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我便会死于绞刑;而房间的上升将迫使绳索于锯口被截断;虽然有失败的可能,但现在只能孤注一掷。
颈部的束缚感愈来愈强烈,我抱起小浣熊,感受到一阵晕眩。
雨夜庄不久便会出现三尸命案……杨玮群那颗毒瘤必是头号嫌犯。
虽然电梯房的秘密有被警方识破的可能,但我只能在死前祈祷他们的疏忽了……
极端的痛苦袭上,我睁大双眼,小浣熊从手中掉落……
屋外的雨,彷佛泣诉着什么,成为我耳畔最后的绝响。
我聆听着自己所做的曲子,在轰隆的雨声中,哀艳地舞蹈着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