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
“是胡雯还是张民兵?”
“是胡雯!”
“阿尚现在在哪儿?”
“已经放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刚才为什么要我们不能再与那王尚接触?”
“那个是我们的铲子,你与他们接触不是要抢我们的生意吗?”
鸡公白暴怒:“他妈的,来我们这儿显摆是不是?他的东西,你们买得,我们就买不得?”说完,对着那司机又是一拳,这回把那司机的鼻血给打了出来。
我制止了他继续打下去,对他们几个人说:“好啦,今晚是一场误会,不过,要不是你们先动手,我们也不会动手的,你们起来吧,记住了,以后别对人乱说话,好吗!”那几个人匆匆爬起,连滚带爬地走上那台面包车,呼啸而去
第八章 鉴定古玉
看着他们已经远走了,我才拿起那个电话听了听里面还有没有人说话,只听得张民兵在那头紧张地说:“周先生,还在吗?周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说:“张大哥,你刚才也听到了,还要我说什么?”
那张民兵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不会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说:“张老板,看在你今晚请我们吃了一顿好的份上我就说多几句吧,你还是看看你的帐户还有多少钱,物业还是不是在你的名下,那些什么有价证券、股票什么的到底还存不存在,我就说这么多了,晚安。”说完我按下了电话。
鸡公白问我:“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说:“去阿福珠宝那里!”
他问:“去他那里干什么?我们又不买珠宝!”
“走吧,问那么多干什么?”
阿福珠宝,是本地最大的一间珠宝金行,分店开得全中国都是,不过,我真的不是去买珠宝,而是去找一个玉器鉴定师,那是一个十分专业的玉器鉴定师,非同小可。
我们走进了那间珠宝行,马上就有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走了出来:“先生,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我说:“你帮我找找阿三叔。”
“先生,不好意思啦,阿三叔下班了,明天再来吧。”那小姐十分有礼貌地说。
我心暗笑,不过我还是说:“噢,谢谢您,阿三!阿三!我是阿黑,出来,有点事找你!”我大声嚷了出来,那店本来就人少,我的声音穿透力十分强,那些在金柜的漂亮女郎纷纷看着我,那个阿三叔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什么事?什么事?”
我说:“很大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能搞定,你马上就可以退休了。”
那个阿三叔连忙说:“那好,进来吧。”
阿三叔在这里地位很高,连那老板也对他推崇备至,那旗袍小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原来你是三叔的朋友啊,怎么不早点说呢,我还以为是那些无聊人整天找他做鉴定呢。”
我笑着说:"我确实是找三叔做鉴定的。"
进入三叔的那间小房,那里设备十分齐全,各种仪器、射灯,放大镜,刀子,摄子等乱七八糟的摆满了一桌,我们连坐下的地方也没有,那六叔一屁股坐下说:“好啦,有什么好事益一益我?”
我掏出那枚大印,放在他的桌上,说:“当然是重要的事情了,你帮我鉴定一下这块玉。”
那老头把我的那件东西那些报纸一层层地剥开后,聚精会神地看了好久,然后才拿起那把小射灯,照向那件东西,照完后,他再把一个探头对着我们的那件东西的表面,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那放大不知]多少倍的图像来。
三叔看完后,再用一个东西夹了一下这玉印,测试了一下它的硬度,得出了一些数据后,他连连说:“好东西,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正宗的新疆和田黄玉!难得,难得,真的十分难得!比羊脂白玉还要难得。”这话从六叔那里说出来,份量十分重,因为,他是这方面的权威,而且,很少有人能从他那儿听到叫好的东西,今天,他连叫几声好,说明了,这东西确实价值不菲!那六叔又问:“卖不卖?要是想卖,我跟老板说一说,十万元左右应该没问题。”
我说:“三叔,你是玉器专家,我却是画家,您仅谈了玉的价值,还没谈其文物价值呢!”那三叔说:“是的是的,这是一块老玉,你看,这棱角都让人模滑了,这是人手摸出来的,不是机械能磨得出来的,”那三叔指着给我们看。
鸡公白兴奋了起来说:“真的捡漏了,真的捡漏了,真想不到,嘿嘿,阿黑哥的眼光就是好。”
我对三叔说:“六叔,谢谢您啦,这点钱,您拿着去喝茶。”三叔当然是客气了一番,把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说:“下次有什么好东西记得叫上我,真见鬼,我搞了一辈子玉器宝石鉴定,却一件好东西也捡不到。”
我笑着说:“三叔,很多东西是讲缘分的。”说完与阿白匆匆忙忙地走了。
在车上,鸡公白一直催我快点把这件东西出手,说十万块钱也是钱,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才是自己的,末了,他说:“我们对半分,得了吧?要不,你六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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