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翻转了身子?”
苏炯惊恐是点头说:“那是下葬的第二天。因为我请了一个风水先生,他是
这样说的,我娘的棺材必须在墓穴里停放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们赶到山上,竟
发现棺材盖移动了几寸,可那盖儿本是钉死了的。我叫他们重新钉死,他们移动
盖时,一个人无意看到棺材里面我娘的尸首好象动了,便叫我看,我……发现我
娘的身子竟是侧着的……”
东方雨又问:“这之后,你又发现这住宅里地板上有血迹?”
苏炯说:“是的。一小滴一小滴的,连成线状,一直到我娘生前住过的卧室。”
章箫奇异的问:“你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也看不出有人进来的迹象?”
苏炯点点头,说:“是的。所有的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如果是人,他是怎
么进来的?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东方雨问:“昨天晚上,你竟清楚的听到你母亲住过的房间里有响动?”
苏炯点点头,说:“是的。当时我还没有上床睡觉,头脑很清醒。我听到里
面好象有声音,可那门是锁着的,门的钥匙全在我手中。怎么会有声音?我想我
绝没有听错,可我……我不敢去看……”
章箫问:“今天早上你去看过吗?”
苏炯面露恐惧,手竟有些发抖,颤声说:“是的。今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
拿了一把刀,开了门,推开来,发现里面没有什么异常,后来我猛然看到我娘曾
坐过的那把椅子竟移动了地方!”
章箫不觉一惊,栗声问:“椅子动了?”
苏炯几乎要哭将出来,眼睛中流露着无比恐惧,声音嘶哑的说:“那把椅子
本来放在桌子边,我记的很清楚,可现在竟移到了对面那个老式大衣柜前了!”
东方雨眨了几下眼,问苏炯有没有动那把椅子,苏炯说没有。东方雨立即站
起身来,说:“你开门!我们去瞧瞧。”
苏炯疑虑了一下,大概认为有公安刑警在这里不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胆子
也大了些,站起身来,走到客厅过道一侧,在一张门前站住。东方雨和章箫站在
一旁。苏炯有些迟疑的掏出钥匙,选中其中一片,插进门锁中,好一阵子才哆嗦
着将门打开,他没有进去,而是满脸惊恐的看着东方雨、章箫。东方雨向前趋了
一步,仔细观察门及门锁,看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迈进了第一步。章箫紧跟其后。
苏炯心惊胆颤,怯怯的跟着,似乎一声响动就可以将他吓倒。
东方雨扫视了整个房间。地面上没有瓷砖,大概是担心老人行动不便,所以
没有铺设,只是用红色涂料涂抹了一遍。因为没人居住,门窗早已紧闭,多日没
有开启。几件家具上也有了一层依稀可见的灰尘,使得这些古色的家具黯然失色,
它的主人已经离去,放眼望去,顿生凄凉之感。一张老式架子床上空余几块床板,
床架上的木雕花因为灰尘而显得模糊不;一个老式洗脸木架立在墙角边,上面早
已没了脸盆与手巾;一张旧书桌摆放在窗前,桌面上什么也没有;一个老式衣柜,
红黑漆面,隐约看见上面的鸳鸯戏水图;一个老式梳妆台摆放在床头,台面上也
是一层灰尘,台架正中框有一面长方形镜子;另外还有一个木马桶放在墙角阴暗
处。苏炯所说的那把椅子此时正放在衣柜前。
东方雨俯下身来,仔细察看地面。好一阵子,东方雨站了起来,走到椅子边,
看了看椅面,没有发现脚印,他又抬头看着衣柜顶面,上面堆放着几件零乱的杂
物。东方雨轻轻拉开衣柜门。衣柜分为三层,中间一层有抽屉,一排两个,下面
一层有摸屉,下面一层放着几个瓷坛罐,除此什么也没有。
苏炯在一旁解释说:“我娘去世后,衣服被褥等东西都烧了。几件我娘生前
所喜爱的衣服都让她老人家带走了,我把它们放在了棺材里。”
东方雨很诧异的问:“放在棺材里?”
苏炯点点头,说:“那是我娘喜爱的,应该放在她身边。”
东方雨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问话,他拉开抽屉,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没
有,又伸进摸屉内,摸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他用手指轻轻敲打摸屉木板,侧
耳聆听,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便缩回手,在柜门、柜板上轻轻敲打,也没有异常。
“哎呀!你们快来看!”章箫在一旁忍不住叫了起来。这一叫声使在东方雨
身后观看的苏炯吓了一大跳。东方雨扭过头看去,只见章箫正站在梳妆台前满脸
惊讶的看着什么,似乎他发现了重大线索。梳妆台本是漆成红色,由于年代久远
而成了暗红色,且斑迹累累,架上的雕花尤在,是些花鸟虫鱼的雕刻,细致精巧,
看得出是出自好工匠之手,台架上有几个小方格,大概是放器物的。台面下有两
个小抽屉。台架竖面框着一面镜子,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三十厘米。章箫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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