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说话,静静的看着苏炯。
苏炯惊讶的看着东方雨,听这话的意思,似乎妻子屈玉贞成了怀疑对象,他
辩说:“长头发女人?我妻子是留着长发。你们怀疑那女人是我妻子?不可能,
绝不可能。自我娘去世后,她和我一直呆在家中,特别是近四五天,我们根本就
没有出过门,我妻子在家里料理家务,晚上睡得很早,不可能去工商局宿舍楼。
前天晚上,我们一起吃完饭后,我还在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她说她感
觉不舒服,就上楼休息了。”
东方雨问:“她是上楼休息?”
苏炯点点头,说:“是的,她很早就睡了。”
东方雨问:“你继续留在客厅里看电视?你大约是什么时候睡觉?”
苏炯说:“看完新闻后,我本想看《焦点访谈》,但我觉得头昏昏的,疲惫
得很,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于是就早一点儿睡觉。”
东方雨惊讶的问:“你也早早的睡觉呢?”
苏炯点点头,说:“是的,我想是因为我吃晚饭的时候喝了几两酒的缘故。
本来这些天来我的身体就不太舒服,喝了酒就头昏眼花想睡觉,我就在楼下的卧
室里睡了,倒下去就睡着了,到第二天才发现连衣服也没有脱下来。”
东方雨轻声问:“既然如此,那你的鞋子也没有脱下来?”
苏炯微笑了一声,点头说:“你说的不错。我穿着鞋子在床上睡了一夜,幸
好没被我的妻子发现,否则她又会骂我了。”章箫笑了笑,这“气管炎”在现代
社会已经很普遍了,他这位刑警就是其中之一,听说苏炯也是同道中人,不由笑
了,因为只有同道才知其中情趣。
东方雨看了看苏炯脚上的鞋,是一双很昂贵的皮鞋,开玩笑的说:“你这双
皮鞋如此亮丽,有谁会想到是用被单擦过的?”苏炯笑了笑说:“不是。这是我
刚擦的。我这个人有一个癖好,爱擦皮鞋。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以前就在
街头巷尾擦皮鞋。现在生活好起来了,但总忘不了那日子。”
东方雨沉默了一会儿,忽问:“你平日有喝酒的习惯吗?”
苏炯点点头,说:“有。我这个人,不爱别的,就爱喝几口,平日生意很忙,
每天就在晚饭时喝上二三两,在家里每次都是我母亲为我温酒,她老人家走后,
就是我妻子温酒。其实以前在家里吃饭的日子很少,基本是在外面饭店里喝。”
东方雨问:“这几天都是在家里?”
苏炯说:“是的,一直没出门。”
东方雨问:“这几天,你是否每到晚上就有头昏想睡的感觉?”
苏炯诧异的看着东方雨,眼中流露出惊奇,说:“你怎么知道?是的,这三
四天来都是如此,我以为是因为母亲去世后自己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每次吃完晚
饭后,一看电视,我就头昏眼花,想睡觉,每天都是早早就睡觉了。不过昨天晚
上就好多了。”
章箫惊奇的反问一句:“昨天晚上好多了?”东方雨在一旁低头思索。“
苏炯叹息说:“说好也好不了多少。”
章箫问:“为什么?”
苏炯说:“我的头不昏了,也不想睡觉了。但我心惊肉跳不止,因为家里出
了一连串的怪事,我一个人在家里,多少有点害怕。现在想能早入睡好是件好事,
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章箫说:“这是你的心理作用的缘故吧?”
苏炯恐惧的看着章箫,摇摇头,肯定的说:“这不是什么心理作用,而是事
实。你们……说说,这是为什么?”
章箫看了看东方雨,轻轻说:“这些事情我们现在也无法解释。但有一点我
可以肯定的说,这绝不是什么灵魂,也不是鬼怪。”
东方雨似乎没有听到章箫在说什么,他呆呆的看着那个茶杯,好一阵子才抬
起头,看着苏炯,问:“你说你母亲是患急症去世的?”
苏炯悲伤的点点头,说:“我娘有高血压,身体一直不好。那天,我在这里
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就决定出门,我上楼来拿皮包,猛然看到我娘她倒在地板上,
她在楼上搞卫生,当时她手中还拿着一个洗把,我跑过去扶起她,才发现她……
她老人家……已经……”言语中,苏炯面露愧色,满脸伤悲。听他所述,苏老太
太极可能是死于脑溢血。
东方雨说:“你母亲死后入棺,祭奠那晚你竟发现她从棺材中爬了起来?”
苏炯点点头,面露恐惧之情。章箫推测说:“也许是你母亲暂时性心脏停止跳动。
这种现象不是没有,有的人死后又复活。人们往往以为已经死了,却没料到如果
抢救及时还可以救活过来。”
苏炯摇摇头,颤声说:“我娘是千真万确故去了!”
东方雨又问:“你请人用水泥将坟墓浇铸时,竟发现棺材被推开了,你母亲
52书库推荐浏览: 张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