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这一幅画是不是你画的?”
她摇头。
“哪这一幅画是不是表明有一个宝藏?”鸡公白也忍不住出声了,想不到眼镜停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
这是一幅藏宝图?藏宝图会与我有关系?我一连串的念头如闪电一般在我的脑海闪现。
“哪,这幅画是指那里?”鸡公白又问,眼镜口中又出现了刚才的那个女声,一连串的女声,尽我我们听不懂的声音。
我正投头看眼镜,那蜡烛的光线好象有点摇曵不定,猛然间,我发现眼镜的身后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是不是幻觉,我用力地擦了一下我自己的眼睛,我肯定,这一定不会是我的幻觉,因为我的幻觉出现时都不会出现现场的人,也大多数不会出现现代人,这分明就是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衣在看着我们!
我用手拉了一下鸡公白,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有没有看到后面那个女人?”
鸡公白看了几看说:“没有呀!你是不是见到鬼了。”我说:“有可能!”鸡白“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四个人同时把眼光集中到了鸡公白的身上。我同时也注意到那个女的眼睛也看向发鸡公白。
眼镜最先出了声:“依呀妈爹古来格牙银噢——”说完,又伏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象中了风一样,在剧烈的一阵抖动后,停止了。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问:“刚才我做了些什么?”我们无语。
但是我看见的那个女人仍站在眼镜的后面,而且,正在哪儿冷笑。
突然,李医生的手机响了,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在听,原来是他老婆打来的。原来,老婆真的没煮饭,在等着李医生打包回家呢!
又一个很强的闪电,我终于发现,眼镜后面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第六章 胡山路
元青花是什么?一般不玩古董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而在收藏界,元青花三个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一般,谁不知道元青花,哪这个人基本上可以说还不知道收藏是什么。害得了惊醒了好几次,这么大年纪了,还会被这种事情害得睡不好,我居然暗暗地觉得惭愧。
鸡公白则很兴奋,兴奋的是今晚的这次活动让他开了眼界,我在惊醒一次的时候,看到他正在上网,写了一个贴子《我的朋友说他看到了鬼》,网上的砖头象雨一样砸向他。
第二天,约莫八时,电话铃声闹醒了我,鸡公白正在和李医生通电话,然后兴奋地对我说:“快点起床,李医生说请我们去白天鹅喝早茶。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到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喝茶呢!”一边说,一边忙着穿衣服。
我也起了床,觉得头有点痛,但是,也很想看看李医生的收藏品,只好强打精神,与鸡公白一起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白天鹅宾馆。
李医生与那个通灵硕士胡山路早就在那儿开好的茶位,正在等我们的到来,来了以后,李医生逼不及待地问:“阿黑,你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鸡公白说你看到了鬼是不是?”
我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眼镜的后面,一直在看着我们。”
李医生问:“那个女人是怎样的?”
我说:“那个女人看样子模样还可以,略有点胖,眼睛很大的。”
李医生问:“年龄大约有多少?”
我说:“也应该有三十岁左右吧!”
李医生掏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给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惊叫了起来:“她,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李医生叹了口气说:“看来画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鸡公白叫了起来,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因为他从来不相信鬼,拿过那张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我就看不到?”李医生也说:“我也没看到。”
连我自己的觉得很奇怪,我练气功从来没有开过天眼,第三只眼睛从来没有长出过,以往也从来没见过鬼,难道。。。。。。
“胡医生应该怎么来解释呢?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种东西,为什么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与信息场,当某一种信息场与你自己的信息场相吻合时,你就会感受到与别人不同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神秘的信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信息场,不过有的人的信息场面会宽一些,感受也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感受到了与别人极不相同的感觉,这些都是信息场的作用。”
阿路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是鸡公白却不能理解,说:“都是人一个,会有什么不同?”
胡山路说:“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硕士,你能是吗?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也不同,有的人身体健康,有的体弱多病,你没看到医院里面的那些病人,为什么他们进了医院你没有进?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信息场也会不一样,这面包吃在我们每个人的嘴里,有的人会觉得很甜,但有的人却觉得不够甜,你们广东人吃咸鱼会觉得很香很好吃,我们内地的人吃了这些就会觉得很腥很臭,你说,这人的感受岂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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