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继续说:“我在盘这件东西的时候,见到我的老婆走了出来,我一看到她。吓了我一跳,只见她把自己的脸全部画成了绿色,我还以为他用了一种什么新的面膜,就说,怎么把自己的脸涂成这个样子,象个鬼一样?她也不做声,在客厅里转了几下,又跑回房间,我已经意识到她今天有点不对经办了,因为近来她都会有这样一种古古怪怪的行动,王医生也是知道的,我便起来走进房间看看她在干什么,发现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镜子旁在看她自己,我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这回她回答我了:我没事,你做你自己的事!我一听,觉得非常奇怪,因为,我老婆的声音从来没有这种女声,好象另外一个人在对我说话。”
“我走进房间,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想不到她狠狠地把我的手扯开,高声说:走开,别碰我!她自己则很不高兴似的走进了我家的另一个房间,‘嘭’的一声,很大力地把门关上,并锁了,我站在门外敲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因为女人的事情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情绪变化是这样的大呢?”
“于是,我在门外叫,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想不到里面还是传来那把幽怨的声音,我不认识你,你走!我站在门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胡医生曾给我说的那些事,再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给胡医生,但是电话却打不通,只好锁上门,飞快地跑去找你了。”
这时,鸡公白突然问阿勇:“你是不是认识小爽?”阿勇说:“哪个小爽?”鸡公白说:“就是一个左手断了的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专门倒腾古玩的。”阿勇说:“你是说小乐?”
鸡公白说:“真他妈的,这小子的名字真多,如果是一个左手断了的古董贩子,就是他了,你也认识他吧,说完拿出一张相,看,就是他。”阿勇看了一下说:“是啊,就是他,这个人我认识,我家里的东西有很多是他给我的。”
鸡公白骂了起来:“他妈的这小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真应该让他的右手也让人打断,专们卖假货的家伙!”阿勇则说:“不对!他给我的东西都是真的,你看,上面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我一听,马上制止了鸡公白继续说下去,因为在这种时候,与人讨论东西真假是不适宜的,而且,我感觉,阿勇的事情与我遇到的情况会有一点联系。
于是我便问:“那么你近来有没有见过小爽?”他说:“近来倒是没有见过他,倒是见到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叫阿尚!”
“阿尚?”我与鸡公白同时叫了出来:“你认识阿尚?”
“是啊,我认识他有好几个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那么你近来有没有与他拿过货?”他说:“有啊,这个玉镯就是他给我的,因为是烂的,只要了我三百元。”
原来我们东西都出自这个叫阿尚的人,而且,出现这种奇特反应的就是因为他的东西让我们出现的,我开始意识到,这个阿尚一定要找到,否则无法把事情弄清,也无法把问题解决。
于是对胡山路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告诉他我们的那张画,还有这件玉镯子都是出自阿尚那儿的,说不定还有其它的东西流了出来,在其它人的手里。而且就我们这两件东西的出现,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看这里面如何解释?
阿路说:“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信息,如果是同一个墓里面出来的东西,也会带有它相同的信息,这种信息会是同步的,如果有的墓主死得很冤,他会带有很强的怨气,时间长了,他的怨气便会附着在陪葬的每一件东西之中,谁人得了这些物件,在适当的时间与空间,这种怨气就会附着到别的地方去,附着到能表达它自己想法的地方去,人体就是一个最好的附着地,从而转化为有形有声的的具体物象。”
我打了一个冷战,问阿路:“如果这样说,那么我画的那幅画是不是也是让这和怨气附着了?”他说:“你的那种情况有些不同,你的那种情况多半应该是叫做感应,也就是受这种信息的影响,从而与你的某一部分信息产生了同步,感应到了你,而不是灵邪之物附上了你的身体。”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段电视节目,说的是有个植物人在很多年后,突然有一天醒了过来,而醒来后、一个亲人也认不得,只说自己是住在什么地方的,而他说的那个地方却并不是他的家,于是人们带到了那个地方,他竟然能说出他见到的人的名字,而那些人却没一个认识他,直到他说出自己的姓名,说自己就是谁谁谁时,人们才开始有点想信,然而,那个谁谁谁却在早一段时间死了。
其实在我国民间传说中也有很多这种情况,叫做借尸还魂,但是,从科学上来说,尸是不能还魂的,因为那是一个死去的躯体,身体的功能已经没有了生命力,是不可能再生的,但是,却可以夺舍!
什么叫做夺舍?
就是人在死后,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于是,他的灵魂会找到一个其它的躯体,并把那个躯体内的灵魂驱走,把那个躯体抢为已有,就象一个房舍一样,把里面的人赶走,自已取而代之,叫做夺舍,而一般人的躯体是不太可能夺得了的,因为阴阳不两立,阴气一遇阳气会很快散去,只有在那个躯体内的灵魂极弱的时候,又遇到极强的阴气时,守舍才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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