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肯拉开大门,躯体以低姿势跳动着。更多的子弹射在珍的背上,爆裂开来,有如一把小石子击在水面似的。
他们终于进来了,杜肯用脚将门跟上,子弹仍然穿过门板射进来。杜肯冲过去扶着那两个摇摇欲坠的躯体,他摆动他的手枪,但被扫到空中,史考特也跑过来帮忙,但见社肯头一歪,双膝跪在地上,史考特也捂着肚子,当他痛得弯着腰时,他的衣领和腰带被拉紧,整个人被举了起来。
雷茜朝着史考特底下的空间开了两枪,然后他被重重地摔落地板上。前额控在磁砖上,发出砰然的撞击声。
杜肯也朝他上方开枪,四发子弹都击中对面的墙壁,把灰泥墙打了几个洞,一幅沙漠夕照的油画,也被打掉下来。他弯着腰缓缓地向前走,头不停地转动着,仿佛他能见到目标似的。
突然间他的枪离手飞去,杜肯闷哼一声,前面的裤子凹进去一块,他的鼻子扭到一边,霎时喷出鲜血。他向前一扑,摔了一跤。
蕾茜朝他背后开枪,子弹也打在墙上。她再朝着社肯头的位置瞄准,头偏了一下,她立刻想到,这样做可能会误杀杜肯。然后杜肯的头被抓住往地板上撞,于是他昏了过去。
蕾茜强使自己站起来,她背靠着墙,枪指向前面。杜肯和史考特两人都动也不动地躺在红磁砖的地板上。她深深地吸气,觉得心脏快爆炸了。
“轮到我了。”霍山姆说。
在左边,她循声开枪,击碎了走廊的木门框。
“开始玩游戏找乐子的时候了。”
她再度瞄准,可是又犹豫起来了。六发装的弹膛里,只剩一发子弹,如果这一发再射不中……
她知道这个目标是她所无法瞄准的,于是她用颤抖的手举起枪,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头。
“继续啊户那个声音在蕾茜面前说:“不管怎样我都要搞你,唯一不同的是,你没机会享受了。”
她试着强使自己的手指,把那僵硬弯曲的扳机再多扣一点,只要四分之一寸就够了,但她的心中却在抗拒,她要活下去。
她看着史考特静止不动的身体,不忍心离开他,她要再见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笑声,去感觉他温柔的拥抱,哪怕再一次都好。当她看着史考特的时候,她看见他的一只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蕾茜用拇指将击锤向后扳。
“再见了。”霍山姆说。
她突然将枪指向前,感觉到枪口顶住了霍山姆,她扣动扳机。
“婊子!”他的怒吼盖过了枪声。
某种东西击中她的脸,使她的头撞到后面的墙壁。手拿一阵刺痛,枪已坠落地面,接着脸上又挨了一记,当她不支下滑的时候,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撑在墙上。她套头衫的后领被拉紧,前胸的衣服开始裂开。当他紧捏着她的乳房时,令她痛苦不堪,然后霍山姆将她掷在地板上。
蕾茜的膝盖重重地撞在磁砖上,他强使她倒在南西和珍的身边。
蕾茜想抬起头,但全身乏力。当她的运动短裤被褪掉时,她觉得有种温暖的液体,滴在腿上。那是霍山姆的血!
这时,她的内裤已被撕裂。
史考特在哪里?她的心中在呐喊。他还活着,她看见他在动,他为什么不来阻止这件事啊!
霍山姆插进去的时候,蕾茜痛得频频喘息。她实在应该……当时为什么不如他妈的扳机,结束掉一切。总比这个……
当霍山姆吸吮她的粉颈时,将蕾茜的头侧到一边,她正好看到珍的脸离她不到几寸远。那空洞凝视的眼睛,血肉模糊的脸,撕裂的嘴唇里,露出残缺的牙齿。
这就是死亡,再怎么说,死亡也比她现在要好。霍山姆呼嗜呼嘻地流着口水糟蹋她的身体,她宁可像珍一样。
她垂眼看着大眼睛的南西,她惊恐莫名,但还活着。史考特在哪里?
霍山姆的体重现在完全压在她身上了,他的嘴咬着她的唇,他的骨盘在冲刺时,压得蕾茜喘不过气,然后他突然全身绷紧,蕾茜可以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一泄千里。
他睡在蕾茜身上,沉重地喘着气。
终于他离开她的身上,蕾茜感觉到他的东西溜出她的下体,她抬起头来看见杜肯与史考特,仍然无意识地躺在地板上。
“猜猜看,下一步是什么?”霍山姆狞笑着说。
蕾茜闭目不语。他扯住她头发,要她站起来。“让你猜一次,贱货。”
他等了一下,“不猜?好,那就等着瞧吧!”
蕾茜身后的门被打开,一只手抓住她的颈后,另一只则抓在两腿之间。她被举起丢到外面去了。
蕾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滚了好几滚,碎石和私人掌刺得她不停地喘气。她静静地躺着,等候那呼啸而来的子弹。
第十章 恐怖的炼狱
杜肯头痛欲裂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他可以感觉到身体底下的地板,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地,他回想起来了,内疚啃啮着他的心。
“看我干的好事!”
他勉强睁开一只眼,客厅里阳光普照,旁边是史考特趴着的躯体,两手被反铐在背后。
他自己则是被电线捆着,当他正想办法挣扎着松绑时,听到一声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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