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丈夫迅速翻身扑过来压住了她。
文子闭上了眼睛。她绝望地收容了丈夫。
像是显示自己的精力,此时的韩基洙比任何时候都猛烈地冲进来。
尽管丈夫在竭尽全力地挖掘,可文子却毫无感觉,麻木不仁。
“怎么样,好不好?”丈夫喘着粗气亲昵地问道。
“嗯,好。”文子的回答毫无生气。
“那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她这才恍然大悟,抬起两条腿缠住丈夫的下身,轻轻地扭动了身子。没过一会儿,丈夫的冲动便土崩瓦解了。
看着身边气喘吁吁的丈夫,文子禁不住想起了毛世。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丈夫远远比不上毛世。如果把毛世比喻成已经成熟的成年男人,那么,丈夫只不过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儿而已。
文子翻过身,背对丈夫浑身蜷缩成一团。突然泪如泉涌。无声的泪水从她的两眼簌簌地落下来,湿透了半边枕头。
几乎熬了一夜的文子,在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又接到了毛世的电话。她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听筒。
“你想拿五十万元哄我离开?贱货,快准备笔和纸。”
文子遵照毛世的吩咐,拿出了笔和纸。
“准备好了就记下。55─42─930─5,这是我在Y银行的电脑账户。明天之内往这里存入五百万元。还有,今天十二点之前到W饭店给我结一下房费。收银台上有我的账单。记住,别给我添麻烦。”
“我要告你。”文子轻声诅咒道。
“随你便。”
“如果以这五百万元了结,我可以不告你。”
“放老实点儿。还想挨揍吗?”
“不会的,我不会再挨揍的。”
“是不是要我去见一见韩基洙?今天是星期天,他正好在家吧。”
文子猛然放下了听筒。
这个无耻透顶的恶魔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当文子昨天拿出五十万元的时候,毛世还说钱对自己没有必要,可今天他却提出高出十倍的五百万元替自己存入银行的电脑账户。
文子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这时,在庭院里修剪草坪的丈夫进了屋。
“哪儿来的电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丈夫好像在庭院里听到了电话铃声。文子扭头欲走,却被丈夫一把抓住了。
“脸色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没有。”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去一趟医院,淑子不舒服。”
“是昨天被车撞的那个朋友?”
文子点了一下头。
“既然去医院,顺便你也检查一下吧。”
“知道了。嗯,我说……”
“怎么啦?”
“真不好意思,星期天也没空陪你……”
“什么好不好意思,快去快回。”
丈夫瞒住了,文子的心也碎了。
她顾不上吃早饭,只喝一杯咖啡便出了门。幸好这个星期天是家里的雇佣司机休息的日子。所以文子可以乘坐出租车向市里奔去。到底应不应毛世的要求,一路上文子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但始终下不了决心。
出租车停在W饭店门口。文子下车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她张望四周后,推开饭店的旋转门走了进去。因文子比毛世约定的时间早到一会儿,还有一点儿时间可以考虑。她望了一眼收银台,疾步走到饭店的咖啡厅,悄悄地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
男服务员端上了一杯咖啡。她用咖啡勺搅拌着咖啡,面无神情地望着天花板。顺从还是拒绝?若是顺从,这个恶魔会得寸进尺,吸干我的血,把我推向无底深渊;若是拒绝,他会向我丈夫全盘托出那件事情,我将随之被毁灭。丈夫不可能原谅我,即使丈夫原谅了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要不向警察报案?那也危险。作为被害者叫警察来回传讯,早晚被丈夫发觉。即使警察为被害者保密,可那恶魔却不会善罢甘休。哪怕他被警方拘捕,他有足够的方法向丈夫透露那件丑事。
她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不能啊,不能拒绝他的要求。若要躲避这场灭顶之灾,只有顺从一条路。毛世的一句话足以使我身败名裂。那个恶魔狗胆包天,竟然堂堂地公开自己的电脑账户让我存入巨额钱款。他是个既细致又大胆的恶魔。看来他是蓄意接近我的。可我的电话号码他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对啦!
她慌忙打开手提包掏出记事本翻了一下。啪——合上记事本,文子神经质地站了起来。
生怕碰上认识人,文子张望着四周小心翼翼地走近了收银台。
“请结一下2515号房间!喂,你聋啦?”
女服务员放下手中的活凝视文子。
“小点声好吗?这是什么地方,大喊大叫的。”
“什么?客人要结账,你理都不理睬。你这丫头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夫人,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好不好?。你怎么张嘴骂人呢?”
“我,我骂你又怎么样?在饭店混碗饭吃,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逞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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