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特别频繁。丈夫因公出差,做妻子的还有什么话可说。可是,其结果,心态扭曲的妻子不得不采取非正常的自我安慰手段。正值性欲旺盛的年龄,文子经常处于一种与无数男人乱搞的幻觉之中。这个幻觉中既有国外明星,也有健壮的黑人男子。如今这一幻觉变成了现实。
一阵爱抚之后,墨镜将她抱起来放在窗台上。湿润凉爽的海风透过窗户吹拂文子洁白的裸体。文子用双臂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往后一仰,深深地吸了一口海风。
她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到底搞什么名堂。
他从冰箱拿起一瓶啤酒走了过来。
“喝一杯庆贺酒吧。”
自言自语罢,他将啤酒往女人的两只乳房间注入。啤酒顺着女人的前胸,冒出白色的泡沫往下流淌,一直淌到女人隐秘的部位。
她鬼使神差般地傻笑,按照男人的旨意,她将弯曲的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不一会儿,阴沟里灌满了啤酒。顿时,女人阴沟里的黑色阴毛一齐竖了起来,像海洋深处的海草一样飘浮不定。皎洁的月光映照在阴沟的水面上。
“过去,纳粹军官们就喜欢这样的游戏。他们将犹太女人扒光以后往这里倒入啤酒。待他们喝完之后把犹太女人带到毒气室。”他盯着女人的阴沟,自言自语道。
“你,能不能摘下眼镜?”
男人脸上的墨镜一直没有离开。
“摘掉墨镜?”
“摘下吧,很想看看你的眼睛。”
“我害怕光线,怕刺眼睛。”说着,男人慢慢地摘下了眼镜。
“哇……”
文子禁不住感叹一声。他的眼睛实在是太美了,比女人的还美。文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眼睛。当男人摘下眼镜以后,她才算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真实面目。他长得刚毅、冷峻,嘴唇又厚又大,鼻梁又高又尖,像是混血儿。
“你……不会是外国人吧?”
“很多人都说我是混血儿。光线扎眼睛不假,但主要是因为这副面孔才戴墨镜。每每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时,我真想杀了他。”
“你父母中有外国人吗?”
“不知道。”
他那美丽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一道凶光,吓得文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文子的颈部。文子极度恐怖,像乌龟似的缩回了脖子。
“劝你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也不要提出那些古怪的问题。还有,对我的一切,请不要再打听。”男人的举止言谈极具威胁。
“哦,我明白了。对不起。”文子心里怔了一下,赶紧向男人道歉。为了掩饰内心不安的情绪,文子露出一副不自然的笑脸。
男人这才放下手。突然,他跪下身子,把自己的脸埋入女人的阴沟里,用嘴唇拨开水中飘舞的海草,疯狂地吸起积存在女人三角地带里的啤酒。文子精神恍惚,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男人的头部。酒喝完毕,男人开始用舌头舔起沾在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上的水珠。当男人的舌头慢慢地移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女人叉开双腿,更加紧紧地抱住男人的头部放声喊了起来:“啊,随你的便,我……”
海风劲吹,涛声四起。女人极度兴奋,眼含热泪,胡乱地扭动起自己的腰部。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自己的身体如此被男人吞食,也从来没有达到过如此恍惚的境界。她热情地配合着男人,直到自己的肉体支离破碎,筋疲力尽。
男人也用他那高超的技巧,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将女人推上兴奋的浪峰上。
不知多少次死去活来,文子终于含糊不清地说道:“啊,受不了啦,受不了……不要……”
男女结合原本就是美丽而神圣的,世上没有比这种结合更美丽、更神圣的东西。然而,人类的固有习惯和道德观念却给这一美丽而神圣的东西蒙上了一层阴影。人类的欲望总想保持原始的美丽,然而人类的观念却不断地丑化这一美丽。这一矛盾,这一虚伪,你该如何解释呢?朴文子在黑暗中与丈夫韩基洙对话。韩基洙怒视着她:你一个有夫之妇竟敢与陌生男人偷情,这是罪恶,你罪该万死!她在回答:算你说得对,我不想为我的所作所为而辩解。你想惩罚我,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但我也不认为我的行为本身就是罪恶。这不是罪恶,这是一个尊重人类本能的正常女人的反抗。请你不要嘲笑我。你说我这是偷情、奸淫?笑话!你是个伪君子,你道出的是虚伪的理论。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内心深处正在偷着野汉子。她们多么渴望在现实生活中能够真正偷一回野汉子。但是他们没有勇气不敢做出这种事情,而我,只不过是比她们多了一点勇气罢了。
她从混沌的睡梦中醒来了。男人手拿香烟伫立在窗前凝望大海。在黑暗中望去,他的身影活像一尊雕像。
多么魁梧的身材,能不能让他永远属于我?
文子浑身像一团棉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请问你尊姓大名?”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
“我在问你。告诉我你的姓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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