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婴?”雷落在旁忍不住插问道,这是第四个意外。
周丽咬了一下嘴唇说,王雪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她当然没能力去收养这两个女婴,就算她想,老公也是不充许的,后来,老公就建议把女婴放到孤儿院门口。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和老公就分头行事,她抱一个女婴去放在圣公会圣基道儿童院门口,她老公抱一个女婴去放在基督教孤儿院门口。为了关注这两个女婴的情况,她就时常去打义工,后来她听说圣公会圣基道儿童院的那个女婴被人收养,知道是个有钱太太,她也就放心了。没想到,昨天去打义工时,听到有关这个女婴危在旦夕的事,她就想去看看,毕竟也算是她的阿姨。
“另一个女婴现在还在孤儿院吗?”
“听说也离开了。”
警车飞施,这个女人说得四个意外点,带来全新的线索,那个叫W的女人,的确存在,她与心瑜是双胞胎,这点可以相信是真的。只是,她们跟整个案件有什么关联吗,彼此认识吗,难道是她们彼此知道了母亲的事,而策划进行报复。
走进基督教孤儿院,一位年长的修女接待了他们。
“警官要打听的这个弃婴,在八年前,也就是十八岁的时候就离开这里了,这是我们孤儿院的规定,到十八岁的时候如果不成为修女,就要离开孤儿院。”修女说着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她在十八岁离开时照的。”
这是一个秀美的少女,她的美不在长相,而在气质,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使她显得特别纯洁,这张脸比在山路上的那张脸更空灵。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徐SIR问。
“不知道,她没有和我们联系。”修女抱歉地说。
“她叫什么名字?”雷落问。
“W”
“W?为什么?”雷落费解,难道这就是她的真名。
修女笑笑,解释道,小时候她们都叫她小天使,因为她长得就象天使一样可爱。而孤儿的正式名字一般都是由收养人来取的,如果没有人收养,到十八岁的时候,她们就会给他们取好名字办下身份证让他们离开。在W十八岁那年,她问她要取个什么名字,她说她已经有名字了,问她是什么名字,她说她叫W。
“这个名字也行吗?”徐SIR诧异地问。
修女无奈地说:“当然不行,但她坚持,我也没办法,我告诉她这个名字是得不到身份证的,她说她不需要身份证,我说,没有身份证你怎么在社会上生活。她说得很荒唐,她说她的神会为她安排一切的。”
又是这个神,她的神到底是谁?应该是她认识的人,雷落问修女,她在孤儿院里有要好的朋友吗?
修女点点头,称倒是有一个朋友,是孤儿院的一个男孤儿,因为失出双亲,又没有人收养,所以被送到这里的,比她大四岁,也许是比她大,又从小照顾帮助着她,所以她对这个哥哥非常依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但这个男孤儿在十五岁的时候被一个老教授领养了,因为他长得很象老教授早年出车祸死去的儿子,老教授在来孤儿院捐资的时候看到他,可能是思子心情吧,一看到他就说要收养他。
“可以提供老教授的名址吗?”徐SIR问。
“我想可以。”修女一边翻找着一边说,“因为教授是一个人生活,所以也不在乎隐不隐瞒的。唯一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后,他的夫人也因悲伤致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是一个很可怜的老人。”
“这个男孤儿叫什么名字,性格怎么样,有他的照片吗?”雷落问。
“他原先有个小名,后来就用教授儿子的名字,沈璜,这个孩子很聪明,只是性格古怪些,很少笑,也很少说话,但对W又是例外,这两个孩子总是自己俩个人缠在一起,不和其他孩子相处,这是他十五岁离开时照的照片。”修女又拿出一张照片给他们。
这张少年的脸长得虽然有点稚嫩,但小脸蛋隐含着阴冷的味道,忧郁沉静的眼神既透着慧气又透着邪气,反正俊俊的小脸却让人看了不舒服。
“看来这个家伙才是最大的嫌犯。”徐SIR看着照片说。
“这是教授的资料。”修女拿出一张纸递给徐SIR。
“香港大学中医药学院,他是中医药学院的教授。”雷落睁大眼睛。
“是的,是中医药学院的一位老教授,听说,他后来让沈璜也进这个学院学中医药。”
车子在飞快地朝教授的家址开去,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W的情人应该就是这个沈璜,也许所有的谋略,也都是这个沈璜一手策划的。W所说的‘神’,想必就是根据沈璜的姓来表示沈璜的。雷落觉得这车子开得太慢了,他实在心急想看看这个沈璜。
车子在爱都大厦前停下,乘电梯到26楼,雷落按了当中一间的门铃。
“你们找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打开门问。
“请问,这里是沈教授的家吗?”雷落问。
“沈教授?不是,我姓吴,也不是教授。”男人不解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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