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正在明争暗斗,互相挑对方的刺,莫勒科恩想取而代之巴雷吉科的
位置;而巴雷吉科正在想一切办法把莫勒科恩革职。”
“内政部和警务处由于权势之争,无形之中早已分成两派,总有一天矛盾会激
化的。”
“为何他们二人势不两立呢?是否因为巴雷吉科拒绝把蔼灵丽嫁给莫勒科恩所
致呢?亦或是另有他故?
“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就是和蔼灵丽所说的秘密有关。”
罗宾也一时理不出一个结论。
一日夜间,罗宾又潜人蔼灵丽的房间,恰好巴雷吉科也来到蔼灵丽房间,罗宾
急忙藏到窗帘后面去。
“蔼灵丽,你妈妈曾告诉你什么秘密?希望你说出来。我并非怀有什么歹心,
只是见你日渐憔悴,所以想帮你解开心中的疑团。不论那是什么奇珍异宝,我都会
全部物归于你。
“尽管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是,我每日都在默默地为你祝福,对你的爱胜
过亲生女儿。相信你一定理解我的心情。”
蔼灵丽听了他那些口是心非的话,不屑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不理他了。
巴雷吉科望着蔼灵丽的背部,面目狰狞,躲在窗帘后的罗宾,不禁背脊生风。
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丑恶嘴脸,尤如恶魔一般。
巴雷吉科想用甜言蜜语哄骗蔼灵丽,企图从她口中套出那个秘密。结果碰了一
鼻子灰,最终忍不住暴露他的鄙劣本性。
“嘿!简直就是在信口开河,说什么比生父还爱她,也不担心嚼掉舌头。”躲
在窗帘后的罗宾暗自窃骂。
巴雷吉科眼看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只得无可奈何地离开蔼灵丽的房间。
“嘿!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几天以后,罗宾在公寓窗帘后监视巴雷吉科住宅时,又发现了一件事。
那个伪装成拾破烂的凶手于都,把一个大袋子,放在巴雷吉科家门前的公路上,
然后一边啃着一块面包,一边捡垃圾箱中的破纸片。
“这家伙的举止,够蹊跷的了。”
罗宾取出用来观看戏剧的袖珍望远镜,定睛观望,只见于都在垃圾箱中只挑拣
信件,其余的碎纸片连看也不看。
“噢!原来这家伙正在从巴雷吉科家倒出来的垃圾中挑拣信件呢。”
于都在那里大约拣了一个小时,他把信纸和信封碎片装进口袋中。其他的碎纸
片一并收拾进那个大袋子,然后扛着离开了巴雷吉科家。
罗宾随即走出公寓,跟在他身后。到了蒙曼特大街,他见于都走进废品收购店,
只得转身返回。
于都这一奇怪的举动,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恰好是礼拜天,巴雷吉科没有去上班。罗宾在公寓的窗帘后发现巴雷
吉科也正在自己家二楼的窗帘后默默地注视于都的举动。
当巴雷吉科见于都扛着大袋子即将离开时,急忙下楼跟踪他。罗宾见此情形,
马上跟在巴雷吉科后面。
于都走到塞纳河畔,那里豪宅、别墅林立。只见他来到河边的一座别墅门前,
坐了下来,啃起了面包。
巴雷吉科走入不远处的一个小咖啡馆,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监视着于都。
而罗宾则躺在河岸的堤上,一边吸烟,一边留意他们俩的一举一动。
时间流逝,五六个小时过去了。
于都站起身来,四处环顾一番,然后离开了别墅。巴雷吉科见于都离开,急忙
走出咖啡馆。但是,并没有继续跟了下去,而是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罗宾见他离开咖啡馆,便走进店内打听。
“河岸那栋别墅的主人是谁?”
“噢?是……是那两个在快车凶杀案中惨遭横祸的兄弟。”
“哦?就……就是那个路波兄弟的……”
“对。自他们兄弟俩被害之后,此处便无人居住了,直至现在。警察把那门上
了锁,并把钥匙放在隔壁。”
“唔!那地方是被害人路波兄弟的……”
“没错。从外面来看是别墅,实际上,他们把它作为了放香槟的仓库了,因为
他们俩人和另一个人共同经营着香槟酒的生意。”
“他们还有合伙人?”
“是的,那不路波兄弟于都公司的牌子还挂在门口嘛!”
“谁?于都?……”罗宾不禁叫了起来,杀人凶手于都和路波兄弟原来是同伙,
这的确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是的,于都是个红脸膛的男人,尤如一个凶恶的红魔。可是,近一年没有看
见他的身影了。”
这时,罗宾的思路为之开阔。这是一个关键的发现,凶手于都和被杀的路波兄
弟是同伙人。可是……于都为何今天一直在此徘徊呢?巴雷吉科为何又要跟踪他呢?……
一切都仍令人费解,案情好像又有了新的发展了。
罗宾昼夜监视巴雷吉科住宅的动静。可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并没发现于都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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