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洛哼了一声。“我说最终我会告诉警察的。但是他只
是以一种恐怖的讥讽的方式大笑。“当然了,我亲爱的米利
森特女士,你想这样做尽管做好了。”他说。”
“是的,这确实不是警察可以处理的事。”波洛低声说。
“但是我想你很聪明,不会那样做的。”他接着说,“看。
这就是你的那封信—放在这个小小的中国魔术盒里!,他
拿起那封信以便我看得清楚些。我试图抓住它,但他的动作
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他狞笑着把信拆起来又放回到那个
小木头盒子里。。它放在这儿会很安全的,我向你保证。”他
说,“这个盒子将放在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的眼
睛转向那个小保险箱。他摇了摇头,大笑起来。“我有个比那
更好的地方。”他说。噢,他真可恶!波洛先生,你认为你可
以帮助我吗?”
“对老波洛要有信心。我会找到一个好办法的。”
在我看来这些保证说得不错。但是当波洛殷勤地引导
我们这位皮肤白皙、满头金发的委托人下褛时,我认为我们
遇到难题了。波洛回来时,我尽可能地向他表明我的看法,
他懊悔地点点头。
“是的,解决办法并不明显。这位拉文顿先生控制了局
面。目前我还不知道我们该如何以智取胜。”
那天下午拉文顿先生如期拜访了我们。米利森特女士
把他描绘成一位可恶的人。她真是说对了。我感到我的靴子
尖端有一种冲动—极想把他踢下楼去。他气势汹汹,态度
傲慢,对于波浴的委婉建议,他开始大笑,继而又露出鄙夷
的神情。看来他把自己当成是这一形势的主宰。我不禁感
到波洛简直无法表现出应有的状态。他看来已经泄气甚至
是垂头丧气。
“好吧,先生,”他边拿起帽子边说,“我们似乎没有任
何进展。情况是这样的,我可以放过她,便宜些吧,因为她是
一位如此迷人的年轻女士。”他令人作呕地斜眼看着我们。
“我们说定了,-万八干英镑。今天我动身去巴黎,那有件小
事要处理。周二我回来,除非周二晚上付钱,否则就把信交
给公爵。别告诉我米利森特小姐不能筹到这笔钱。如果她
走对了路的话,她的一些绅士朋友会十分愿意帮助这样一
个漂亮女人而借钱给她的。”
我的脸红了,向前走了-步,可是这句话一说完,拉文
顿就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我的上帝!”我叫道。“得做些事情。你似乎有些屈从于
他了。”
“你的心真好,我的朋友。但是你的脑子好像不怎么灵。
我-点都不想让我的能力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越认为
我怯懦越好。”
“为什么?”
“很奇怪。”波洛怀旧地低语道,“我会在米利森特小姐
到来之前说出我要对着法律干这一愿望。”
“你会在他离开期间破门盗窃吗?”我倒吸一口气。
“有时,黑斯廷斯。你的脑子活动得倒是惊人的快。”
“如果他把信带走了呢?”
波洛摇摇头。
“那不太可能。很明显他的房间里有—隐藏地是他认为
绝对安全的。”
“我们什么时候—嘿—做那件事呢?”
“明天晚上。我们大约十一点钟从这儿出发。”
到了约定时候我已准备好出发了。我穿上一套深色衣
服,戴一顶柔软的深色帽子。波洛和蔼地冲我微笑着。
“我看出来了。你的衣着和你的角色很配。”他对我说,
“来,让我们乘地铁去。温布尔登。”
“我们什么东西也不带吗?比如破门而人的工具?”
“我亲爱的黑斯廷斯。赫尔克里。波洛是不使用这样野
蛮的方法的。”
我闭住嘴,不再吱声。但我的好奇心一直保持着的。
当我们进人位于郊区的小花园波那威斯达时正好是午
夜时分。整幢房子又黑又安静。波洛径直走到房子后面的
一扇窗户前。很轻地抬起框格窗。叫我进去。
“你怎么知道这扇窗户会是开着的呢?”我轻声问,因为
这真是离奇。
“因为今天早晨我用锯把窗钩锯开了。”
“什么?”
“是的,这十分简单。我来这儿。出示了一张伪造的证件
和一张警督贾普的官方证件。我说我是由苏格兰场推荐来
的。任务是负责安装在拉文顿先生离开期间新装的防盗扣
拴。管家很热情地欢迎我。好像是最近他们发生过两起盗窃
未遂案—很显然,我们这个小小的主意拉文顿先生的其
他客户也想到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被偷。我检查
了所有窗户,做了我小小的安排,禁止仆人在明天之前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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