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芳点点头,“有道理,那会是谁这么干呢?”
我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是尹初!”
“为什么?”金海问。
“很简单,因为对主不断得知我们的动向,一定是我们内部的人干的。现在张真走了,知道我的计划的人只有你们,羽子和尹初,我相信不是你们……”。
“所以你就断定 是尹初而不是羽子?”
“不是,你想,对方做这些事为了击跨我让我彻底放弃而安排了整个圈套。但是我很可能要给真的白夜挂电话,就算家里电话不好打,我也可以直接找去,因为她是唯一听过带子的人,我手里的带子毁了,会问白夜是否有人复制过或是里而后内容。他不可能把白夜抓走,让我找不到吧。那样成了绑架事态就严重了。所以他必须确保我当天无法办这件事,只要拖到第二天,、我回家,他就可以先派贾源来找我,又马我从直接联系转成间接。当然了,万一我非要找白夜不可,他又会用欺了的手段来对付我。”
“可是这和尹初有什么关系吗?”
“有!对方如何知道我磁带被毁的当天是否可能去找白夜呢?他不知道,只能赌。赌我今天因为演出和新宇的生日而不去找白夜。因为只要我没有悉穿,磁带已被毁,早一点晚一天关系不是太大。所以他选择这一天。而所有的人中知道今天演出安排和新宇生日的人只有尹初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她应该就是我们的对手,至少和那个人有关系。“
“你说得是很有可能。不过她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呢?万一你打个电话,那……”
“我打过了,”我打金海的电话,“和新宇取车的时候我打了,但白夜不在,她去补习了。”
金海问我焉步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贾源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两天他一定会找我的,我就说要亲自去见白夜,让他去约,他们一定会杨办法阻拦白夜说出真话的,我那时候出现就行了。”
“你还有人吗?”金海不放心。
“我……,没了。”
“那你怎么去呀,人家那边也有不少人。”
“我没有,但大姐大有啊,她的两个朋友。”
到了那个时候,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行动。我迫不及待地要证实自己的推理,早已经忘记了艾媛母亲的告试。这就如同一场游戏,游戏者随着挑战难度的增加而提升自己的水平。那时的我,为之而兴奋,不再是出于对艾媛的责任,我自己在玩一个无法的游戏。的确,我用理智渗透了所有的障碍,却在不知不觉中失掉了我的感情——那被三哥称为我所有力量和人格的源泉。我不顾金海的劝阻决心起用大姐大熟识的那两个“老炮!”这是我抛弃新生的极限,几年来,我费尽周折摆脱曾在外面混的影子,一直没成功,直到三哥的死猛地惊醒了我。好不容易跳出了圈子我又翻身杀人。金海清楚地意识到请那些人帮忙是没法还情的,他要我等他带他小伴过来,但我不想等。在他们还大姐大的人情,没有再找我。
事情似乎没有脱离我的掌握,在我回家没多会儿,贾源就敲开门,和小芳说的一样,他脸上也青了一大块,我惊讶自己的作戏能力,他根本没看破。因为我那时说要见白夜,他只得通知尹初,他带着尹初找到白夜。我好坏会儿唯一的错误就是贾源确实认识白夜,他们也真的在同一所学校复读。是尹初收买了他。约见的时间是两点。而正午起我和那两位老大就一直坐在白夜家楼下的一辆“五十铃”里,我的身边还有羽子,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吏们没有让尹初作好准备,两个老大就把她和白夜带上车,她看见坐在车里的我,一哆嗦。
那景象真得很可怜,尹初的孤立无助与我的冷酷无情相对。我丝毫没怀疑自己所谓的正义,甚至相如果是她害了艾媛就把她扔给两个老大算了。尹初是个谨慎而又大胆的聪明女孩儿,但不是失掉了人性的我的对手。
车把我们拉到两个老大的“窝”,我们走进一小间屋,我打个响指,门立刻锁上了。就只乘下我、尹初、羽子和白夜。四个人围着仅有的那张方桌,桌了扔着一把 子,尹初坐我对面,那两个人坐边上。我静静听她的讲述,胜利的心却一点点地下沉。
“叆,……你,你都知道了。……”她没有来时那么害怕,只是嘴唇发抖。
“知道,我要是全知道还会请你来吗?嗯?你玩我玩得可以呀,真是小看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眼神却坚定起来。
“不错,叆哥,我是骗了你,而且从你和他第一次来找我时就开始了。”她瞥了瞥一边的羽子。
“为什么,你要骗我,你怕我知道什么?”
“我怕人查出真相。”
“你为什么要害她,”我越说越说越激动,“你不是她的朋友吗?嗯?却害得她失身,去自杀!”
“什么?”羽子这才知道,“阿叆你说什么!”
“闭嘴!”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她说!”
尹初很平静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她也很可怜,但我使劲地咬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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