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知道怎么回事,总比猜忌一辈子强。
也好,早知道了真相,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知道该做什么事情了。
“你不觉得我们很受排斥吗?我今天结婚,付家没有一个人来,底下高朋满坐,没一个是我的家人。我的父亲,连我结婚都不愿意来,更不要说蓝玫瑰和付静柔了。”付九元叹口气。
是啊,婚车来的时候,她还忐忑,怕看见蓝玫瑰一眼看穿她的鄙视眼神,但是蓝玫瑰始终没有出现,付天豪也没有出现。
但是她没有问付九元,她从小就知道有些事情可以问,而有些事情是永远都不能问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成为付家的一分子,而此时,她和付九元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识时务者为俊杰。
就帮付九元吧。
她换上笑脸,很是爽快地答应,回了一个字:“好。”
这个世界上那有这么委屈的新娘?原来传说中的灰姑娘只存在在童话中。
我真是倒霉。张影欣想。
圣应贵族中学的灰姑娘终于飞上了枝头变成了凤凰。
这个消息在学校炸开了。
18岁的新娘,曾经贫民窟的臭丫头,付静柔的跟屁虫,现在付家的少奶奶。
“18岁就可以结婚了?”身后的长舌妇说话。
“据说只是先办了婚礼,而结婚登记手续要等到法定年龄再去办。”身后的另一位长舌妇说。
虽说是闲话,但是最后的那句话“只办了婚礼,结婚登记手续要等到法定年龄再去办。”深深提醒了张影欣。
中午下完课,没和任何人说话,打车到郊外,跑到山洞,捉了十只黑蝙蝠,装在白色的布袋子里,它们在里面跳动,好像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晚上,她开始施降头。
之前,她多了个心眼。
她叫来付九元。
付九元高高兴兴地看着她,好像快过节日一样。
“老公,我是为你而下降头的。你知道的,降头是不能随便的施的。我会折寿的。你要向我保证,你的父亲付天豪死后,你会把付家的财产分四分之一给我。”张影欣对付九元一本正经地说。
“一言为定,我给你写下来。白纸黑字,受法律保护。”付九元意气了。只有能成为付家的主人,活得不再像条狗,这点牺牲算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张影欣收起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准备明天放到母亲那里保存。她心目中最信任的人永远是她的母亲王束烟。
“他会怎么死?”付九元问,眼中爆发出隐隐的喜悦。
“他会死在今天午夜。”张影欣闭着眼睛低声念降头。
然后,她把付九元叫了出去,偷偷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第二天清晨。
付天豪的司机回来报丧。
老爷付天豪昨晚死在了小情妇的床上。
无声无息的就死去。
他们都以为是纵欲过度,自然死亡。都七十多的人了,还这么好色,能不猝死吗?
付天豪还来不及留遗嘱。
如果他留了遗嘱,付九元只能得到很少的遗产,之后还会被赶出付家别墅,他太不会讨人喜欢了,跟他母亲一样死心眼。
现在他凭借和张影欣结婚的身份,他可以得到付家的一半遗产。
所以娶张影欣很合算。
早上,得到噩耗。
张影欣狠狠地捏了一下付九元的手。
付九元狠狠地给张影欣一个赞赏的微笑。
一对狗男女回房间狂欢庆祝。
蓝玫瑰也开心了一下,以后可以随便大胆找男孩子采阳补阴,永保青春了。
只有付静柔一个人哭得悲悲切切。
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
付静柔世界里的太阳掉了。
才办完了喜事的付家开始办付老爷的丧事。
蓝玫瑰早早地在外鬼混,谁叫你生前也在外鬼混的,家里还来了很多上门讨风流债的野女人,牵着不同样式的孩子,要求给安家费,蓝玫瑰一一将其扫地出门;付九元不出现在灵堂,谁叫你生前连我的婚礼都不参加的,付九元面对父亲生前泡过的女人,上去狠狠地捏一把她们的肩膀,招来骂声,他嘻嘻笑着出门,把烂摊子丢给蓝玫瑰,反正她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群女人。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灵堂里只有付静柔披麻带孝,哭得一塌糊涂。
张影欣脸上挂不住,也来了。
“静柔。”张影欣喊她。
付静柔回过头看着张影欣。
自从为了许先的事情之后,俩人许久不说话了。
这是第一次。
付静柔盯着张影欣,愣了一会,终于在她面前再次流下委屈的泪水,
“影欣,你来了?”她说。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原谅别人。
那么也说明人在脆弱的时候也特别需要别人。
“我来了,静柔,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为以前我以前做的事情对你说对不起。”张影欣这一刻也带感情说话。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付静柔紧紧握着张影欣的手。
“别说什么对不起了,静柔,现在我们都是没有了父亲的孩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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