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我不明白,仙姑是用什么方法让别人水银中毒的!”
“你说过什么红色的颜料吧!”
“芳华死时的桌上有红色的蜡烛!玉玄的桌上也有!”
如星赶到吴家,拿起那只红蜡烛,夫妻俩显然有点紧张。“大人!我儿子觉得手有点麻木。”
“这蜡烛里掺进了辰砂,所以才呈现这种淡红色!点着后,辰砂也被点燃,就会产生水银蒸气! 用这种蜡烛的人,会患上严重的水银中毒。不久就--!这是一种巧妙的施毒杀人的方法,让医生诊查也只能认为是肾脏病或痢疾而已。即使万一有怀疑,也只是调查食物呀,喝的东西而已。谁也不会想到原因就在于蜡烛--你是在一点一点的杀害玉玄!”如星愤怒的看着张璁。听了这些话,玉玄伤心欲绝。
“您说错了!不是要杀他,我们只是--只是让他病倒使他没法管理财产,他那样对我们说,我们也就信了。”夫人流着泪辩解说。
“这样的话,即使玉玄年满十六岁,你们仍能象现在这样随便用钱了。”
“不要回答!他没有逮捕我们的证据!”张骢试图阻止夫人。
“一旦把妙贵仙姑押来,马上就能证实你从她那里拿的蜡烛。”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看着他要杀我不管?”玉玄紧紧的抓着母亲。
“没办法--没办法!我是想让你们和好!可你扬言一到十六岁,就把他赶出去,根本不听我们的话。如果那样的话,他又得到别人家住着,当家庭教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生活了。我受不了跟他分离这个残酷的现实。”夫人痛哭着倒在地上。
“法律的主要目的是补偿受害者所受的损害,你母亲虽然是杀人未遂的从犯,但作为被害者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特别赦免她,就看你的了!”如星看着玉玄,“你才十五岁,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还可以活五十年!你可以向自己保证,你不干错事吗?”
玉玄回想起以前三个人一起生活时的幸福情景,不禁责怪起自己来。“如果接受了他们两人的结婚,我如果不是那种态度,其实选择另一种方式的生活,我也能做倒!而且也有几次的机会!三个人本来也许能过得挺幸福的--我破坏了三个人的一生!”玉玄哭着奔向被衙役带走的母亲,“妈妈! 妈妈!原谅我!”
再一次去搜查仙姑的住所,找到了大量的红蜡烛,还发现了有毒的香料,焚烧起来,闻到烟气的信徒就会丧失意识。令人吃惊的是那个妖艳的仙姑竟然是男人假扮的,那样的话,能使女子怀孕也该是很简单的事。至于什么圣水是用了具有镇痛作用很强的麻药,这样就会让人感觉象治好了病一样。
杨柳春
柳树得春风,一低复一昂。 (柳树迎着春风,树枝忽高忽低的摇动着。)
谁能控相思,独眠度三阳。 (这个春天我和你分离,无时不在想念,独自度过大好春光。)
煌如星为了祥着想,把他送入崇文书院读书。一日,如星去书院看望祥,顺便拜访校长。校长家就在书院的后面,他请如星进去稍作休息。这时,进来一个年轻人,校长介绍说:“啊--这位曾经是我教过的学生!这次要去参加与准葛尔的战争,临行前特意来向我告辞!”
“我是汉军正红旗的蒋正风!”
“说起来可能有些失礼,您相当年轻,就去参加战争--”
“我已十六岁,一点儿也不小了!世代都是武将之家!父亲在上次讨伐准葛尔时战死了,我是我们家的最后一个人!”蒋正风拿出一把战刀,“这是曾祖父在朝廷得到巴图鲁赐号时的纪念物。是我家的传家宝。我也不想负了父辈的名声,愿意去战斗!”
谈话间,校长的夫人和女儿绣兰走了出来。绣兰是个极其美丽善良的女孩,夫人也是个好心人。
“那个叫正风的什么时候出征?”夫人把校长悄悄的叫过来问。
“说是五天后出发!”
“听说那个人一个亲人也没有,真可怜!别的将士们也许现在正跟亲人依依惜别呢!怎么样?你劝劝他在出征以前留在咱们家吧!”
在校长的盛情邀请下,蒋正风在校长家中住了几天,终于出征去了。
书院里,祥与同学子琴是好朋友。近来,他发现子琴心不在焉,仿佛想着什么事。后来,才发现 原来子琴爱幕着绣兰。
“光说说名字你就不好意思了!莫非你知道的关于她的情况就这么点儿?”
“嗯!”子琴脸都红了,“我没有勇气站在她面前跟她说话!只看看她,心就扑通扑通的跳,跟要跳出来似的!”
“那就写信吧!”
“怎么交给她呢--?”
祥与子琴爬上围墙,看着内花园,这时走来一个侍女,拿着篮子象是要摘些鲜花。
“那个就是绣兰的侍女!”子琴显然了解了很多情况,祥怂恿子琴去找那个侍女。突然,那侍女惊呼一声,是袖子上落了一只蜘蛛。
“不能碰它!”边说子琴边用树枝挑去蜘蛛,“这是黑后家蜘蛛!被它咬了会死的!它经常在这种黑暗的地方做巢,别的地方可能还有,还是小心为好!嗯--我有一事相求,能不能把这个交给你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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