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恕我不能奉陪了,因为我还要赶到2公里之外的火车站去,好乘车返回巴黎,
把蔼灵丽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匹马看似衰老,其实这是我有意为之。任何马儿在我手中都会乖乖地任我
驾驭的,让你开开眼界吧!”
说着,罗宾把马儿从货车上解了下来,然后翻身跨上马背上。打了一声口哨,
一扭腰部,刹时,原先慢吞吞的马儿忽然变成了一匹千里驹。
马儿昂首一声长嘶,然后撒开四蹄向一阵风似地向前冲了出去。不一会儿,急
促的马蹄声在暮色中变远……变远,直至消失。
玻璃瓶之争
“比科蒂娃,有一件事要麻烦你。”罗宾一回到巴黎的住处,便对年老的女佣
比科蒂娃说。
比科蒂娃是罗宾的奶妈,她一手带大罗宾,后来就留了下来帮助作一些家务。
小时候,比科蒂娃十分疼爱他,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常尽力满足他。对于他喜欢干
的一些不正当的勾当,她常常流泪苦劝他不要沉迷在里面,可是,罗宾小时候常常
把听到的那些忠告甩到脑后。尽管如此,她对罗宾却始终是忠心不渝,每当罗宾提
出要求时,她都给予极大的支援。
“什么事呀?又搞什么鬼?”
“不,不是,这次是为了救一个受继父折磨的少女。”
罗宾接着就把碧眼少女的身世和她身上的重大秘密告诉了比科蒂娃。
“现在,我们必须尽力想办法使少女摆脱她继父的魔爪。今天晚上,你开车在
她的家门口候着,我早已和她说好了,她一上车,你立刻带她离开那里。
“她家住固鲁西街,她继父叫巴雷吉科。”
忠实的比科蒂娃听完罗宾的嘱咐,立即开车离开家,朝固鲁西街驶去。
两个小时过去,比科蒂娃没有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罗宾正在担心时,比科蒂娃回来了。
“我在门口附近等了两个多小时,那位小姐都没有出来。后来,我向出来买东
西的女佣打听,女佣才告诉我:‘小姐自从旅行归来之后,便一直高烧卧床不起了’。”
“什么,蔼灵丽病了?可能是精神压力太重,另外,在溪谷沉入水中,长时间
窒息而致吧?行了,辛苦你了,奶妈。”
罗宾马上乔装打扮一番,然后赶往巴雷吉科住宅。当他来到附近,发现一个捡
垃圾的在门口的垃圾箱里翻东西,再一看,发觉他行动有点鬼鬼祟祟的。罗宾连忙
到一根电线杆子后面细看。
“唔!正是那个抢走蔼灵丽和陈旧小提琴的怪人;也是列车上杀人凶手之一—
—于都呀!”
只见他头戴一顶破烂的帽子,穿着一套褴褛不堪的衣服,一边捡东西,一边注
视宅外的动静。
“又在搞什么阴谋?”
于都可能发觉有人在注视他,过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巴雷吉科的住宅。
晚上8点左右,一个女佣从宅子里面出来,走进门口不远处一家药铺。罗宾跟了
进去。
只听女佣对药铺的老板说道:
“小姐的高烧不退,您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特效药吗?”
“还没退烧呀?……那么,试试这种药怎么样吧!”
女佣接过药之后,离开药店返回家里。
“哦!……还在发烧,不知她怎么样啦?”
罗宾在附近等着,直至晌午,仍旧没有动静,正打算离开时,从街那边迎面走
来了一位绅士。
“哦!是莫勒科恩。”罗宾连忙闪入旁边的小巷子里。
“这家伙又来了,一定又要骚扰蔼灵丽,他自称是国际密探,巴雷吉科的属下,
可骨子里尽是坏水。怎么能让他再次抢先一步呢?必须继续和他周旋。”罗宾心中
燃起熊熊的战火。
啊!这回围绕在生病的碧眼少女周围的杀人凶手于都、密探莫勒科恩、怪盗绅
士罗宾又将展开一次激烈地明争暗斗了。
在巴雷吉科住宅对面有一座公寓。罗宾用化名租了公寓一间临街的房子,日夜
监视巴雷吉科住宅内的一举一动。
一天黄昏,罗宾用钱贿赂巴雷吉科的女佣人,让她带着他来到蔼灵丽的闺房。
只见蔼灵丽仍旧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当他一走近她床边时,她只是眼睛微微
睁开一下,随即又闭上了,仿佛没看清罗宾的面孔。罗宾爱怜地望着蔼灵丽那惟。
阵的模样片刻,随后他又细心地留意周围的布局。
此时,夜已深,人已静。罗宾偷偷地潜入巴雷吉科的书房,然后用万能钥匙把
保险箱打开,里面装着许多重要的文件,罗宾在里面翻了一通。
次日深夜,他又悄悄潜入位于布里大街的莫勒科恩住宅,在保险箱里面翻了翻
莫勒科恩的密件。
罗宾除了利用以上手段了解莫勒科恩和巴雷吉科之间的秘密之外,他又派了手
下到内政部去打听人们对他们二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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