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鸡公白的这副饿鬼相,我心里就烦,于是说:“好吧,我卖了,十万块钱,扣除了我那成本的一万,还有九万,四成就是三万六是不是?”鸡公白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对对!今天真的行运了,想不到佳佳这么旺夫,一搭上她我就行了一个这样的好运,对,就是三万六,我们调头回去是不是?”
我取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字,交给他:“不用了,已经成交了。”
他停下了车,看了看那张纸,只见那张纸上写着:“欠条:欠李大白三万六千元周小黑xxxx年x月x日”
那李大白怔住了:“喂,老哥,搞什么嘛?”我说:“东西我已经收下了,就用十万块钱收下了。”
那李大白说:“你不想卖我不卖嘛,其实我也并不是急着要钱用,算了,你不卖就不卖,写这东西干嘛?”说完,把那张纸撕了,打个哈哈,开车往我们住的地方走。
回到房,我一直在想着那个阿尚,为什么胡雯不让我与他接触呢?难道仅仅是利益冲突?会不会有着更大的秘密?为什么她要说我们这件东西是假的?她是一个玩玉的人,也应该知道这新疆玉与青海玉的区别吧?难道仅仅是为了捡漏?想从我们这里拿走?
看来不是,如果仅是这样,她不会动这么多功夫让那些人来把阿尚绑走,而且还派人来恐怕我们,但是,这里头到底有什么机密呢?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但是,对于我手上的这件东西,我现在是越来越有把握,不过,为了更好地弄清这件东西,看来我得往李州走一趟,因为只有对照过那张张献宗的圣旨才能最后确认这件东西,如果证明真的是大西国张献宗的宝玺,其价值何止是十万元?
夜里我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想不通时,总会失眠。
第二天一早,我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阿白打来的:“阿黑,还没起床吗?刚才小余打电话给我了。”
我睡意朦胧地说:“哪个小余?我累得很,没什么事别再打电话来。”
“就是昨天与阿尚来的那个死基佬瘦子啊!”鸡公白在电话那头叫了一声,我一惊,马上坐了起来。
第九章 鼓动
我问鸡公白:“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们现在要回去了,但是没有钱搭车,想向我借点钱。”
“昨天我们不是给了他们一万块钱吗?”
鸡公白说:“我不知道啊,总之他想向我借钱。”
我说:“你现在叫他们先搭一辆摩的到纪念广场,你去接他们。记住,要看看有没有人跟踪!”鸡公白说:“想追我?还没那么容易”
我那时睡意仍十分浓,心想,他们也不会一下子就来的,又躺了下去,想再睡一会儿,但是,我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鸡公白,气恼地对着那电话叫:“什么事啊!你有没有自己意识的,要学会动脑!”
不过,那电话却是张民兵打来的:“周先生,又怎么啦?”
听到了张民兵的话,我才又清醒了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怎么了?”
那张民兵说:“我听到了一点风声,说是有个宝藏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出来谈谈如何?”
我说:“张先生,怀抱美人睡不好吗?什么宝藏别听人乱说了,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地上不会冒出美人,哪有那么多的好事让我们撞上?”
张民兵小声说:“周兄,这事我是有把握才说的,因为我偷听到了一些东西,我现在收线了,你看什么时候有兴趣,什么时候就给我电话吧。”
我说:“好吧,但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想发大财,只要有三五个亿身家就满足了。”那张民兵笑道:“看来周兄的胃口也不小啊!”
睡意全消,我索性起床,心里想,这个宝玺的出现,难道还会有另一层的意义?张民兵说的宝藏会不会与这件东西有关?联系昨天与今天发的事情,我判断,肯定有关联!
不一会儿,鸡公白与那个小余来了,却不见了阿尚,我忙问:“阿尚呢?”
小余说:“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他们放我们出来。阿尚就去找了他的朋友,但是他一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打他电话又打不通,而且那班人把我们的钱都抢光了。”
“他们捉你们去干了些什么事?说了些什么话?问了些什么问题?”我追问。小余说:“他们说如果我们再与你们联系就打断我们的脚,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不干这一行了。”
我安抚了一下小余:“你别怕,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阿白哥是我们本地的强人?他会保护你的。”
那小余说:“他们还对阿尚说,叫他快一点找到那个地方,而且许诺说找到那个地方,马上给他一百万。”
“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啊!他们对阿尚说的!”
我问:“那么这个玉玺是怎样得来的你是不知道的了?”
那小余说:“是啊!他的一些卖不出的东西才会找我在国内找人卖掉,他自己有人帮他拿货的。”
“昨天晚上谁跟你们说话?”
小余说:“只是那个男的,就他们四个人,一上车,我还看到你们在追,后来,他们在一个旧城区那里问我们要那个玉玺,阿尚说已经卖给你们了,他们马上就扫我们的身,把我们的钱全部拿走了,就差要脱我们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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