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货,谁让你跟过来的。”
有一位醉汉刺了她一句。
孤立无援的中年妇女立刻转移锋芒,朝那个男人扑过去。领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中年妇女的胳膊,制止了她的行为。
经领班摇头示意,几个粗壮的保安人员立刻上前架起中年妇女,粗暴地把她拖出舞厅。
望着捶胸顿足被保安拖走的中年妇女,文子和墨镜走出夜总会,来到了饭店总台。接过钥匙后,文子挽起墨镜的胳膊走进了电梯内。
“你,好一个冷血动物。”
中年妇女被保安人员拖走的情形在文子的脑海里久久没有消失。
“因为你比她更年轻更美丽。”墨镜的话肆无忌惮。
“吻我好吗?”
文子抑制不住胜利的喜悦,抬头望着墨镜。墨镜伸手搂住她的腰,低下了头。
墨镜抱也似的将文子带到明子订下的五层客房门口。文子打开房门以后转过身来,醉意朦胧地说道:“好啦,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墨镜两手靠着墙,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回哪儿?”
文子咯咯地笑道:“莫非叫我陪你睡觉?”
“求求你。”他温顺得像一只小羊羔。
看着男人这副可怜样,文子又笑道:“这不行。到时候你的兽性发作了,我可没有力气抵挡你的进攻。”
“我不会的。”他的语气十分真诚。
“哼,我才不信。”
“那么,你让我进去喝一杯酒总可以吧。我喝完马上会回去的。”
“你这个人呀,实在是叫我难为情……”她轻轻地摇着头推开了房门。
紧随文子身后墨镜也走进房间。进门以后他迅速将手背过去,轻轻地把门反锁上了。文子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一举动,打开桌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喝什么酒?”
“……”
不知什么时候,墨镜已经站到文子的眼前,并低下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她的视线突然模糊不清,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身子……”
“什么?”
他脱下挽起袖子的花格衬衫。
“你,你要干什么?”
他很麻利地又脱下了裤子。
“啊——你快穿上吧。”她像小孩儿似的用双手捂住了双眼。
男人我行我素。他赤身裸体地挺立在文子的面前,俯首看着她。
“你,你快穿上衣服吧。”
“那是不可能的。”
她通过手指缝隙瞅了一眼眼前的情景。只见男人的那东西像怪物般地蠕动着。从胸部盖下来的黑色毛发一直延伸到那个部位,形成了一片密林。忽然,文子的眼前浮现出丈夫那皮包骨头的形象。她觉得无论任何地方,自己的丈夫根本比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全身都是发达的肌肉,没有一点赘肉。他那魁梧的身材足以使她战栗、窒息。
男人朝女人迈了一步。文子突然从朦胧的醉意中醒过来,
痉挛般地用手掌扇了一下男人的那个东西。
“别靠近我!”
她又扇了一下。这一下,那东西更加坚挺起来,像一条毒蛇竖起脑袋向她袭来。
他把双手伸到文子的身后,握住她衬衫的下沿轻轻往上一拔,她那没有带胸罩的上身暴露无遗。尽管她在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
为了享受一时的自由与快乐,趁丈夫出差,专程从汉城南下釜山,投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又是跳舞、又是喝酒。当文子意识到自己的上身裸露在陌生男人眼前的一刹那,突然产生了莫大的恐惧感。
文子后悔不已:不行,我怎么会这样,万万不可以。再不清醒就要惹出大祸。不行,若是丈夫知道了,我只有死路一条。
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丈夫和儿子的面孔。
然而,她的这种意识却被欲望的诱惑所冲垮。饮酒过量,再加上体力不支,她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的进攻。男人在用嘴用手不停地爱抚女人的同时,用另一只手将女人穿在下身的衣物也扒光。她只能在嘴里无数次地反复一个词:“不行,不行!”
他默默不语,像一条忠实的小狗专心志致地舔着、摸着女人的肉体。
窗外,一轮明月向大海洒下美丽柔和的光线。墨镜随手关掉了桌灯。月光顺着打开的窗户照进了房内,照得文子白嫩光滑的肉体像海里的银鱼一样闪闪发光。
文子越挣扎,墨镜越执著地纠缠她。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强劲,既强劲又细致。
文子觉得自己完全成了这个陌生男人手中的玩物。面对野性十足的男人,文子当初的恐惧感已消失,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她觉得男女双方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下谈论所谓的人性、道德之类的东西都是多余的。她更喜欢摘下人间假面具的纯自然、纯动物般的游戏。相反,她的丈夫却过于讲究人性、过于讲究本分。作为知识分子的丈夫从来是自以为清高,以他那极强的自尊心彻底地支配着妻子的思维能力和行为能力。
丈夫对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一直厌恶不已。尽管在表面上装得尽力满足妻子的样子。可从他事后变成一团烂泥气喘吁吁的样子上看,性交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精神负担。也许出差是他以正当的理由回避这一精神负担的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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