我告诉你,宇垣绝不是什么凶手。在TGV列车内,我们一直在一块儿来着。他并没有什么行凶的行动。”
弥生断然否定十津川的想法。
“是吗?等宇垣回国,我们想听听他怎么说。”
十津川只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到了第二天,字垣仍然没有从泰国返回。
18
据岛崎弥生说,宇垣上午就该回来。可是,到了傍晚,宇垣也没有返回公寓。
最后一个航班到达成田机场后,依然没有他的消息。
宇垣没有回来!
十津川再一次给岛崎弥生打了电话。
这回,她这边也没回音了。
十津川越来越感到不安。
这种不安来自“莫非自己犯了个不可挽回的错误”的想法。
(莫非宇垣是凶手,他远走高飞了?)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
难道龟井的推理是正确的?就是,宇垣向名誉会长大越借钱,被拒绝后就怀恨在心,于是实施谋杀。
他极想知道宇垣和岛崎此刻去哪里了。
然而,这个阶段还不能搜查宇垣和岛崎的公寓。
尽管如此,从次日开始,十津川还是派年轻的西本和日下两个人去搜集情况,尽可能地获取宇垣和弥生的消息。
宇垣去东南亚旅游尚未回来,搜集情况比较困难,但或许可以了解到岛崎弥生的情况。
时间在不安当中悄悄消逝。
西本和日下没一点儿消息,难道什么也没了解到吗?
四个多小时过后,西本和日下回来了。
“关于宇垣,只知道他去旅行了,一直没回来。”
西本说。
“关于他的情况,我想也就这样。问题是岛崎弥生,有什么情况吗?”
“我们到公寓管理员处问了一下,他们根本就没发现她不在了。我们一说,他才吃惊地间‘岛崎弥生不在了?’隔壁房间住的女职员也说压根儿没注意。”
“两三天不见人,也无所谓。现在这个时代啊!”
龟井一副愠怒的表情。
“因此,什么收获也没有。只有她不住房间这回事是确实的。她人去向个明,信箱里还放着报纸和邮件。”
“几天的?”
“两天的。”
“报纸是从11月10日开始的吧?”
“是的。”
“向公司请假了吗?”
“不,毫无缘由的旷工。”
西本说。
日下接着说:
“我见到了公司的负责人和她的同事,问了情况。他们都说不知道她为什么旷工,又为什么不联系。也有的同事担心,她是不是卷入什么事件了。”
“她是那种常无故缺勤的人吗?”
“不,好像没有过。听说她虽属忧郁型的女人,但对工作还是认真的。”
“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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