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又偷偷跑到高知来了陨!”增子敏锐地指摘:“八成又是来找“猎物”。”
弁柄询问季里子芳树的本名,季里子回答:“我记得他叫里叶芳树。”当然,铃躲在接待室外偷听得一清二楚。“是读高知大学经济系。”
弁柄及路考茶详细地询问增子遭芳树下手时的状况,而季里子亦在事先声明只是未遂之后,开始说明自己也险些被下药失身之事;刑警们一听眼神大变,拿出浅钝庆太的照片给季里子看,问和她在芳树公寓擦身而过的那两个疑似同伙之中,有没有这个男人。
“毕竟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又只看了一眼……”季里子的语气和她的对白相反,透着一股别有含意的确信。“嗯,应该就是长这样吧!”
折价券男子是高知大学出身的里叶芳树,他和浅钝庆太同为窃取财物、性侵妇女的迷魂大盗——路考茶及弁柄带着这个收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安专。
事已办完,季里子及增子亦行告辞,铃却叫住了她们,三人就这么站在建筑物出入口附近说话。每当铃发问,季里子及增子便歪起脑袋,面面相觑。
“——对了,山吹。”谈了十几分钟后,铃总算放过季里子及增子,这会儿改来拍海晴的肩膀。“我今晚和朱华房子小姐约好了要见面,你能不能陪我去?”
“咦?好是好,但我一起去没关系吗?”
“不一起去不行!”她淘气地窃笑着。“因为她说想再见山吹一次。”
“咦?真的吗?”
“真幸福啊!有那么美得女人爱慕着你。”
“哇!”海晴完全没注意到铃那讽刺的一瞥,满脸羞怯地准备下班。“我好感动!”
“你很高兴啊?”
“很高兴!”
“啊……是吗?”调侃这个人真没趣。铃耸了耸肩。不愧是老幺,该说他坦率还是愣头愣脑?虽然铃并无嘲笑之意,却反射性地嗤之以鼻。就在这时,犹如地板抬升般的独特浮游感令她有股体重消失的错觉,视野彷佛波浪似地摇荡起伏。“很好啊!”她又补上这么一句后,视野及体重便突然回复了正常。
前往相约的地点居酒屋“韩红花”一看,坐在和式座位上的不只房子,还有青磁;看来他们今晚也打算到青磁家一聚。
干杯后,男女各自分成两组聊了一阵子;铃询问房子去年十二月生日时龙胆邀约饭局却又取消之事,海晴与青磁则是一面闲聊一面喝酒。
“对了,山吹先生。”房子判断铃的问题已告一段落,转向海晴。“上次我忘了问,你有没有特定的女朋友?”
“直捣核心耶!”青磁嘻皮笑脸地插嘴。“这么快就醉啦?”
“少胡说啦!这种话怎么可能等醉了才说?对吧?白鹿毛小姐,我说得没错吧?”
“难得女孩子主动告白,才不希望被以为是酒后胡言乱语呢!”
“对,没错!欸,我可是认真的。山吹先生,怎么样?假如你没有特定女友,不如好好考虑我吧?”
“不过,真的没醉吗?”铃频频感叹。“高知人这种正面进攻法还真是豪迈耶!”
“白鹿毛小姐,请别误会,小房是例外中的例外。”青磁打趣道:“她根本存心不良,只是看上山吹先生的身体而已。”
“有啥关系?男人还不是一样,追求时却满口诚意、爱情之类的漂亮话,其实目的还是女人的身体。”
“啊,那是偏见!咱不否认部分男人是有这种倾向,但男人的本质忒纯情,尤其在恋爱方面,说不定比女人还要纯情。”
“啥纯情?纯粹发情的简称吗?”
“哪来这种成语啊?猪头!”
“别笑掉人家大牙啦!男人就好比穿着衣服走路的性欲,哪里纯情了?就拿汝个来说啊……啊,这么一提,好像没听过汝个的风流韵事耶!青磁,汝个有女朋友吗?”
“干嘛问咱啊!小房要问的是山吹先生呗?”
“打马虎眼,就代表没有。唉,咱想也是,汝个看起来就像是从没喜欢过女孩子。”
“啥话!咱也谈过刻骨铭心的恋爱啊!”
“哦?嘿!”房子把山吹有无女友之事搁在一边,眼睛闪闪发亮。“这话可不能听过就算,对方是谁啊?说仔细一点啊!”
“咱干嘛说啊!”
“这关系到汝个的话可不可信啊!说不出具体细节,表示这样的女孩子根本不存在——”
“狗屁不通!”对呗?他征求两人的附和,没想到却连铃都一脸兴致勃勃地逼问;最后他终于投降了。“说就说——是弥生啦!”
“弥生?哪个弥生啊?”
“朱鹭的妹妹弥生。”
“朱鹭……汝个说的朱鹭,该不会是指小晃呗?”
“侬还认识其他姓朱鹭的人吗?”
“慢着,可是咱记得小晃是独生子啊!”
“小晃是谁啊?”铃有些冒昧地插嘴,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心。
“朱鹭晃至,小学时常和我们玩在一起的男生;虽然比我们大一年,不过感情很好。”
“哦!我想起来了。”被抛在脑后的海晴也拍了下膝盖。“就是四年前和你们一起去安艺高中园游会的第四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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