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端,活该!”江天骂了一句,可还有一个问题,“那剩下的没找到的教徒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这故事我也是听来的。”
“罗捕头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些小辈,这世上的贼人有多险恶,让你们小心点罢了。”肖捕头对着他们说道。
城主大人的胆子略小,早就离得远了,假意在欣赏挂于墙上的画,注意到那边快讲完了,才走了回去。
“会不会是当时的余孽又如法炮制了?”阿庞听完了故事,说出了猜想。
“不一定,至少这些孩子并没有一个是被发现被害死的,兴许是另一拨人。”罗捕头回道。
这时外面跑来了一个小捕快,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马捕头,马捕头拿到之后略翻了翻,果真......果真是......他又仔细地看了看,确认之后才通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同月同日同个时辰出生的。”
说完,便摊在了椅子上。
第16章 十六章
“诶,阿庞哥,你说那教主放那些儿童的血是为了什么?”江天嘴里叼着一根刚从路旁扯断的狗尾巴草,脑子里还不停地在想方才罗捕头讲的故事。
他这会儿正与阿庞二人在申州城内随意走走,只是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发现点什么。
阿庞突然听见他问的问题,不觉愣了一下,稍睁大了眼睛,疑惑地回道:“你不说我都没想过莫不是为了喝?”
江天拿下嘴里的草,握在手里把玩,“喝人血也犯不着放的一干二净呀,养着喝不是更好。”
阿庞一时无言,不想与江天再多说,大步走在了前头。
江天还在原地想着,突然大叫一声,朝着前面跑起来,“我想到了!”小步跑到阿庞身边,悄声说道,“莫不是泡澡。”
“儿童的血能有多少,泡澡远远不够吧。”阿庞皱着眉。
“欸......”
阿禾和洛明在另一边查探,他们是生面孔,不会惹人怀疑,只说是来此处游玩的,就是想看看这申州城特有的花会。
“你们这来的可不巧了,今年的花会大致是开不成了。”街道上一位卖馄饨的大娘对着他们说道,手上还不忘给碗里撒上葱花。罢了,大娘才端给他们,并一道坐了下来。
进一步解释道:“你们是外乡人,怕是还不知道我们这儿好几个孩子都失踪了,城主府都忙不过来,今年这花会啊估计就悬了。”
“大娘,”阿禾吃着碗里的小馄饨,装着震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会这样的?真可恶,那可有什么线索?”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大娘指着一旁的角落,“这里呀本还有两个小乞儿,这段日子也不见踪迹。”
阿禾和江天对视一眼,神色凝重,“那官府知晓吗?”
“这两个小乞儿也不知道何时来的申州城,反正吶有段日子了,乞儿们无人管,今日他们在这儿或许明日就去别处了,是不会记在那本子上的。”大娘解释道。
阿禾发觉事情越来越大条了,若是说失踪的孩童不光是有人家的孩子,那若是再加上无人看管的乞儿们,还不知道这总的受害人数量是多少呢!若是年叔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发现什么。
“袁婆子,来两碗馄饨,大碗的!”浑厚粗壮的男声想起,阿禾和洛明朝着来声处看去,是两位大块头的庄稼汉。
二人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又吃起自己的馄饨来。
“你们二位可许久没来了,这些日子刘府里进进出出地看上去忙得很啊!”大娘不一会儿就煮好了大碗的馄饨,加了香油,葱花,陈醋,和一些些紫菜便端了上来。
那两个男子正坐在阿禾二人的后面那桌,只听见那粗嗓子的喊道:“刘老爷要走了,正准备将那宅子给卖了。”
“卖宅子?”大娘很是惊讶,大声嚷嚷道,“这大宅可是刘老爷祖上传下来的,真要卖了?莫不是诓我的?”
“袁婆子,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说的,咱们弟兄俩在刘府帮工可不是一天两天,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可......那是祖宅呀!怎么就随随便便也卖了呢?”大娘还是不敢相信,而后猜测道:“莫不是刘老爷做生意给赔了,需要周转?”
“你你你......声音小点......”那男子将大娘拉近,特地压低了嗓子说话,“袁婆子,这话要是给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刘老爷怎么可能赔钱呢!我也是偷偷听来的,说刘老爷要去琉球,日后就不回来了。”
“欸,琉球?这可远着呢!这宅子真给卖了?”
“哎哟,我都说到这儿了,自然是真的,这几日临县的方老爷,东街口的朱掌柜,秞徳轩的赵老板,还有好几个人都来看过了,错不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男子吃完馄饨,付了钱便走了。
虽说他们特地压低了声音,可阿禾还是隐约听到了大致,洛明就更不必说,自幼习武,耳聪目明,比寻常人还好上了几倍。
“大娘,这刘老爷是何许人啊?”
“哟,”江天不知看见了什么,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便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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