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手段,逼迫蔼灵丽说出藏宝之处。可是,蔼灵丽早已忘记,更谈不上交待了。
“可怜的蔼灵丽,她一边被继父终日折磨,另一边又被莫勒科恩所纠缠,向她
求婚。
“这时,年青的尤姆出现了,帮助她离家出走。实际上,这个尤姆也非善类。”
罗宾又看了一眼蔼灵丽,然后继续说:
“你离家出走,是尤姆带着你吧?”蔼灵丽点了点头。
“尤姆常到你继父家中,你看他是个心地不错的青年,心中暗暗喜欢上了他,……
是不是?”蔼灵丽双颊排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于是,你便把心中的烦恼,通通地向他诉说。他对你深表同情,向你发誓要
保护你。
“这时,你尤如在惊涛之中,看见一丝曙光,万分高兴,和尤姆商量之后,便
跟着他离开了家。那时,你真正了解尤姆吗?”
“不,我只知道他心地善良……。”
“可是,你可知道,尤姆正是逃往美国的艾西波尔的儿子呀!”
“啊?!”蔼灵丽倍感意外,忽地站了起来,面无血色,身体晃了晃,好似要
摔倒,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
罗宾怜惜地望着她继续说:
“可是,不久之后,你便发现他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他并非真正地爱着你。
所以你在姆特卡路车站跟他分道扬镳了。
“表面上,尤姆佯装一副诚实的样子,对女人更是小心殷勤,实际上,他是社
会上的败类。
“艾西波尔平时喜欢为所欲为,到处为非作歹,他的儿子也受其影响,最终加
入盗窃集团,到处作案。尤姆所参加的那个盗窃团伙的匪首,就是鼎鼎大名的女贼
巴科菲托。”
“什么?”
蔼灵丽、莫勒科恩及巴雷吉科,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
“艾西波尔客死美国。可是,他的太太和儿子仍在巴黎。刚才我已告诉你们,
他的儿子便是尤姆。
“尤姆怂恿蔼灵丽离家出走的日子是4月26日。
“那天,蔼灵丽单独一人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心中感慨万千,马上就要离开巴
黎,也许有生之年都不会再回来了……她伤心各几乎热泪夺眶,最后她还是强忍眼
泪,招呼咖啡馆外那些衣衫褴褛的孩子们进来,给他们糖果吃,希望看到孩子们脸
上天真的笑容,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这时,莫勒科恩先生,你也赶到咖啡馆,是不是?”
罗宾把目光移向他。只见其紧闭双唇,默不作声。
“你为了跟踪女贼巴科菲托,来到咖啡馆门前。蔼灵丽从里边走出来,被你拦
住,你又向她求婚。可是,被她拒绝了,于是你便纠缠住她,不让她走,你们在咖
啡馆前吵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巴雷吉科突然赶至,他举起手杖……于是你们又在那里争执
起来。后来巴雷吉科把蔼灵丽带走。
“可是,在那天晚上,她又出走,她和尤姆在里昂火车站见面。
“对吗?蔼灵丽小姐。”蔼灵丽点了点头。
“这一次,尤姆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要你带他去普路郡寻宝。他想赶在巴
雷吉科、路波、于都等人之前,独自占有那批宝藏;二是,他想伙同女贼首巴科菲
托一同去盗窃尼斯的佛勒杜尼伯爵住宅的小提琴。
“巴科菲托把尤姆寄给她的信,装在黄皮袋子束在腰间,搭上同尤姆、蔼灵丽
一班列车。表面上,她佯装和尤姆毫不相识。
“就那次列车上,于都和路波兄弟也坐在里边。
“他们三人为了寻找宝藏,曾耗费了相当大的精力,可是当他们想到尤姆要捷
足先登,便不觉紧张起来,发誓要把蔼灵丽抢过来。于是,他们便也上了这次列车。
“可是,尤姆根本不知道他们三个在跟踪他。
“巴科菲托坐在五号车厢的第三室,而我恰好在列车快开时跳了上来,刚好同
巴科菲托在一个车室。
“尤姆和蔼灵丽坐在五号车厢的前面一室,可是报纸上的报道却是路波兄弟,
简直在开玩笑。
“那么,路波兄弟究竟坐在几号车厢呢?他们和于都都坐在四号车厢内。
“而莫勒科恩坐在车室的一角,用毛毯遮着面部,所以路波和于都根本不知道
是他。”
罗宾把当日的情形详细描述一番,众人均屏息倾听。
“列车向南飞驰。
“到了深夜,四号车厢的于都和路波兄弟,蹑手蹑脚走出车室,摸入五号车厢。
“他们三人在走廊上,挨个窥视车室中的情况。
“只见第五车厢中的第二车室无人,第三车室有一男一女在睡觉,三人以为是
尤姆和蔼灵丽,却没料到是我和巴科菲托。
“于都和路波带着一根木棍走入车室,让路波弟弟在外面把风,他们先用木棍
把男的打昏,然后想带走女的,可是巴科菲托不愧女贼首,和他们斗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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