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住西院?
正当她发愣的时候,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她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周昱敬,你说些话会死啊。”阿禾的心差点就给吓停了。
“另外几间屋子我已经看过了,好像不是他的卧房。”周昱敬说道。
阿禾顺了顺气,“我也发现了,我看的那几间,他日前也都没有睡过。”
“这样吧,”阿禾建议道,“我去肖铁柱那边瞧瞧,你小心点出去,别被发现了,如果我还没有出来,你得帮我拦着邹娘子。”
“行,那你小心点。”周昱敬答应了。
阿禾笑道:“放心。”
这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山那边红霞铺满了半片天空。
阿禾跑了西边的几间房,果然只有肖铁柱的卧房才没有那些灰尘。
所以,难道……肖岳是跟邹娘子一同睡在肖铁柱的房间?
这不太可能吧!虽然觉着不可能,可事实就这么表明的。
阿禾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现在正处在肖铁柱的房间,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再找找好了,尽管没抱太大希望。
“邹娘子,你回来了。”
阿禾听见周昱敬故意喊得大声,心急,在跑出去的时候没注意,不知道踩到什么摔了一跤。
“我――”真疼。
阿禾的眼泪都隐约涌上来了,脸皱得跟什么似的。正当她挣扎着要起来时,眼似乎被什么东西晃了下。
嗯?
“您……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邹娘子已经开了门,左脚踏入了房,看着走到她面前的周昱敬,不解地问道。
阿禾知晓来不及了,她忍着痛,将晃她眼的东西拿了出来,攥在手里急急跑了出去躲着。
“……”周昱敬尴尬一笑,似是想到什么了,“关于此案我还有些疑惑。”
“那……那您想知道什么?”邹娘子诺诺地问道。
“你同肖铁柱的感情怎么样?”
邹娘子急得快哭了,“我……我……”却说不出来。
“你不要紧张,我不吃人。”周昱敬开玩笑。
“还好吧。他在镇上的员外家干活,不是每天都回家的。”
这个大家已经知道了,肖铁柱是七日才回来,休息一天。
“恕我冒昧,”周昱敬问,“你为何嫁给肖铁柱。”
“他……他说……”邹娘子的身子开始颤抖,“我……你……”说不明白。
尤其是周昱敬还看着她,似乎一定要等到她的回答。
邹娘子感到害怕,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摔倒了,周昱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摔,立即俯身下去――接住了。
可惜,手中拿着的木盆落到了地上,内里刚洗净的衣裳全扑到了地上,又脏了。
这时,阿禾窜了出来。同时,一个严厉的声音想起――
你们在干什么!
……
“所以你们就被轰出来了?”洛明端坐在木椅上,看看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周昱敬,又看着刚擦完药的阿禾,一瘸一拐的从内堂走出,问道。
直到阿禾坐到椅子上,他才继续问道:“那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阿和的膝盖虽然已经上了药,但还是疼。她现在什么感觉都感觉不到,除了疼。
听到洛明的问话,她摆摆手:“有一点发现。”
在其余二人的注视下,她拿出了藏于胸口的发簪。
“看,”她举起发簪,说道:“很奇怪吧,居然是金簪。”
这金簪顶端是缠枝花纹样。
“你说这是在肖铁柱的房间发现的?”
“对,你们还记得他外间有个小塌吧,这就是在他那小塌底下发现的。”
“上次找的时候那底下我找过,没有这个。”周昱敬说道。
“所以就是这两日掉的,”阿禾把玩着发簪,“这可是纯金,一个村民哪买得起啊。”
“给我看看。”周昱敬接过发簪,端详了一会儿。
阿禾见他正在折腾那根簪子,生怕他给弄坏了:“你手劲轻点,别弄断了。”
轻轻的一声啪,阿禾和洛明看向了周昱敬的手,只见那根金簪已经成了两半。
“你这是――”
“看。”周昱敬竟然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条。
“是中空的。”阿禾着急的拿过纸,打开来看,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上面的字已经花掉了,像是被水给弄晕散开来。
“这前面两个像是哥哥?”洛明不确定地问道。这纸有些发黄了,看来有不少年头。
“最后一个字倒像是我。”
“那这第三个字是?”几人左看右看都没认出来。
“罢了。既然是哥哥,那应该是肖婷写给肖月的。”阿禾道。
“是肖婷塞在金簪里送给她哥的。”
“对,毕竟在大户人家当丫鬟,得了赏,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这纯金的发簪……要么她主人家非富即贵,要么她非常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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