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考特?”他悄声地问。
史考特翻转过来,“杜肯?”他的脸上尽是泪水。“我以为你死掉了。”
“霍山姆在哪?”
“我…我不知道。几分钟之前,他把南西带到卧房去了,也许是在那里。杜肯,蕾责她……”他哽咽地说:“蕾茜死了。”
“在哪里?”
史考特摇着头说:“我……我问霍山姆,他只是冷笑。”
“狗屎!”
“噢,老天。杜肯……”
“不要急,”他双手挣脱束缚,剧烈的头痛,使他面部扭曲。杜肯翻坐起来,解开捆住脚的电线。他环视房间四周,吃了一惊。一张面对着破窗的摇椅上,坐着珍的尸体,那枝猎枪搁在窗台上,向外瞄准。
“虚张声势。”史考特喃喃地说。
“猎枪也许上膛了。”杜肯强使自己站起来,蹒跚地朝前跨出一步。
一阵扩音器传来的声音,“我们要霍山姆,给你五分钟,把他带出来,我们会放你们走,如不照办,你们全都得死,先从这女孩开始。”
“蕾茜!”史考特低呼道。
杜肯冲到窗边,当他伸出猎枪向外瞄准时,他看到蕾茜,仰躺在劳斯莱斯的引擎盖上。她的四肢成大字形张开,被绑住,十几个男男女女站在车旁边,只见一个女人正拿着一条金链子在鞭打她。
那女人一丝不挂,金发垂肩。她手臂上的金环,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那是兰芙黛!虽然天气很热,杜肯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链子再度鞭打在她身上时,蕾茜痛苦的喘息声划破周遭的寂静。
杜肯握住那支双管猎枪,打开枪膛一看,里面没有子弹,他从窗边转回来,寻找其他武器。那几支手枪默默地进入眼帘,杜肯轻轻地将破窗关起。
“还有四分钟。”那声音又宣布一次。
杜肯急忙到史考特身边,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跪下来替他解开手铐。
“是蕾茜吗?”
“没错。”
“噢,天哪。”
“快来。”杜肯蹑足走向走廊,史考特紧随其后。浴室的门是开启的,而卧室的门则半掩着。
他静悄悄地走到门前停下来。房里传出弹簧床的嘶哑声,以及阿哼。
南西躺在床上,身体挤着弹簧垫。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捏挤着她的乳房。两腿张得很开,杜肯听到肉体的拍击声,以及潮湿物体相摩擦的顺咂声。
“还有三分钟。”扩音器宣布。
杜肯用肩撞开房门,冲到床前,他倒持猎枪,高高举起。南西含泪的眼睛看着杜肯,当猎枪挥下时,她急忙将头别开。
枪柄在击中她前六寸左右被挡住,伴随着一声有如椰子掉在水泥地上的重击声,枪柄随即断成两截。南西的颊上出现一道齿痕,立刻涌现出鲜血。
史考特扑上去,捉住她左臂的上方,拿出一副手铐将他铐住,另一端则铐在自己的腕上。
“逮到他了。”史考特喊道。
“你们还有两分钟。”拿着扩音器的男人说。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蕾茜身边的女人,正挥动那条金光闪闪的细链子。当它呼啸地鞭打下来时,蕾茜惨叫一声,胸前犹如遭到火烙一般。那女人的嘴唇,微地抖动着,她那香汗淋漓的双峰上,两粒蓓蕾也坚挺的突起。
“她到高潮了。”蕾茜心想。
一定是在她的命令下,那些来福枪才没对蕾茜开火。反而是那辆劳斯莱斯朝她冲来,她看着它愈来愈近,恐惧得无法移动。“这下死定了。”她心想,杜肯不是拿莫洛托夫鸡尾酒(注:即上制汽油弹)伺候过它了吗?它怎么还能动?它逐渐朝她逼近,那雪亮的车头铁栅,在阳光下令人眩目,她想它可能会把她撞碎。但到面前时,它朝旁边一偏,前轮离她只有尺寸远而已。一扇车门打开,她被拉进凉爽的空调车内。
两个男人将她横搁在他们的腿上,当车子加速开走时,他们用手按着蕾茜。
链条又挥落,打在她的小腹上。
那女人桥喘连连,倒不是因为太使劲的缘故。她舔着嘴唇,再度鞭打蕾茜,链条抽在大腿上,蕾茜痛得全身抽动。
是那女人命令将她绑在引擎盖上的,太阳将铁板晒得炙热,将她烫焦了,但鞭打一开始,烫伤的疼痛立刻就算不了什么了。
链条不停地挥落,落在她的肩部及胸部。
一个男人突然冲出来,压在她身上,吸吮着她胸前的血。
那女人鞭答着他说:“现在还不行!”其他的人将这男人拖开。
“还有一分钟。”拿扩音器的男人说。
‘他们不会来的。”一个红脸结实的汉子说。
链条打在她的腹部。
“我并不期待他们会出来,”那女人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他们把她丢出来,她就是我们的。”
“我们要饮水吗?”一个声音问。
“等我收拾她之后。”说着又是一鞭子,蕾茜跳动了一下。
“短剑。”
一个身穿比基比的十来岁小女孩,捧上一把短剑。蕾茜凝视着它那细长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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