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沈教授的家吗?”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沈教授家,但卖给我房子的是个姓沈的年轻人。”
“他叫什么名字?”
“沈璜。”
“这房子是什么时候卖给你的?”
“八年前。”
扑了一个空,在意外中也在情理中,沈璜大费周张地安排这个计划,不会就坐在家里等他们去抓。不过,目标正确后,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雷落此时信心十足,他要斗败那个W的神。
车子又停到香港大学中医药学院。但院里提供的消息,让来的人再次扑了一个空,似乎这次的意外不在情理中了。沈教授八年前就去世了,据说是个意外,在登山时不慎跌下山,而沈璜在教授死后就离开学院了。
问,知道沈璜去哪里了吗?答,不清楚,你们可以去问问赵子俊。又一个新的人物出现,这个人物和沈璜是中医药学院里的同学,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这个赵子俊现在还在学院吗?”
“他现在在玛丽医院中医临床教研中心。”
走进薄扶林道102号,医院里整洁有序,中医临床教研中心的医师值班时间表上,星期一下午和星期五下午都写着赵子俊的名字。
今天刚巧是星期五,这次可没有扑空。徐SIR拿出证件让值班护士看了一下,要求安排和赵子俊医生见面。
十分钟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三十来岁男人走出来,长得也算不错,看上去很稳重。看到他们,平淡地笑了一下问,找他有什么事吗?
“到那边的走廊说吧。”徐SIR指了指旁边的走廊说。
“到底是什么事?”赵子俊走过去后,靠到墙上问。
“沈璜你认识吧,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吗?”徐SIR没有多废话,直问。
赵子俊点点头表示认识,是他大学里的同学。只是八年前他父亲死后,他卖了房子离开香港,不知去了哪里,也没有和他联系。
“你们不问我,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了。”赵子俊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人你了解多少?”雷落问。
“不多。”赵子俊略思一下说,“他是个很奇怪的人,很少表达内心情感,你很难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的学习精神非常可贵,对医学有一种忘我的追求,因为欣赏这种求学态度,所以我才和他成为好友。至于他生活方面的事我就不大清楚,只知道他是被教授收养的孤儿。”
雷落看着这个男人,倒也找不出对方说谎的痕迹:“他的女朋友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有个女朋友,但从来没见过。”赵子俊抱歉地一耸肩说。
这个沈璜的女朋友应该就是W小姐,只是,他到底为什么安排这一切的事?听赵子俊的描述,沈璜并不是奸恶之徒,一个对医学有忘我追求的人,应该不会有罪恶的行为。雷落突然又一阵迷茫,难道主谋不是他?
“请问,还有事吗?我还有病人在等我。”赵子俊问。
“谢谢你抽时间见我们。”徐SIR表示没有事了。
“没什么,如果有需要可以再来找我。”赵子俊友善地笑笑走了。
这个男人走开了,雷落还在想,沈璜八年前就离开香港,是不是去了圣彼得堡?这时,他突然脑子里问这些事发生时的时间,对,这些时间应该是很重要的,他要把这些时间连接起来。
“徐SIR,弄一张时间表,把所有事情的时间连接起来看看。”
“这不用你说。”徐SIR不爽道。
雷落笑一下,知道又踩了徐SIR的尾巴。忽然想到今天是心瑜出院的日子,他想应该去54号看看,离开医院便和徐SIR分了路。
刚走进黄家,就看到周震坐在客厅,似乎在等他。
“我正等你呢。”周震马上说。
雷落坐到他前面的沙发上问:“有事吗?”
周震将一个信封放到当中的茶几上:“这是你一半的委托金,我表妹说交易到此结束。”
“为什么,案件还没有查清呢。”雷落不解地问。
“表妹说,”周震脸上有点尴尬,“她觉得你在不在都一样,要发生的事还是发生。”
“你表妹呢?”
“她在楼上休息。”
“好吧,既然雇主放弃了,我又何必坚持,谢谢她的委托金。”雷落拿起信封站起身,“我要不要跟她道个别。”
“她说不必了。”周震慢慢地说。
“哦,随便问一下,那个佣人她是不是也要辞退。”雷落走了几步又问。
周震摇摇头,脸上满是歉意。
“这房子她还卖吗?”雷落又问了一下。
“暂时也不会。”周震再次歉意的神情,觉得很对不起好友,“雷落,不要生气,表妹有时就是这样不讲人情的。”
“没事。”雷落拍拍周震的肩,走出门。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到56号,这个住宅一直是雷落心头之迷,这个迷他已经认定是案件的重要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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