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抓住绳子,以使它无法继续勒紧。
“好个卑鄙的垒握耐!”
罗宾心中暗暗叫苦。
可是,转眼一看,那人却不是垒握耐。
“怎么是你?包麻尼昂!”
罗宾大吃一惊。
对,此人正是包麻尼昂。他抽出绳子,把罗宾的双手紧紧捆住。
“哦!卢斯兰老太太所见的人,居然是包麻尼昂。”
包麻尼昂没有说话,把罗宾绑好后,推到了窗子旁边,让他在那儿站好,尔后,
把勒着罗宾的脖子的绳子一头系在了窗户的铁栏杆上。
“小子!你要是乱喊乱叫,我就把你从这儿推下去,活活把你吊死。乖乖地给
我站好,别浪费了你这条小命儿。”
包麻尼昂得意地一阵诡笑后,又转回身藏到了房门后面。
时间不大,远处传来马车的声音。对于那声音,罗宾实在是太熟悉了。
“啊!约得芬来了!”
他禁不住说了出来。
“住嘴!你想找死吗?”
包麻尼昂厉声叱责着罗宾,尔后,见罗宾不说话了,便继续屏息在门后等着。
这时,从下面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儿,门轻轻地开
了,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裙子。包麻尼昂疾步冲上去,就将来人揪住了。女人先是一
声尖叫,而后则是一阵哨子的声音。
包麻尼昂将那个女人迅速拖进屋内。果然,那个人正是约得芬,她的嘴里还叼
着一个哨子。
包麻尼昂伸手正要夺走她的哨子,不想她又“哗——哗——”地连吹了两声。
包麻尼昂连忙将约得芬摁倒在地,也拨出了哨子。约得芬尖叫着,还想挣脱,
又被包麻尼昂抓住衣服拖了回来。在这次争斗中,约得芬的衣服也被撕破了,肩膀
处雪白的肌肉露了出来。她的帽子早就掉了,面纱也落在了地上,脸蛋儿完全暴露,
头发乱得像一堆烂草。
约得芬拼命挣扎,但她不是包麻尼昂的对手,最终还是被制服了,双手被捆了
起来。就在这时,又有脚步声从下面传来,已经顺楼梯走上来了。
跑上来的正是垒握耐。他在外面听到了约得芬急促的哨子声,知道大势不好,
赶忙飞奔着上了灯塔。
他一眼就看清了形势,便迅速掏出手枪,直指包麻尼昂的胸口。
“不许动!否则马上送你去见上帝。举起手来!”
垒握耐像战场上胜利了的士兵。包麻尼昂无可奈何地举起了双手。
“把他捆起来!”约得芬命令道。
垒握耐先把包麻尼昂的双手捆起来,而后过去把绑约得芬的绳子割断了。
约得芬走到包麻尼昂跟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把药水洒在手帕上,捂
在了包麻尼昂的鼻子上。
包麻尼昂左右晃动着,企图免遭此劫,可依然无济于事,不大会儿,他便瘫倒
在地。原来,那是一种功效很大的miyao。这时,两个人才倚在墙上,长长地出了一
口气。
“怎么这家伙也来了?”
垒握耐问。
听其口气,完全不同于日常驾车时那种低三下四,唯命是从的态度了。如此看
来,他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车夫,甚至连垒握耐这个名字,都是一个假名。
“不清楚。天晓得!”
约得芬摇着头说。
“这家伙居然来得比我们还早。而这一个(她看了一眼被绑在一边的罗宾),
却不出我们所料。他就是亚森·罗宾,假名赖武·丹督雷基,他肯定从卢斯兰母亲
那里听到了风声,便赶到这儿来了。可是,我们却没有料到,包麻尼昂也知道这个
地方。”
“那家伙可能也是从卢斯兰母亲嘴里得知的。他还真不简单,以后可要多加小
心呀!”
垒握耐说着,怒目瞪着包麻尼昂。
罗宾听到两个人这样说,心想:“奇怪!如此说来,卢斯兰母亲的恩人,也就
是那个取走小箱子的人,不是包麻尼昂吗?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至此,线索
全乱了,罗宾也分不清了。
当然,约得芬和垒握耐也无法解开这个谜,他们只是听卢斯兰母亲说,那个人
会在周四午后3点到旧灯塔来见老太太。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都已经3点了。”
约得芬自言自语道。
突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轻得像一个小孩子在走路,几乎同时,又传来一句很轻柔的说话
声。
“啊!到了!”
三个人凝神盯着门口。
“婆婆!你好吗?对不起,我迟到了。”
一阵爽朗的声音飘进来。随之,门也开了,见到来人,三个人都吃了一惊。
原来,进来的居然是一位金发美少女。
少女见到他们,也立即愣住了,吓得脸色苍白,正想往回跑,但她看出其中有
罗宾,便犹豫起来。
“啊——赖武·丹督雷基……你也在这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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