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是不能多用的,用多了会折寿的。
一阴一阳谓之道。
一苦一乐,一盛一衰,一忧一喜,一治一乱,谓之人。
如果滥用降头去改变的话,那么降头也会有反作用的。
三天之后。
圣应贵族中学校门口。
张影欣像往常一样走出校门。
心中隐隐感觉有事情要发生,雀跃而期待。
校门口停着一辆宝马车,红色的,红色发亮。
车上摆满了红色的玫瑰,香飘四里。
付九元缓缓地从车里出来,微笑着看着张影欣。
张影欣心中狂喜,却不露声色,呆呆地看着付九元向她走过来。
“死丫头,躲那去了?”付九元送给她一只礼物盒。
张影欣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只铂金手镯,银光闪闪。
张影欣疑惑地看着付九元。
“戴左手上吧。上次看见你左手腕上有道伤疤。希望我能抚平她。”付九元微笑着说。
张影欣想起了上次因为许先而在手腕上留下自杀后的伤疤,望着付九元一脸真诚的脸,她有些想哭。任何女人一生都在寻找一个强大的男人,抚平自己的所有伤痕。
张影欣真感动了,她眼泪已经流下来了,本该抑制不哭的,自从因为许先的事情和付静柔搞僵关系后,经济紧张,开始用劣质廉价化妆品,今天的睫毛膏不防水,本想着自己不会哭,谁知今天一用就完蛋了。
好看的眼睛变成了熊猫眼,想到这里,心里又酸起来,哭吧,哭吧,不是罪。
眼泪如泉水清澈地流淌下来。
“好了好了,傻丫头。我知道你受的苦,来吧,来吧,来父亲这里来。从此以后,我不仅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父亲。”付九元把哭泣的姑娘紧紧扣在怀里。
“呜……”她仍旧哭。
看来真是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处最容易柔软的地方,攻其不备。
付九元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张影欣,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女人就吃这一套。
谁算计谁,还说不准呢。
咖啡店里。
“我们结婚吧。”付九元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地冒出一句话,好像抽烟的时候无意吐出的烟圈。
张影欣压抑着内心的惊喜,把咖啡一口全喝光了,因为怕含在嘴里的那一小口咖啡会被喷出来。
“给。戒指。”付九元把盒子扔在桌上。
张影欣惊呆了,眼睛全投在那只漂亮的小巧盒子,大红色的,很喜庆。
她没有看见付九元眼神中的不屑。
打开盒子,耀眼的光芒,刺激着眼睛,它来自盒子里的那颗硕大钻石。
“什么时候结婚?”张影欣吞了吞了口水,穷人的弱点就是很容易受到利益的诱惑。
“明天吧,你好好准备一下,我先走了,去准备明天的婚礼,婚纱我都买好了,首饰也买好了,我待会派人给你送来。”付九元转身离去。
付九元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咖啡店门口的时候,张影欣就把那颗钻戒迫不及待地戴在了手上。
在钻石的光芒下,张影欣觉得自己顿时身价倍增,她以一种优越的姿势看着周围的来往的人。
她就要嫁入豪门变成凤凰,向往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人不敢相信。
婚礼很隆重。
张影欣拖着长长的纯白婚纱,被付九元拉着手走在教堂的歌声里。
张影欣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明白婚礼为什么一样要在教堂举行,在她的印象中,教堂通常是收容人脆弱,羽化人灵魂的地方,而婚礼是喜庆的,标志着幸福,与痛苦无关。
她不明白,婚礼才是人生痛苦的开始。
而她的婚姻更是一次长长的出卖。
牧师问她愿意嫁给身边这个男人时,张影欣并没有看一眼身边的付九元,她低下头看看手上的钻戒,狠命地点点头。
礼成。
人生的合同完美签订。
新婚之夜,付九元像剥生日礼物一样扯光了张影欣的衣服。
他很欣赏地看张影欣在强烈灯光下,羞涩窘迫的样子。
他嘻嘻地笑着上来,抚摸他的新娘,把她压在身下。
温存之后。
他问她:‘影欣,听说过你的一个事情。能问问你吗?”
“嗯,你说。”张影欣还没有从羞涩中走出来。
“听说你会暴死咒,据说你们的班主任就是被你咒死的。”付九元说。
“胡说。我怎么会呢。”张影欣心中一紧。这个世界除了降头杀人不会被判刑之外,还有流言蛮语。雁过留痕,人过留影,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必慌张,如果你能用此降头让我的父亲在一个星期后死去。我便一生一世待你好。你知道的,影欣。我那没心没肺的父亲,是怎么对待我的母亲和我的,如果不杀死他,他一定会在死前把遗产全给那个变态女人蓝玫瑰,那么我们在这个家注定永远没有地位,而我也不能给你幸福。”付九元看着她,充满真诚地说,神色忧郁,由于话语的投入,险些留下泪来。
哦,原来娶我的目的是这个原因。
张影欣恍然大悟。她知道幸运女神就没这么容易眷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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